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的氣氛並沒有因此有所改變,剩下的三個貴主,依舊興致濃烈的玩著斯諾克。
玄帝無意間起話題:“紫帝那家夥,玩起來花樣百出,你那個小奴,今晚可有得罪了。”
“你似乎很關心?”銀帝彎眼微笑,但笑意離眼底遠得很,他俯著專心打球,誰也沒注意到他出球那一瞬間眼底一閃而過的狠辣。
“怕你被戴綠帽子。”
“謬論了,又不是我人,一個小寵還能給我戴上綠帽子?你也太看得起。”
只聽“咚”的一聲,小球準確落網,銀帝信步走了一圈,繼續找角度打下一球。
他一個優雅高貴的作俯,語調平靜無波未加停頓:“再說,不給個下馬威,還真以為我的話可聽可不聽。”
接著,又是“咚”的一聲,再中。
玄帝:“……”
正玩著,忽然包廂的門被猛地踢開,紫帝去而複返,大步走進來。
“銀帝,你的小寵可真的不夠乖!”
“哦?怎麽,不是說要幫我調教調教?”銀帝舉著球桿,偏了一下頭,滿眼的嘲諷。
“不但趁著我洗澡的功夫從我手裡溜走,還走了我上的鑰匙,把那條野蟒給從籠子裡放了出來,現在野蟒已經不知去向,若是到了別的樓層,傷了人,這責任算你頭上還是算我頭上?”
銀帝聞言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你自己製服不了一個人,現在連一條畜生都看不住,也好意思跑過來興師問罪?”
他放下球桿,信步往外走,每一步都像是要去理國家大事的帝王,龍行虎步,越過紫帝的時候,邊帶著一嘲笑:“人是從你手裡跑掉的,那是你的事,別忘記把錢打到我帳戶上。”
其他三人都跟上去,派人去找那條野蟒。
船上賓客眾多,若真讓野蟒到跑,傷了人,他們面子上也不好看。
現在是夜晚賓客活最頻繁的時間段,也是野蟒活最活躍的時間段,若真讓野蟒肆意活,後果,可想而知。
那條野蟒有一個高貴的名字,“皇蟒”,黃白兩,黃得亮眼,白如月,遠遠看去異常漂亮,四帝在監控室裡找到皇蟒的蹤跡,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那隻皇蟒正好從排氣管裡爬出來,到了薩沃伊大劇院。
此時大劇院裡正在表演節目,很多賓客坐在那裡觀看,忽然一條黃白相間的蟒蛇從頭頂排氣管掉下來,瞬間現場大,一片鬼哭狼嚎的尖。
“啊!蛇!是蛇!快跑!”
“是蟒蛇,天吶,船上怎麽會有蟒蛇?”
“不要踩到我!”
“不要急!”
“啊啊啊!我怕,我怕……”
四帝在監控是裡看到現場的畫面,“快派人去把皇蟒製服。”
玄帝帶了訓蛇師,這個時候已經打電話他趕到現場去,對著電話說:“製服不了直接一槍結束了它。”
紫帝盯著那畫面,鎖著眉頭,擔心的卻不是賓客,出口竟然是:“不許傷了那條蛇,我還沒開始馴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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