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很聰明,一點就通,乖乖巧巧回答:「夫人放心,東西我已經收拾好了,明天就可以搬出鉑悅府。」
鉑悅府是裴硯給買的房子。
裴母頗為欣賞地點點頭:「外界都說你乖巧懂事,果真如此,你識做,裴家也不會為難你,以後你只要不再見阿硯,遇到任何困難,都可以向裴家求助,這也是裴家欠你母親的。」
提到母親,姜姒的眼眸掀起極細的波瀾:「謝謝夫人。」
「既然事已經說開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好。」姜姒也不想多待。
裴母安排司機送姜姒回家,車子剛開出老宅,就被攔住了。
看著從車頭款款走來的棠藝暖,瞇了瞇眸。
「下來!」
棠藝暖暴地踹了踹車,和剛才偽裝的乖巧,截然不同。
姜姒搖下車窗,冷冷淡淡看:「有事?」
棠藝暖看到這張臉就氣不打一來,一把拽住姜姒的領子:「賤人!跟你媽一樣只會勾引別人老公的賤貨!」
姜姒眼眸微黯,瀲灩的紅勾起,帶著幾分嘲諷:「可當初把我送到裴硯床上的人,是你。」
棠藝暖仿佛是被踩了腳,氣得抬手就要給姜姒一掌:「要不是你出爾反爾,事後告訴阿硯哥哥,那晚的人是你,我早就和阿硯哥哥結婚了!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小三!」
姜姒住棠藝暖的手腕,輕嗤。
那晚,明明是棠藝暖求著,去當裴硯的解藥。
但不管棠藝暖還是外界,現在都一致認定,五年前的藥是給裴硯下的。
為的就是爬上裴硯的床。
似笑非笑,吹了一下凌的長髮,將神思拉回,意味深長拖長了音調:「哦——裴硯要真那麼想娶你,那這五年來,天天在我上醉生夢死的人是誰,還有在床上狂野熱的人又是誰……」
棠藝暖臉漲得通紅,痛苦地捂住耳朵:「閉!閉!你給我閉!」
姜姒紅溢出一抹淺笑,正開口,卻看到不知幾時站在老宅門口的裴硯。
他只穿了一件白襯衫,高大形懶懶散散地倚靠著隨意停放的豪車,眸子疏離看向這邊。
姜姒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最後一句話,面頰微紅,轉頭升起車窗。
驀地,一雙修長的大手了進來。
姜姒嚇了一跳,抬眸看裴硯,一時忘了偽裝的乖巧:「不要命了?」
裴硯挑眉,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開車。」
司機不敢忤逆,發車子。
棠藝暖見狀,追了上去,然而車子越開越遠,很快就在的視野消失不見。
車,姜姒著椅背,不敢彈。
裴硯將擋板升起,把人撈在懷裡,指腹向下,咬著人小巧的耳垂,蠱似的問道:「醉生夢死?狂野熱?」
姜姒渾一,他全都聽到了!
男人的手指已經到了越來越危險的地方,姜姒慌得用力地抵住裴硯熾熱的膛,提醒他:「先生,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的反抗,反而勾起了裴硯愉悅的心,他將姜姒的手舉過頭頂,細細的吻從姜姒的紅,一路向下,聲音低啞得可怕:「我什麼時候,同意了?」
第3章 沒有第三次了
抵達姜姒的公寓,門一開,裴硯便將姜姒推倒在沙發上,熱似火,他眼裡的清冷不見。
姜姒被迫承著,從沙發到床上,再從床上到落地窗前……筋疲力竭,嗓子也嘶啞了,最後只能討饒:「先生,我……我不行了。」
裴硯把人放在床上,輕嗤:「就你這點力,還想讓我醉生夢死?」
姜姒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渾陷在的被子裡,一句話也不想說。
裴硯給倒了一杯水:「起來喝水。」
姜姒喝了一口,總算是恢復了一點元氣,抱著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先生,我有話對你說。」
裴硯的目瞬間就冷了下去:「如果又是離開的話,不必說了,向來只有我對人說膩了,還沒有人敢對我說,這是第二次,我不希第三次聽到。」
姜姒對他的強勢頗頭疼,但還是試圖講道理。
「可先生要結婚了。」
「就算我結婚又如何,你怕我養不起你。」
姜姒苦笑。
為京都大,裴硯養,綽綽有餘。
可不想再跟著裴硯了,以前還可以騙自己,兩人都是單,雖不是你我願的關係,但好歹不會傷害到第三個人。
可現在裴硯要結婚了,雖然未婚夫是在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人,但不想被人脊梁骨,走上和母親一樣的道路。
裴硯不會懂,因為對於他這個圈子裡的人來說,三妻四妾,是正常的。
反而忠貞不二,是要被嘲笑的。
「先生,我已經答應您母親了。」
裴硯抬起姜姒的下顎,笑容極淺:「拿我母親我?」
「不敢。」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裴硯拿起外套,走到門口,聲音低沉暗含警告,「沒我點頭,我看誰敢同意。」
門關上,也關住了姜姒的輕嘆。
姜姒癱在床上,失神地盯著天花板。
得想個辦法,讓裴硯對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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