“玫瑰病毒,潛伏期0至7天,病發後患者臉上會長出狀如玫瑰花瓣的紅斑而得其名,持續高燒42度以上,半數以上的病人會在4至24小時死亡。
能過這段高燒不死,等臉上紅斑變黑斑時就會從裡長出獠牙,變異噬殭!
沒有變異殭的病人死後幾小時撬開它的,都有機會得到一種像糖豆一樣的玫紅珠子。
收集五顆以上這種珠子一次吞下你就能獲得一種神的力量,在這場災難中爲醫護人員你們會比普通人更加危險,但同時也比普通人有更多的機會活下去,祝你好運!”
回到雅心醫院後趁風鈴離開忙別的事時,青翼悄悄地從包裡翻出雲圖留給他的紙條,卻看到了上面這樣一段沒有任何由來的胡言語。
什麼意思?
僅僅是一個惡作劇嗎?
難道他已認出了自己是他的學妹故意同自己開一個玩笑,青翼正滿心狐疑之時,工作臺上的電話響了,拿起話筒裡面傳來了護士長劉姐的破喇叭一樣的聲音。
“姑娘們,樓下有十幾例發燒病人,別呆著,李醫生與楊醫生那邊忙不過來,趕快下去幫忙!”
雅心醫院是一傢俬立醫院,連老闆劉大醫生一起只有十個醫生,加上護士、藥品管人員、清潔工與保安,白、晚兩班總在一起都不足三十人,醫生們都兼幾個科室,護士們基本沒有什麼分工,哪裡忙就往哪裡趕。
掛掉劉姐的電話,青翼把那張莫名其妙的紙條收起來快步跑到樓下。
……
“怎麼突然一下就發燒了,你看臉上都長斑了!”
“先幫我老婆看看,都燒得不行了!”
“先幫我兒子看看!”
……
青翼不是醫生,只是一個實習護士,醫生看病需要一個一個的排隊,還沒排隊的病人,先每人發放一支溫計先把溫測出來,這樣可以節省主治醫生診斷的時間。
42.5度
43.6度,
39.8度
44.1度
……
溫計都壞了嗎?
當一支支溫度計收回,一邊記錄數值,青翼心中在發,甚至有些懷疑溫計是不是一下子全部壞了,平時一個月都不到一兩個這麼高燒的病人,現在一下子就冒出十幾個來。
發燒科在所有醫院都是屬於急癥,一個不好就會出人命,私立醫院最怕就是這種莫名其妙發燒的,何況又是所有人突然出現同一種狀況。
事發突然,一向生意冷清的雅心醫院給突如其來的十幾例發燒急癥搞得整個醫院都有點套了。
剛剛把第一批病人分了牀位掛上點滴,外面又來不斷地有家屬們扶著新的病人進來。
這樣子不行啊,本弄不清狀況,一個小時接到幾十例相同病人後,主治醫生終於頂不住了,直接打電話給院長劉醫生。
“每人打一支普通退燒針,然後勸他們馬上轉院!”
十幾分鍾後,劉院長匆匆從家裡趕過來,在每個病牀前轉了一圈後很快做出了決定,並接著就給衛生局打電話報備。
他即是醫生,又是這醫院的大東,要換在平時醫院的生意突然好起來他自然是不得,但今天這樣的突發況,他有錢也不敢賺,直覺告訴他這會是一場鋪天蓋地的大疫。
“要轉院也得先退了燒才走吧!聽說人民醫院那邊也是人多爲患,病人都排起了長龍了!”
“這麼多病人,你們開醫院的不能就這樣把病人往外趕啊!”
四十二度以上的高溫下,病人們早就神志不清,但通迅時代信息傳播得非常快,一些病人的家屬早已知道了這場突如其來的雨引發的發燒病人太多,公立醫院本住不下,能在私立醫院賴上號的哪裡肯走。
“醫院就這麼大,牀位就十幾個,醫生只有幾名,大家圍在這裡也沒有用啊,何況這是新疫,有沒有傳染衛生局那邊還沒有定,留在雅心醫院萬一耽擱了治療我們也負責不起!”
劉院長一邊苦口婆心的相勸,然後再施眼給給醫院唯一的保安人員,這樣幾人一起連推帶拉,總算把一些還沒有排上牀位的病人全部勸走了。
在青翼的印象裡,在這醫院工作了小半年,醫院的病牀大都是空著的,唯有今天一下子趕走了幾十位病人之後醫院的牀位仍然全滿。
一向還算輕鬆的工作突然忙碌起來,青翼也就把那紙條的事兒忘到腦後,但隨著時間的進行,在第三巡牀給病人量溫後,又不得不鄭重地把那張紙條拿出來重新看了一遍,因爲發現了病人臉上紅斑的形狀越來越像玫瑰花瓣了。
“玫瑰病毒,因紅斑狀如玫瑰花瓣而得其名……”
連衛生局都沒有定的疫,雲圖一個流浪歌手是怎麼知道的,按紙上的說法,這些病人一半以上很快會死亡,其它不死的則會變更加恐怖的殭,這也太嚇人了吧!
再看了一遍紙條,心地善良的生已神不守舍,私立醫院一般不接大病患者,在醫院工作了六個月,還沒見過死人,現在急需找人給壯膽。
“姐姐都忙暈了,你還有心在這裡看書,真被那小子勾了魂了!”風鈴看到青翼一個人躲在護士臺後面翻看坤包中的紙條頗爲生氣!
“風鈴姐,你來幫我看看!”
這一次,青翼沒再藏私,還是直接把紙條遞給了風鈴。
“這都忙暈了,誰有空管你家的閒事了!”
上雖然這樣說著,喜歡窺別人的是人的天,風鈴還是接過了紙條。
“這小子不會是故弄玄虛吧!說得嚇人的……”等把紙條上的容看完再完全反應過來,臉也凝重起來。
“問題的關鍵是他怎麼知道今天醫院會有來這麼多發燒病人,並且臉上會長斑,要不要把紙條上繳給劉院長?”青翼小心翼翼地問。
“先別急,這事有點怪異,你有那小子電話嗎?”風鈴的心思明顯比青翼要。
“還是在校時打聽到的,不知道號碼過期了沒有?”青翼紅著臉從手機中翻出雲圖的號碼。
“叮——叮——叮——”響鈴三聲以後電話變了忙音,很明顯是被對方掛掉的!
青翼知道的號碼在對方手機中只是一個陌生號碼,但電話被對方當著閨的面掛掉是很沒面子的,咬了咬牙再次拔了過去。
“你拔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拔……”
移公司的系統提示聲很好聽!兩個生卻氣得牙齒格格響!
……
末世的第一場雨只是接下來連續三天雨的排頭兵,雖然來得急促來得猛但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二個小時左右就結束了,不過雨雖然停了,但空氣的明度似乎更低了,天空中暗紅的雲層也得更低,整個世界似乎提前被夜幕籠罩。
站在宏達商業區一家超市門口擡頭著雨之後老天爺那沉的臉,雲圖知道世界已經改變,當然此時大部分人還沒有覺。
手機響了,看到一個陌生的號碼雲圖想都沒想直接掛掉,順便看了一下時間然後關機!
他的時間很寶貴,重生一世不容易,他得抓時間去搶佔先機。
末世是一場黑暗遊戲,更是一個迷,它如何開始,又將如何結束,雲圖希重生一世他能活到揭開迷底的那一天。
醫院中因爲淋雨冒發燒的人會越來越多,很快這個現象就會被衛生部門與各大電臺的新聞記者關注到,世界馬上就要了。
如果雲圖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下午六點半,這個城市第一頭黑斑殭將會在人民醫院出現,在衝出醫院的控制之後它沿街咬殺咬傷數十人最後被特警用重裝備擊斃。
時間有些,不過一切還來得及!
從超市購買了大量的瓶裝水與方便食品出來,打出租車的時候,司機對他這個留著長髮揹著吉他的跛子直皺眉頭,見慣了白眼的雲圖沒有在意。
回到破舊的出租屋,雲圖換了換了套黑風再戴上一副墨鏡出來,原來頹廢中帶有一些藝氣息的流浪歌手很快就有了一些黑幫大佬的模樣了。
人民醫院的大廳裡等候掛號就診的病人與家屬排起了長龍,在黑墨鏡的掩蓋下,雲圖的雙眼閃著寒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確認這些人暫時安全之後,他沒有片刻停留,直奔發熱專科的注室!
注室裡約有三、四十位病人,一張椅子前,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正端著一碗粥在一勺一勺地喂著他已神志不清的老婆,那位穿白襯的病人滿臉通紅,兩頰上各有一瓣玫瑰形斑紋,已深得發紫。
會是嗎?
電視新聞中一般不會出現太過恐怖的場景,前世有關第一頭殭的報導只是主持人口述並沒有現場視頻,所以雲圖無法能過病人的臉相做出判斷。
“你們醫院的醫生都是****的嗎,發燒40多度半天控制不下來,只知道打點滴,再這樣發燒下去病人的腦子是會被燒傻的!”當第四瓶點滴打完,一老婆的臉還是燙得厲害,心急如焚的丈夫終於控制不住緒開始向注室的護士們發難。
有人帶了頭,接著其他家屬也緒激起來。
爲了平息事態,不一會,醫院領導與主治醫生跑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大疊報告,在現場再做了一系列的目視診查後解釋道:“今天的況你也看到了,不止一例病人的況如止,醫院所有的專家都在一起想辦法,估計是一種新型的病毒染,特別嚴重的病例先送特護病房吧,先用理方法降溫!”
醫院做出決定之後,幾名醫護人員很快推來了擔架病牀把那病人搬了上去。
看到這種況,雲圖心中已確定了八,爲了進一步鎖死目標,他假裝病人家屬在那人的丈夫後不不慢地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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