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把姜姒推到落地鏡前。
姜姒蜷起腳趾,不敢去看鏡子裡糾纏的兩人。
裴硯似是故意,抬起姜姒下顎,迫去看鏡子。
被拭得一塵不染的鏡面中,裴硯修長的手指正一顆顆解開姜姒上。
很快,鏡中出現了姜姒緻的鎖骨和被染紅的。
第10章 我也是這麼幫他換服的
姜姒抿,抬手要去擋,兩隻手被裴硯鉗制在後,伴隨著咔吧一聲,藍寶石項鍊落在了姜姒的脖子上。
白皙,浸染了紅,在項鍊的映襯下,艷滴,如同枝頭請君採擷的果。
裴硯清冷的眸子簇起一抹火苗,指腹規矩的在姜姒白的肩頭過。
「現在,喜歡嗎?」
姜姒只敢掀開極細的一條去看鏡中的自己。
這條藍寶石項鍊仿佛是為量定做。
尺寸剛剛好。
而且,寶石項鍊一直是的心頭好。
要不是知道裴硯本不,恐怕要認為這項鍊是裴硯特意挑細選的。
「喜歡。」想儘快結束這酷刑,手去攏服,手指卻被向下去。
裴硯吻著小巧的耳垂:「了。」
姜姒的輕輕抖,這句話的含義,太懂。
昨晚的記憶如水湧來,姜姒雙發:「我給你下面吃。」
裴硯勾起的下顎,吻著的紅:「好呀。」
姜姒:「……」
後來發生了什麼,姜姒完全不記得了,只記得拼命迴避鏡子裡引頸糾纏的兩人,卻一次次被裴硯抬起下顎,被迫注視每一幀變化。
直到最後,筋疲力竭暈過去。
翌日清晨,姜姒醒過來,裴硯已經離開了。
看著滿的吻痕,無語凝噎。
有時候真的懷疑,裴硯是不是有著雙重人格,一個冰冷如鐵,一個熱似火。
好在今天去婚紗店棠藝暖肯定會鬧。
裴硯最後肯定也會選擇未婚妻。
姜姒總算是有點力氣起床洗漱給秦小婉打電話,一起去婚紗店。
「他真的把你的份證和護照收起來了?」秦小婉驚愕。
要不是裴硯這人冷清無心,對姜姒素來也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都要懷疑,裴硯是不是因為太姜姒,不想溜走,才把護照和份證收起來的。
「嗯。」
「那怎麼辦?你有把握今天之後,裴硯真的會和你斷了?」
說完,自己先笑了。
裴硯邊的人,多如牛,能待一個月,已經算有本事的。
前幾年有個超一線大明星愣是在裴硯的邊留了一年多。
不人猜測裴硯是要換了姜姒。
那明星也信以為真,找姜姒撕了一通。
結果直接被雪藏,人間消失。
後來的人就都學乖了,從不敢爭風吃醋,一個酒局見了,心裡恨得牙,面上卻還是姐妹相稱,其樂融融。
但秦小婉還是有些擔憂:「就怕這後果,不是你能承的。」
姜姒微笑進店:「只要能離開他,什麼後果我都能承。」
秦小婉還想說什麼,店員已經迎了出來,只好終止話題。
「秦小姐,姜小姐。」
店員笑瞇瞇的,昨夜裡接到通知,得知姜姒要陪棠藝暖挑婚紗,一個個都睡不著覺。
小三陪正宮,這樣的狗戲碼,誰不看,況且,還是活生生上演的。
姜姒問:「棠藝暖到了嗎?」
「棠小姐一早就到了,正在挑服。」
「這件這件這件……還有這件,統統給我拿下來,我都要試!」
三人剛走了幾步,便看到雙手抱臂,輕鬆自如的棠藝暖正在指揮著已經包了半人高婚紗的店員,拿婚紗。
秦小婉角一扯:「棠大小姐是劉姥姥第一次進大觀園嗎,一次要試這麼多婚紗?」
聽到秦小婉聲音,店員投來激的目。
棠藝暖冷哼一聲扭頭,嫉妒的目直白落到姜姒上:「來了,賤人!」
姜姒對這頗嘻哈的打招呼方式,一笑置之,偏頭低聲和秦小婉流,兩人不知說了什麼,捂著笑。
棠藝暖總覺得姜姒是在說壞話,渾像是被針扎般難:「姜姒,別忘了裴老夫人讓你過來幹什麼,還不過來伺候我換婚紗。」
姜姒指腹,眼如:「你確定,要讓我來伺候你?」
棠藝暖心裡打鼓。
自從姜姒跟了裴硯,就像是換了個人。
每次欺負姜姒,都要落下風。
久而久之,棠藝暖也不敢招惹姜姒,要不是這一次婚事敲定,裴硯那邊始終沒說什麼,也不敢借裴母之口,把姜姒約出來。
「當然。」吞了一口唾沫,仗著店裡都是裴家人,有恃無恐起來。
姜姒勾:「好,你要先試哪件?」
棠藝暖隨手一指:「這件!」
姜姒拿起,抱著婚紗走到了試間門口,挽起簾子:「請吧,棠小姐。」
棠藝暖高傲地揚起頭顱,走進試間。
試間裡可以容納三四個人。
姜姒也抱著婚紗進了試間。
棠藝暖長了手臂:「替我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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