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淩那隻孽畜前腳從臥房走出去,後腳春杏就揣著一顆七上八下的心快速衝進屋,看著雙發跌坐在地上的楚星月,還以為小姐是被欺負的狠了,立刻眼淚就下來:
“王爺也真是的,縱然是再生氣也不能如此折磨小姐,小姐你快給奴婢看看,究竟是哪裏傷著了?”
看著春杏一臉心疼的模樣,楚星月擺擺手,將剛才趙淩對說的那席話告訴春杏。
春杏這傻丫頭,頓時一掃先才的霾,整張臉都明亮起來:“小姐,這可是天大的好事,王爺不僅要帶你去獵宮,今夜還要留宿在飛羽院;這真是太好了,從今往後你和王爺的總算是要有著落了。”
楚星月的都快被春杏氣歪了,拿起丟在一邊的帕子就往春杏的上扔,發火:“好什麽好?老娘剛才差點被他捂死,現在他又說要來睡老娘,反複無常,他這哪裏是人?他分明就是神經病。”
春杏被楚星月的脾氣嚇得瑟著肩膀,怯怯的看向:“小姐,王爺主來找你,這不是好事是什麽?”
楚星月覺得自己都沒辦法跟春杏流了,相較於剛才趙淩對下得狠手,倒是更介意這家夥對的態度。
無事獻殷,非即盜。
若真的跟趙淩那隻孽畜去了獵宮春獵,那麽哪裏還有時間去見趙煊呢?見不到趙煊,怎麽想辦法離開淩王府?
想到眼前的一團麻,楚星月崩潰的都快揪頭發,神經質般踢騰了兩下,破釜沉舟的看向春杏:“你再想辦法催一催煊王,告訴他,本王妃必須盡快見他一麵。”
春杏好不容易盼著楚星月的桃花終於要開了,但一聽到煊王的名字,臉又垮下來:“小姐,真的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見煊王嗎?”
春杏覺得,雖說見到煊王將有些話說清楚是很有必要的,但也沒必要一定在這個時候說。
好不容易等到王爺主來飛羽院一次,甚至還提出留宿的要求,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隻要能讓小姐和王爺多多接,一定能讓小姐看到王爺的好。
如此寶貴的時間用來天天見王爺都不夠,怎麽可以用來浪費到見煊王這件事上?
聽出春杏語氣中的不願和勸諫,楚星月恨恨的看了眼記吃不記打的小丫頭:“你難道忘了,剛才趙淩那副恨不能吃了我的樣子?”
想到王爺兇狠的模樣,春杏也忍不住了脖子,“但若是讓王爺知道,你在這個時候見了煊王,恐怕會更怒吧。”
“所以說,我才要更快跟煊王見一麵,把一些話說明白。”
楚星月哄著眼前的傻丫頭,強迫自己下口的騰騰怒火,臉上扯出一個還算明的笑:“好了,你也說了,趙淩那孫子來見我是好事,他今天晚上要來睡老娘,你還不趕快下去準備準備?”
春杏立刻出興致的鬥誌,聲音響亮的應了一聲後便快步離開,隻是在走到門口時又覺得奇怪,頓了頓腳步的回頭看了眼依舊坐在地上也不的楚星月。
總覺得今天的小姐有些奇怪,像是對瞞了什麽似的。
察覺到春杏投回來的疑的眼神,楚星月又扯出一個笑容對小丫頭樂了樂,招招手讓速速下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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