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鯉把手機還給工作人員,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的腳傷昨晚沒理,現在醒了已經有些發炎。
沒地方可去,只有給曲意打了電話。
曲意是的好友,家里有些小錢,在帝都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算得上是邊緣豪門。
但是曲意的家里對管教很嚴苛,如今一個人在外面租了間小公寓。
曲意開了一輛二手車過來接人,看到姜鯉腳上的傷,氣得大罵。
“我說霍聞璟睡了你兩年,就是這麼對你的?”
姜鯉扯笑,進了副駕駛,“畢竟姜思思回來了。”
“他是不是眼睛瞎,姜思思明顯就是你的翻版,放著你這樣的大糟踐,他去喜歡那種歪瓜裂棗?!”
姜鯉將背往后靠,臉上有些疲憊,“他想和我兩斷。”
“斷就斷!別跟我說你喜歡上他了,人家明顯拔吊無!”
姜鯉覺得好笑,看向窗外,掩飾自己的失落。
“曲意,去我的醫院吧,我去拿行李,我媽把行李寄去那里了。”
“靠,真不知道菱姨是怎麼想的,對繼那麼好,反倒是苛待你這個親兒!”
曲意越想越氣,但是看到姜鯉變得沉默,反倒是什麼都罵不出來了。
汽車在醫院外面停下。
姜鯉到達的病房所在樓層時,正好撞見了喻晏聲。
喻晏聲是國首屈一指的醫生,只有他來指導的手,才有活命的機會。
而他是姜思思的親舅舅,最是寵姜思思。
喻晏聲今年四十歲左右,長得溫文儒雅,看到的時候,微微點頭,但說出的話卻帶了幾分偏見。
“手的錢已經準備好了?”
“嗯。”
他將面前的病歷本放下,居高臨下的姿態,“你媽出的?”
陳香菱嫁給姜舟之后,就沒從那個家里拿出一分錢,但喻家人始終覺得姜舟給陳香菱花錢了。
只要姜舟給陳香菱花錢,喻家人就會不爽,畢竟姜舟是依靠喻家才有的現在的一切。
“不是。”
“你才工作第二年,之前就已經出了一百多萬,現在還要拿出兩百多萬,我記得你是專科畢業的吧?一個專科生,怎麼能掙這麼多錢,你別去走什麼邪門歪道,畢竟你現在算是半個姜家人。”
他著重強調了一下后面半句。
姜鯉抬眸,眼神清冷,“喻醫生,我的況怎麼樣?”
喻晏聲的眼底涼了下去。
“下個月手。”
說完這句,他穿著白大褂走開。
走到自己的辦公室時,姜思思的電話打了過來。
“舅舅,那邊什麼況?”
“籌到做手的錢了。”
“肯定又是陳香菱那個賤人拿了我們家的錢去接濟了!氣死我了,這對母就跟寄生蟲一樣!舅舅,你能不能讓做幾個花錢的項目,把手里的錢先耗干凈。”
喻晏聲翻看手中的病歷本,語氣寵溺,“你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舅舅,拜托你了,這件事只有我和你知道,我就是要們母不好過,霸占我媽的東西,不要臉!”
“行,舅舅都依你。”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等我跟聞璟的婚期定下,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喻晏聲又是寵溺的笑。
而另一邊的單人病房里,姜鯉看著窗邊孤零零的兩個行李箱,就跟一樣沒人要。
在重癥監護室里,見不到,只能拎著箱子打算離開。
但是在到達醫院一樓時,被告知要把最近的一筆醫藥費先了,一共十萬。
拿出霍聞璟給的那張卡。
護士刷卡后,眉心皺。
“小姐,你這張卡里沒錢。”
姜鯉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確實是霍聞璟給的卡,他說可以買下天鵝湖那棟小別墅,怎麼會沒錢。
“你再好好看看,是不是剛剛網絡不好?”
護士抱歉的對笑笑,“不好意思,確實沒錢,醫藥費最遲兩天之后必須上來,你還有籌錢的機會。”
姜鯉拿著這張卡,腦子里一片空白。
反復檢查卡號,這確實是霍聞璟給的卡沒錯。
聯想到霍聞璟當時戲謔的語氣,難道他是故意給了一張空卡,以此來奚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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