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司空城回,宛如深潭般的眸中漾起一波瀾,不過顯然是危險的信號。
姜慕煙“嘖”了一聲,一臉不耐道:“我說,這次的合作你不能去。”
上一世的時候,記得清清楚楚,跳樓事件之后,司空城有一項合作出現意外,給家族帶來巨大損失。這件事對他的打擊非常大,甚至在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來公司,想來是被削弱了很大權力。
當時一直沉浸在母親去世的打擊中,對司空城可謂恨之骨,知道這件事心里暢快的不得了。
不過現在,既然知道了真相,總不能看著自己的靠山就這麼倒了。況且上一世在那之后,司空城的變得更加暴戾,這對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聽到命令的口氣,司空城上的氣勢陡然凌厲起來,“你在教我做事?”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爺!”旁邊的高邑連忙勸道:“白小姐肯定又在開玩笑呢,時間不多了,今天的合作要啊!”
他心痛哭,這白小姐昨天怕不是摔傷了,而是摔壞了腦子吧?怎麼還能大變呢?
姜慕煙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毫沒有被司空城嚇到。
前世了半輩子的窩囊氣和委屈,恨死了司空城,卻在他面前的時候屁都不敢放一個,這一世,誰的氣都不!
挑眉看向司空城,“我跟你說,這項合作要是談了,我保證你......”
“什麼?”司空城下意識蹙眉問道。
姜慕煙笑笑:“保證你賠的衩都不剩!”
高邑:......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為什麼會聽到這種話?
他抬手把驚掉的下托回去,戰戰兢兢地轉頭看向自家爺,發現他竟然沒有暴怒,頓時下又差點掉下去。
這不符合常理啊,他是不是在做白日夢?
見司空城的扶著把手的手背青筋暴起,臉上卻沒有表,姜慕煙不由得打了個,呃,怎麼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的覺?
避免真的把人惹得不償失,忽然沉下臉,裝的一臉凝重,“你不信我?”
司空城眸中劃過一錯愕,靜默片刻才冷聲道:“給我一個信你的理由。”
如果真的是多年前救自己的那個人,倒值得信一次。
姜慕煙沉思片刻,忽然一瘸一拐走到門口,對著高邑以及其他保鏢抬了抬下,“你們出去,我要跟你們家爺單獨聊。”
“這怎麼行!?”
高邑大吃一驚,頭擺得比撥浪鼓還快,“不行不行!我不能留爺跟外人單獨相,萬一......”
“高邑,你們先出去。”司空城淡聲打斷了他的啰嗦,沉冷的目掃向姜慕煙。
他倒要看看,這個人有什麼理由說服自己。
“哦,對了,這門的鑰匙呢?”姜慕煙神態自然的說道:“別等一會兒發生什麼不好的事,門打不開了。”
司空城微微瞇眼,“鑰匙在屜里,這個房間一旦鎖上就只能從里面開。”
而周圍三面雖然是玻璃,但是可謂刀槍不,安全的很。
姜慕煙若有所思的點頭,心里暗道非常好。
待高邑等人出去,作迅速的鎖上門,而后大搖大擺的翻出屜里的鑰匙,“你說的是這把?”
見司空城點頭,立刻轉往洗手間走去,片刻后,里面傳出一聲馬桶水聲。
司空城臉一變,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看向那邊。
,把什麼東西沖進馬桶了!?
姜慕煙神悠閑的走出來,見司空城臉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噗嗤一下差點笑出聲。
原來他也有這麼吃癟的時候?
哼,讓這男人上一世囚、神待、把嚇唬的夠慘!且看如今,誰領風?
“這就是你的理由?”
司空城咬牙切齒的問了一句,而后轉便朝玻璃落地窗外的手下喊道:“來人,給我想辦法開門!”
正守在外面的高邑忙把耳朵了過來,“爺,鑰匙不是在里面嗎?”
司空城狠狠的瞪了后的姜慕煙一眼,冷聲對著外面說了一句:“別廢話,快去想辦法!”
高邑:“爺你說什麼?我聽不清啊!”
這個房間是司空城以前的辦公室,因原因被打造的尤為堅固,隔音效果自然沒得說。
姜慕煙拍了拍手輕笑一聲,“我看呢,你就別掙扎了,今天就算你喊破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聞言,司空城猛地回,上的怒氣仿佛要化為實質。
他緩緩近不遠的人,見不閃不避,一副神態自若的樣子頓時更加氣結,“誰給你的膽子把鑰匙扔了!?”
姜慕煙無辜的攤了攤手,“不好意思,我手。”
瞥了一眼玻璃窗外,看見高邑等人已經回過神來,跳著腳去找人來砸門開鎖,不由得笑了一聲。
等這門打開,約好的時間早過去不知道多久了。
而司空城看著得意的神,忽然冷笑一聲,“孤男寡共一室,看來你這是早有預謀?”
姜慕煙轉過頭來,見他竟然還有心調戲自己,只覺得是自己打擊力度不夠大。
“城,這外面過玻璃可看得清清楚楚的,就算我想發生點什麼......”
掃了一眼司空城的雙,“那你能行麼?”
“砰”的一聲巨響,司空城一拳砸在玻璃窗上,一字一句道:“你,再說一遍?”
“再說幾遍也是一樣啊。”
姜慕煙頓了頓,“司空城,你就不能信我一次?”
雖然上這麼說,其實心里也明白,這種事任誰說出口也不會被相信,可是不知怎麼的,就是希司空城能相信。
司空城冷冷的盯著:“就憑你這種做法,誰會相信?”
說完,他轉到門附近,對著外面的高邑寒聲道:“把玻璃砸了。”
氣氛凝滯,房間里很快只剩下了外面開鎖以及“砰砰”的砸玻璃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空城看了一眼腕表,臉黑到了極點。
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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