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當然記得了,記好著呢。
一點都沒忘記施宜初說,徐卿寒已經和商野那群人聚過了。
不是揪著舊事不放的人,報復心是重也是真的。
“哦。”溫酒語氣輕飄飄地說:“他啊,那個在外橫行霸道的商家小爺?記得記得的。當初我記得他好像訂婚后,又被方毀婚了……還被罵是個功能障礙患者?”
徐卿寒:“……”
這事吧,溫酒拿出來笑是有點不道德,卻笑得很開心就是了。
徐卿寒深眸盯著漂亮的臉蛋看了半響,似乎無可奈何低嘆一聲,修長大手抬起,去烏黑的腦袋:“你在我面前笑別的男人不起來可以,這種話,別再外面說。”
溫酒秀發被他,也一愣。
似乎很久沒有人這樣腦袋了,這種悉帶著要命的難,下意識想忽略,順著男人的話說:“為什麼?”
徐卿寒想起當年為打架,把對方打進醫院躺了半個月,話頓幾秒,神不明道:“否則,我又該跟人打一架。”
……
又該跟人打一架,是什麼意思?
這話,直到溫酒回到公寓都沒理解的過來。
客廳的燈被點亮,頂著被男人得一團的秀發,坐在沙發上失了好一會神。
半響,像是想不明白。
溫酒煩躁的手,了自己快僵的臉。
“算了,不想了……這男人的心思我就從來沒猜對過。”小聲嘀咕了句,又想到徐卿寒提起的郵件。
溫酒猛地起,往書房走。
當年自己的事都一大堆,瘋了才會給他發結婚請帖這種事。
第11章
郵件的賬號,溫酒已經有三年沒有登了。
當年他要出國,因為家里剛出完事,有很長一段時間變得偏激起來,抱著從此恩斷義絕的打算,就把彼此之間所有能聯系的方式都拉黑了。
溫酒直至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那種難到嗓子眼想哭。又怕沒人安,只好拼命咽下眼淚的覺。
窗外燈火依舊繁華,抱膝蜷著雙坐在椅子上愣神了許久,才手去登。
先試了一遍,發現碼錯誤。
又試了下。
重復兩次,溫酒已經沒什麼耐心了。
碼多來著?
當年喜歡徐卿寒,基本上不管是手機屏保鎖,還是銀行卡碼,包括一些社游戲賬號,都是用他的生日。
本就不用去記,也不怕忘了碼。
后來分手后,好像一口氣都給改了?
改什麼了?
溫酒這會想破腦袋,都沒給想起來。
看著電腦屏幕再一次顯示碼錯誤,也懶得在試了。
“算了。”
溫酒心想。
和他出現的問題,又怎麼會是因為一張莫須有的結婚請柬呢。
——
早晨八點十分,溫酒就被手機鈴聲吵醒。
失眠到凌晨快四點才睡,這會嚴重的睡眠不足,很痛苦地出白皙的手,將震的手機拿過來。
“喂?”
“小祖宗,你人在哪?”
秦眸悉的嗓音傳來,讓溫酒又重新閉上眼睛,冷不了的拋出一句:“徐卿寒的床上。”
“什麼!”秦眸在電話那邊聲唄都提高不止一度了。
接著,聽到的就是他撕心裂肺地低吼:“溫酒,你是睡他哪張床上?酒店的,還是別墅公寓?千萬別再被拍到!我給你接了個大活……對方要求不能有任何負面緋聞。你到底在哪?馬上穿好服,我現在開車去接你。”
溫酒將手機擱在枕頭旁邊,讓秦眸在自顧自說了半天,指尖了十幾秒微酸的眼皮,才出聲:“跟你開玩笑的。”
秦眸那邊所有聲音戛然而止。
溫酒慢悠悠地說:“才早上八點鐘,我不在家睡覺能在哪?”
“……”
秦眸覺自己要是英年早逝,絕對是這小祖宗的手筆。
“對了,你給我接了什麼活?”溫酒現在正缺錢,聽到有工作做,也就來神了。
這回到秦眸有氣無力了:“起床,半個小時后來接你。”
被吵醒了反正也睡不去,溫酒放下手機,便去衛生間隨便洗漱了一番。
秦眸的團隊來的很快,還提著熱騰騰的早餐上門。
外面天氣不怎麼樣,飄著淅瀝瀝的小雨,溫酒就坐在桌前用餐,上披著浴袍,連服都沒有打算換。
秦眸給吃的給喝的,還在旁邊心道:“我給你接了一場戲,導演是圈有名的閆嶸,他要求這部戲的主角口碑要好,無整容,無緋聞和負面的形象。”
溫酒喝了一口豆漿,說:“拿下了?”
“八九不離十,你中午去和閆嶸見個面,讓他看到真人和照片沒有差別,就差不多可以了。”
秦眸說完,又告訴:“這部戲,不明星都想接,結果閆導脾氣古怪,圈里也是知道,他要主角臉上一刀不能,半刀也不行。”
沒緋聞的明星好找,沒整容的又要符合戲里主角形象的,就難了。
溫酒咽下口中的豆漿,自己的臉蛋,還不忘自道:“我這張臉,真是行走中的人民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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