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如此,姜不寒的稀里嘩啦。
并且表示明天雖然是星期天,但是我非常愿意來上班,來加班,來干啥都行啊。
第二天全員加班。
重新梳理案件。
在沒有新的疑點出現之前,有嫌疑的人還是和姚娜有集的那幾個。
“現在多了一個需要重點去查的人。”邢念生道:“就是戴玉榮的妻子,熊佳。”
姜不寒問:“隊長,你懷疑戴玉榮和姚娜見面給錢的事,被熊佳知道了,所以因妒生恨,下了毒手?”
“不是不可能。”邢念生道:“殺在謀殺案中占的比例非常高,至于戴玉榮所說,覺得自己和姚娜聯系這件事,做的天無,非常蔽……”
邢念生輕蔑一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一個起了疑心的妻子,會為最出的私家偵探,畢竟和戴玉榮在一起生活多年,才是最了解他的那個人。而且他們在一個公司,戴玉榮見的那些客戶,他的行蹤,熊佳都是心知肚明的,他找理由去見姚娜,未必瞞得住。”
“隊長的說的有道理。”劉衡道:“那要不要將熊佳再來問?”
“不著急。”邢念生道:“反正跑不了,也不可能是親自的手,先查一下的社會關系,看看邊有什麼可疑的人。”
劉衡應著:“好嘞。”
“還有。”邢念生道:“之前姚娜的指甲中,找出了三組DNA,其中有兩組男,一組,白法醫已經在核對了,如果能對上,那至可以證明,他們和死者是有其他的聯系,并且是有矛盾的。”
DNA一般一到三天出結果,戴玉榮和熊佳的活檢樣本昨天就送去匹配了,按理今天就能出結果,最遲,也是明天。
一旦出了結果,就能將兩人傳來繼續審問。
這一次,就不是像上次那樣好聲好語的問了。
法醫室的報告還要等,但大家不能在這里干等。
于是姜不寒跟著邢念生去調查熊佳。
其實調查一個人,無外乎幾點,第一是明面上的關系,嫌疑人自己說出來的。
第二是嫌疑人雖然不會說出來,但是別人會說出來,比如鄰居,業,公司同事。
第三是誰都不會說出來,但是私下悄悄有來往,金錢來往,見面,更有的,只用匿名電話卡聯系,而且并不見面,就算是有什麼實資料傳遞,也你先來我再去那種。
這種就比較難查了,往往需要長時間的蹲點。
邢念生道:“熊佳是本地人,關系比較近的家人有父母和一個妹妹。都在本市,父母的不太好,妹妹未婚,和父母住在一起,就在同小區住這另一棟別墅,是現在最流行的所謂,一碗湯的距離。”
小夫妻倆和父母長輩,不要住的太遠,太遠照應不到。長輩既不能幫晚輩帶孩子收拾收拾,有什麼不適,孩子也沒辦法第一時間趕到。
但也不能住的太近,住的近,就容易有矛盾。
所以最好的,是雖然看不見,不住在一起,但是一聲喊三分鐘就能到,一碗湯剛好涼了的距離。
“那戴玉榮的父母呢?”
“都在老家。”邢念生道:“因為一直沒有孩子的事,戴玉榮父母對熊佳十分不滿,幾次三番兒子離婚。甚至在家里都給安排了相親對象,但是戴玉榮一直不肯離婚,所以兩方關系鬧的十分僵,他們寧可在老家待著,也不愿意來中江市福。”
“哦~”姜不寒明白了,然后好奇道:“隊長,這些消息,都是哪兒調查出來的啊?”
聽起來像是八卦,這些八卦,總不可能是戴玉榮和熊佳自己說的。
家丑不可外揚,不是什麼彩的事。
邢念生淡定道:“劉衡從戴玉榮公司打聽的,這方面他是行家。”
沒有他湊不上的熱鬧,沒有他打聽不到的八卦,沒有他聊不上的天。
姜不寒非常佩服。
警隊里是什麼人才都需要的。
要有能打的,當然也要有能吹的。
何況能吹的也未必不能打。
邢念生帶著姜不寒來到了戴玉榮和熊佳住的別墅區,找上了小區業。
別墅區的業很貴,安保做的也很到位,之前調監控的時候,他們就來過一次,業一個個都是神小伙,穿著筆的制服,非常客氣禮貌。
業經理又一次接待了邢念生和姜不寒。
“警察同志,有什麼是我們可以配合的,您盡管說。”
邢念生說:“還是關于你們小區的業主熊佳,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奇特的行為,或者,覺到進出門的時候,遇到的時候,有什麼異樣的態度?”
上次來拿監控視頻的時候,其實業已經想了一了,不過答案是沒有。
“真的沒有。”業經理道:“不瞞您說,你們上次來調了視頻之后,我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雖然這事不好大張旗鼓的問,可是我私下和每一個人都談過了,確定這段時間,戴太太真的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業經理還是很負責的,邢念生很欣。
邢念生道:“我看你們小區住戶不多,是不是每戶人家的基本況,都是大概了解的?”
“是。”業經理道:“我們業宣傳的點就是私人管家一般的周到,住戶的私咱們是肯定不能打聽的,但是但凡能知道的都知道,知道了,才能給住戶帶來更好的服務嘛。”
姜不寒好奇道:“比如說呢?”
確實沒住過這麼高檔的小區,他們小區的業,只管大門口登記,晚上巡邏,電梯維修,當然要是有什麼急況,也是能找到人的。
“我們對每一戶人家住了幾個人,都是什麼年紀,什麼狀況,大概都是了解的。比如說戴太太,他和戴先生沒有孩子,但是的父母就住在不遠,戴太太的母親不好,戴先生夫妻忙的時候,我們會上門送菜,陪同去醫院……總之是業主有要求,我們都能做。”
果然是一分錢,一分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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