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想,距離那個竊聽設備報警已經超過16個小時了,郭纖凝不會沒接到消息吧?
“手機在書房充電,”,孟尋答道,“你說你那個朋友啊,來過又走了,讓我好好照顧你。。”
來過又走了……以溫穗對郭纖凝的了解,一定是想創造和孟尋單獨相的機會。
果然,等孟尋把手機拿來,溫穗打開微信,便看到了郭纖凝幾十條未讀消息。
前面是擔心安危的,后面的都是羨慕和花癡。
“上京大學黑皮育生,又帥又多金,姐妹你吃得是真好啊!!!!”一串嘆號配合一串流口水的表包,可見郭纖凝是真的了。
“他說會照顧好姐姐!還給我看你倆過去的合影了!天!養系小狼狗!他看著就大補!”溫穗看著郭纖凝浮夸的言論,只覺得耳發燙,見孟尋湊過來,趕忙收起了手機。
這要是讓他看見像什麼樣子。
果然,在郭纖凝眼里,是個男人都比凌淵靠譜。
吃完飯,溫穗打電話去律所請了假,一直到下午,孟尋才讓人把那兩個歹徒五花大綁地帶到了自己的書房。
那兩人原本還梗著脖子七個不服八個不忿,誰知,一見到孟尋,跟見到活閻王一般,頓時變了臉。
“爺,饒命啊爺!”斷眉男心思活泛些,先“撲通”一下跪下了。
接著刀疤臉也跟著跪了下來。
兩人在孟尋面前瑟瑟發抖,哪里還有昨晚兇神惡煞的模樣。
“你對他們做什麼了?”溫穗大為困。
孟尋一臉無辜:“沒做什麼啊。”
溫穗仔細看了看兩人,才發現他們神痛楚,手臂都以極其不自然的方式垂著。
應該是從肘關節就折了。
暗自吃驚,面上卻不聲。
孟尋無害的外表下,手段之狠辣,不是能想象的。
但他在為出頭,又不是什麼圣母心的濫好人,自然是不可能替這兩人說話的。
“想問什麼,你就問吧。”孟尋說,接著又過去對那兩人斥道,“你們兩個老實點,問什麼說什麼,別嚇著我姐姐。”
孟尋說完便走出了書房,心地替溫穗關上了門。
他要麼提前審過了,要麼從溫穗的態度有所察覺,知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歹徒行兇事件。
不然直接送去局子就好,本不必讓審。
在這一點上,孟尋邊界強,知道不干涉的私事。
溫穗有點欣,他真的長大了,比他的外表許多倍。
一直等孟尋關上門,溫穗的視線才轉向斷眉和刀疤臉。
“說說吧,你們是收了誰的錢,要過來傷害我?”聲音不大,卻帶著清冽的迫。再加上那兩人說不定早就被孟尋折磨了一晚上,哪里還敢不招?
溫穗后來湊近了看,那兩人的上有麻麻的針眼,應該都是孟尋的人干的。
溫穗猜的沒錯,陳家人不會蠢到直接出面買兇。
這兩人本不知道陳學殷和陳若若。他們只是上京一個極樂團的幫派里最不起眼的小嘍啰。上面派下任務,他們執行而已。做好了回去有錢拿,做不好,隨時有被除名或者丟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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