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了一天一夜,結果還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起來了。]
[沒見過這麼不識好歹的小丫頭片子。]
[老子看在你年齡小的份兒上才不跟你一般見識,否則……]
“葉早,你知道上一個我的臉的人,現在在哪兒嗎?”
男人語氣瘆人。
這個人似乎從來不會好好哄人。
不收拾你,就算他哄你了。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葉早吸了吸鼻子,轉頭雙手捧起碗,一口喝了閻釗為盛的粥。
閻釗繼續給夾菜,往碗里夾,還給魚剃去了魚刺,同時也壞心眼的掐了掐葉早的腰。
小腰兒是真細,幾乎能被他一掌包攬。
兩人型差距有點巨大。
葉早高才一米六,骨架小,人又瘦。
坐他上,能跟坐椅子一樣穩。
“你真到領證年齡了?”
閻釗不再次產生懷疑。
“到了,唔,上個月剛過完二十周歲的生日。”
“你才剛過完生日,閻智琛就打上你的主意,他夠不是人的啊。”
閻伯伯對很好,葉早聽不得閻釗說他壞話。
“才沒有!閻伯伯幫了我很多。”
你才是壞人呢!
閻釗嗤笑一聲:“我才是壞人?”
葉早嚇得排骨都掉回碗里了。
“你也會讀心?”
“什麼也?”
閻釗皺眉盯著油汪汪的。
“邊吃邊掉,看來你是真的吃飽了。”
葉早意識到自己張過度,差點自了。
接著,只聽男人惡聲惡氣地開腔:“既然吃這麼飽了,那就去運運,消化一下!”
在葉早反應過來前,就已經被男人輕巧地扛上肩,拐進了臥室里。
又是近乎無眠的一夜。
凌晨四五點,閻釗終于撈起的好似一灘水的孩,走進浴室。
難得十分耐心地幫人清洗,連帶著去臉上的汗水跟眼淚。
“就沒見過你這麼能哭的。”
葉早意識模糊,卻啞著嗓子,一臉乖巧地賠禮道歉:“對不起。”
對什麼不起。
真就好欺負這樣?
閻釗把人從浴缸拎起來,裹上浴袍,接著回到大床上。
長臂一,攬過,睡覺了。
當孩被窗外的刺醒,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連胳膊都有些抬不起來,只能像蟲一樣在被子底下蠕。
葉早十分擔心,照這樣下去,不出半年時間,自己就會被活活折磨死。
什麼樣的人能遭住這種程度的摧殘?
真好奇閻釗的歷任友都是怎麼熬過來的。
又或許只有自己這麼弱……
難怪不管左維還是閻釗,對都是一副嘲笑態度,很瞧不起的樣子。
確實高看自己了。
上真的好痛,連小肚都在筋。
他干脆殺了吧!給一刀痛快的!嗚嗚~
“還不打算起來?”懶洋洋的聲音。
閻釗穿熨燙筆的黑西,長倍加吸睛。
一件煙灰襯衫,沒正兒八經打領帶,而是解開最上面兩顆扣子,出脖子上的金屬項鏈。
端著咖啡往門框那一靠,活畫報男模,低磁的嗓音,滿是玩味。
人跟人的質簡直不能相提并論。
葉早覺自己都快死了,男人卻神采奕奕,甚至是容煥發,神的很。
除了羨慕,無話可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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