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次看顧洵柚睡著的樣子,這一次明顯是真的睡了。
呼吸都沉重起來,比平常看起來更紅潤。
湊近,觀察男人的臉。
眉骨立,是們生最喜歡畫的那種,這種影最好打了。
鼻梁也是,投影推一推,型就出來了。
阮橘對著這張臉開始犯職業病,靈一閃,去桌上拿來了眉筆。
邊畫邊笑,對自己的大作十分滿意。拿來了手機,咔嚓了好幾張,等他下次再欺負,就把這幾張照片公之于眾!
正起,睡的男人一把撈過阮橘,將在了自己下。
顧洵柚是在阮橘拍照的時候醒的,也不知道這人在干嘛,直覺告訴他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阮橘瞪大了眼,小聲驚呼,“你裝睡啊你!”
“不裝睡怎麼能知道你想對我做什麼?”顧洵柚近,瞇起眼威脅,“說!鬼鬼祟祟的在干嘛!”
阮橘憋著笑,還要裝出一副自己什麼都沒干的樣子,“誰要對你做什麼啊!自了你!”
“不說是吧?”顧洵柚手下去,指尖挑開的上。
阮橘的視線跟隨他的手往下,他到腰間皮的一瞬間,一個激靈,怒瞪他,“你敢?!”
“你是我老婆,我為什麼不敢?”
顧洵柚本來想嚇嚇,但這過于悉,像毒藥一樣讓他不控制的往里探去。
阮橘扭子去抓他的手,里不饒,“誰是你老婆!你給我下去!”
“別!”
顧洵柚抓住的手,眼角比睡著前更紅了些,皺著眉頭像是在極力忍耐什麼。
“你快下去聽到沒有!”阮橘不管不顧的繼續蛄蛹,這人重死了。
顧洵柚了幾聲,將阮橘摟進懷里側過,手腳并用的控制住不讓。
忍又沙啞的聲音從阮橘頭頂傳來,“我警告你啊,你再就不要怪我!”
一個堅Y的在自己大tui上,阮橘立馬呆住,十分識相的一不,生怕這人大發。
男人膛上下起伏,呼出的氣息滾燙,沒有規律,聽得出來很是難。
誰讓他非要折騰。
“活該!”
阮橘丟給他兩個字。
昨晚兩三點才睡,今天起的又早,阮橘陷在男人溫暖的懷抱里,聞著他上淡淡的酒香,迷迷糊糊的也睡著了。
顧洵柚調整好氣息,將人撈出來,人憋紅了小臉,睡得正香。
無奈的搖搖頭,將放平蓋上被子,自己翻下床,去臥室衛生間準備洗把臉清醒一下。
一鏡,顧洵柚握了拳頭。
這該死的人。
自己整張臉被打上了立的影,他現在就跟活石膏像一樣。
就知道沒憋什麼好屁!
如果他就這麼下樓,也不知道要被笑什麼樣。
顧洵柚還算有常識,從那一堆瓶瓶罐罐里翻出了卸妝膏,把自己臉洗干凈。
回到床邊,盯著人睡的臉,扯開一抹壞笑。
去化妝桌上選了幾樣。
完后,也學拍了好幾張照片存著。
阮橘睡醒的時候,顧洵柚已經不在房間里了,拿過手機,這一覺睡得時間真長,直接到晚飯點。
得,晚上又要打。
著眼睛下樓,客廳里一副和諧的畫面。
潘霜先看到阮橘,笑出聲來,“阮阮,你又在試什麼新妝容呢,怎麼把自己弄這樣。”
夏婧嫌棄的擺擺手,“這個妝容不太好看,下次別化了。”
“我覺得阮阮怎麼樣都好看。”
顧洵柚接過話,朝阮橘微笑,可阮橘怎麼看都覺得這笑容虛偽的可怕,讓心發。
“哎喲,你們這小兩口~”夏婧高興的捂,這小子看起來很喜歡們家阮阮。
那一頭的熱鬧似乎與自己格格不,阮橘地鐵老人看手機臉。
“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太明白?”
阮陳從廚房端出兩盤菜,瞄了眼阮橘就不忍再看,“快去把妝卸了,開飯了。”
什麼七八糟的。
阮橘走回房間。
顧洵柚在心倒數:五、四、三……
“啊!!!顧洵柚我要殺了你!!!”
實打實的高分貝,嗯,是個學聲樂的好苗子。
顧洵柚滿意的點點頭,對幾個愣住的長輩說了句“沒事,我上去看看”后飛快沖上樓。
阮橘用卸妝膏在臉上猛,這狗男人,居然給上了個限量版哥特妝,蚯蚓眉,熊貓眼,猴子腮紅外加烈焰紅,自己看了都要抖三抖!
“好看的呀,卸了多可惜,我可是第一次給人化妝呢。”
邪惡的聲音在門邊響起,顧洵柚懶洋洋的欣賞炸的模樣。
阮橘潑過去一捧水,顧洵柚靈巧躲過。
“你想死就直接說!不需要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顧洵柚賣慘,“我死了你可就守寡了,我可舍不得。”
“滾一邊兒去!”
阮橘洗好臉,手藏在后走到顧洵柚面前,朝他勾勾手。
“怎麼?”
“你低下頭,我有話跟你說。”
顧洵柚飛速掃了眼后,不聲,“什麼話,這麼說我聽得見。”
威不管用,阮橘換上一副委屈的表,癟癟,“你就低下頭會怎麼樣嘛,你這樣都不肯……”
人第一次對他這樣撒,顧洵柚一時間有點招架不住,心里塌陷了一小塊,他認命的低下頭,“到底什麼……”
“洗個頭吧你!”
阮橘正要將手里的一把洗手往顧洵柚頭上蓋,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截下,并按到了臉上。
黏糊的沾了一臉,阮橘瞇雙眼,聽到了男人漸行漸遠毫不留的嘲笑。
“你還是再洗把臉吧。”
一天下來,連輸兩局!
阮橘的火從腳底燒到頭頂,攥了拳頭,“顧洵柚!你給我等著!!!”
回去的路上,無論顧洵柚怎麼跟說話,阮橘就是一句都不搭理他,將無視進行徹底。
“別生氣嘛,大不了回去再讓你抹一把洗手唄。”
阮橘拋給他一個大白眼,剛好幫他洗頭嗎?又把當傻子!
收下白眼,顧洵柚再接再厲,“那我讓你打兩拳?”
“兩掌行不行?”
阮橘終于有了反應。
“那不行,掌有辱尊嚴。”
“你還有尊嚴?”
顧洵柚一打方向盤,好笑道,“我怎麼沒有?”
“你看起來就不像人,還哪里來的尊嚴。”
“顧太太,你要記住一件事,我無論是什麼,你都和我是同類。”
紅燈停下,顧洵柚轉頭看向滿臉菜的人,不怕死的繼續補充,“畢竟咱倆是夫妻,不同種族是不能結合的。”
為避免發生通事故,阮橘忍下想將他在大馬路上暴揍的沖。
“你這白癡邏輯到底怎麼形的?”
“這是天才的邏輯,你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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