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在一起會很危險,你不怕嗎?”厲承域為的安全著想。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喬言擔憂道:“你暫時不要回京城了,萬一你那長輩還想著法子謀害你怎麼辦?”
厲承域高大的軀僵了一下,發出意味不明的輕笑,我最好留在這窮鄉僻壤陪你一輩子,是嗎?
喬言還在絮絮叨叨說他回到京城有多危險,保證會努力賺錢養他,不會讓他做一點家務,也不會讓他上班,他可以每天在家看看書,養養花,悠悠閑閑的,不用一點心,也沒危險……
厲承域眉眼掠過不屑,“我還是要回去的,我不能讓我的東西被別人搶走。”
聽到他堅持要回京城的想法,喬言很忐忑,小聲的問:“那你還會跟我結婚嗎?”
厲承域笑著點頭,“不過婚后,你要跟我去京城,你愿意嗎? ”
喬言從未離開過這個小城市,對于外面的世界既好奇又害怕,以前別人說到去京城旅游,都想也不敢想,可面對他的詢問,滿懷欣喜答應下來:“愿意。”
“我聽說京城很出名的食是烤鴨,還有很多著名的文景觀,你都會帶我去嗎?”
厲承域對于興致的憧憬,提不起半點興趣。
他滾結,惜字如金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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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言在上班時,看到有陌生人來診所打聽,有沒有救助過一個烏蘭湖附近傷的外地人,還說那人長的極英俊,很有辨識度,要是有人能提供線索,可以給一百萬。
有人忍不住問:“提供線索就給一百萬?那找到人給多?”
“一千萬。”其中戴墨鏡的西裝男不假思索道。
眾人都咂舌,一千萬,小城里的富豪也就一千萬的資產吧。
喬言的心狂跳不已,想到厲承域。
他該不會是他們要找的人吧?雖說猜測厲承域是個有錢人,可是隨便掏出一千萬找人,這樣的有錢程度讓人不免咂舌。
回到家,將診所出現陌生人的事告訴他。
他收斂神:“你告訴他們,我的況了嗎?”
“沒有,他們是來找你的嗎?”
厲承域搖頭,沒有再說什麼。那些人不愧是叔叔調教出來的,腦子極聰明,他們應該在挨個排查小城的醫院和所有診所,試圖找到傷的他。
他給時澤發去的郵件,已經得到回復。
時澤說會親自來接他回去,但在這之前他必須要保護好自己。
喬言這幾日人逢喜事神爽,一個人跑婚慶店訂婚紗,敲定婚慶事宜,又從超市買了不品種的糖果,回來裝囍袋。
厲承域見一副小媳婦的模樣,也坐過來,幫一起裝袋子。
“我父母過世的早,從小跟住,去年我也不在了,如今就我一個人,到時候我們的婚禮一切從簡,就請診所的幾個同事就行。”喬言滔滔不絕道:“等我們結完婚,我就問診所李大夫借些錢,把新房子買了,到時裝修的事就麻煩你了,你想裝什麼樣就裝什麼樣,一定要用好的材料,畢竟這是我們和孩子長期住的地方……”
厲承域學著的樣子將八種糖果混合裝在囍袋里,聽著對婚禮的憧憬,覺可笑,卻沒有說什麼,而是點頭道:“好,全聽你的。”
喬言帶他去看了要舉辦婚禮的小酒店,堪堪只能擺下五桌子,說這家的羊特別好吃,黃牛小炒也味,把菜單遞給他,讓他點幾樣菜。
他說都可以。
喬言又帶他去婚紗店,試穿西服。
聽著要店里最好的西服,他搖頭:“不用那麼貴的,一般的就行。”
“不行,一輩子就結一次婚,當然要最好的。”喬言癡癡笑。
厲承域忍不住在心中鄙夷,最好的就這樣的?
他微笑點頭:“聽你的。”
結婚日期定在農歷四月初八,喬言每天都期盼著這天的到來。
離婚期還有兩天,喬言把喜糖拿到診所,送給同事們,也順便把婚假請了。
剛到診所,李惠就張的拉住的胳膊:“喬言,告訴你件事,你別生氣啊!”
“怎麼了?
“我堂妹珍珍帶那幫穿西服的外地人去你家,找你男人去了,你快回家看看吧。”
喬言瞪大眼眸,立即開上自己破舊的小轎車,抄近路往家趕。
一到家,就拉著厲承域:“快跟我走。”
厲承域認識到,他暴了。
他沒什麼東西可拿,攥手機,坐上的小轎車,往城外趕。
到了沙漠地帶,喬言才意識到他們沒水沒吃的,也沒地方住。“我們要往烏蘭湖開,那里是旅游景區,有吃喝,有地方住。”
“嗯。”
天漸暗,氣溫逐漸下降。
喬言艱難的說:“早知道,就不得罪珍珍了。”
“難道你想讓我陪睡?”厲承域冷道,沒什麼溫度的嗓音比窗外天地還寒冷。
喬言著他,眼睛生疼,強忍著哽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太擔心你了。”
厲承域將手放在上,的意:“你是怕我走了,沒辦法跟你結婚?”
“不是,我是怕你被壞人傷害。”喬言著急的哭了。
厲承域緩了口氣:“我的人也在趕來的路上,熬過今晚,我就沒事了。”
喬言的心忽然短暫停止跳,問道:“你什麼時候聯系的人啊?”
“用你的郵箱給我好友發去的郵件。”厲承域解釋道:“電話,微信都被監控著,只能發郵件。”
喬言沉默了好一會,才問他:“明天就是我們的婚禮,你要走嗎?”
厲承域發出一聲輕嘆:“眼下這個況,我們本無法結婚。”
“可是酒店,婚紗,西服都訂好,好大一筆錢啊。既然你的朋友到了,你應該安全了,你可以和我結婚了啊。”
外面風沙起,渺無人煙,只有他們一輛車還在行駛。
萬籟俱靜。
車兩人呼吸加重,尤其是喬言的。
“你是想找個男人結婚,還是非我不可?”厲承域忽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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