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大了,到现在还没搞清怎么会跑到别人的房间,还和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要是被家姜大董事长知道,非得脱一层皮。
心里被两人颠鸾倒的画面填得满满当当,又叹了口气。
陈凌茜实在看不下去了,姜明婳的长吁短叹快把吵晕,问:
“姜大小姐,别叹气了好吗,到底是谁惹了你这位祖宗?京城还有第二个人敢把你整这副鬼样子?”
姜明婳的父亲姜业坤是姜氏集团的第一董事,姜氏集团是靠实木业发家的,全国的实木业有一半都掌握在姜氏集团手里。
姜氏集团就是在京城这个卧龙藏虎、济发达的首都也排的上号。
姜明婳是姜家年轻一辈唯一的姑娘,从小都是长辈手心里的明珠,
人长得,学习又好,格温善,从不与人发生冲突,低调的很。
陈凌茜实在不知道有什么能让姜明婳烦恼的。
姜明婳垂着眼睫,手里的汤勺不知搅了几百遍,
突然停止,放下,瓷碟发出“砰”地一声,看向陈凌茜,
眼神颇有些孤注一掷,神严肃地都让一向骄横的陈大小姐有些不知所措。
陈凌茜:“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姜明婳深吸一口气,握着陈凌茜的手。
“茜茜,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千万要冷静,别骂我……”
陈凌茜还没见过姜明婳这副认真严肃的样子,姜明婳从来都是随安然,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看来事真的很严重,放下咖啡,点头:
“嗯,你说。”
姜明婳咬了咬下,心中的憋闷才终于缓缓道出。
“我、我昨晚干坏事了。”
陈凌茜满脸问号,疑:
“你干什么了?你这么单纯还会干坏事?”
不是不相信姜明婳会干坏事,跟姜明婳是从小到大的,姜明婳什么格再了解不过。
姜家的家教很严格,虽然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但姜明婳也没有养一副骄横乱来的子。
富二代们常去的酒吧销金窟,男关系泛滥这些在姜明婳上是不存在的。
仿佛是家人心呵护养出的璞玉,从内至外都干净明亮,致高贵如珍宝。
姜明婳压低声音,附在陈凌茜耳边小声低语:
“我跟男人发生关系了……”
陈凌茜瞪大眼睛,倏地一下站起,这么大动静惹得周围人纷纷转头看过来。
姜明婳耳尖微热,就知道会这么震惊,
拉着陈凌茜的胳膊,让已呆滞的人拉下来坐。
姜明婳低声:
“你冷静点,好了,我现在给你说了,你千万替我保,要是被我爸妈知道我就死翘翘了。”
陈凌茜惊得手都在抖,好大一会才渐渐恢复冷静,
倏地抓握姜明婳纤细的手腕,眸子里的焦急和担忧不可掩饰:
“真的吗?你没在骗我吧?”
姜明婳手指在桌子上转圈圈,看着陈凌茜:
“真的,没在骗你。”
陈凌茜气的就要晕过去,要不是这么多人在,早就抓狂了。
“谁,到底是谁?”
姜明婳上穿着早上被人送来的子,跟昨天穿的那件很像,
只不过领子稍微高了点,刚好能遮住那些暧昧的红痕。
两件子太像,也是现在陈凌茜才发现虽然款式一样,但显然这件的做工要更良一些。
姜明婳不懂:
“什么谁?”
陈凌茜了的胳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当然是昨晚跟你睡的那个男人啊!你什么时候背着我认识别的男人了。”
姜明婳被这直白的话说的有些脸热,虽然昨晚喝醉了,但记忆却是清晰的。
想起昨晚那张伏在体上方流着汗水的俊又的脸,落在脸上的热意似乎在此刻又重新灼起。
假装喝了口咖啡,将鬓角的碎发至耳后,
极力抑制脑子里的废料,才镇定开口:
“我也不认识他,我也是无意走错了房间才……”
陈凌茜扶额,事的大致已了解。
心中的震惊与懊悔杂,是昨晚没亲自把送回房间,才让这个小白兔落虎口。
昨晚是蒋衍的生日宴,蒋衍是男朋友,
昨晚带着姜明婳去赴宴,就在玺臻国际包间。
“对不起姜婳婳,是我昨晚没照顾好你,我……”
说着说着,陈凌茜竟然快要哭了。
姜明婳被整得有些不知所措,放下咖啡,出一张纸,递给陈凌茜。
“你哭什么呀?昨晚本就是我喝多了,干嘛怪你,是我自己迷糊,走错了房间。”
不仅走错了房间,还把那个材好、值顶级的男人给睡了。
姜明婳还没见过陈凌茜哭,一直像个明艳骄傲的孔雀,事周到,八面玲珑。
手里拿着纸巾刚要给眼泪,却被陈凌茜握住了手,
“真的吗婳婳?你不怪我?”
姜明婳这才发现是装的,哪有什么眼泪,狐狸般的眼睛一眨一眨,倏尔扔了纸砸在陈凌茜上。
“陈大小姐!你又骗我。”
陈凌茜乐得咯咯笑,早就观察到姜明婳脸上并没有对昨夜有任何委屈不满,反而还带着一子涩。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说今天早上去你房间敲了半天门你也不应,结果还是在走廊看见你,
你还骗我去吃饭了,你一是中午十二点的懒虫怎么可能一大清早起来吃饭。”
姜明婳悻悻地看一眼。
陈凌茜将那张纸扔进垃圾桶,支着手肘。
“说吧,昨晚那男人技术怎么样?看你这么春满面,想来应该是不错。”
姜明婳瞪一眼,手指点着落在小上的子,
舒适贴的面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体线条,衬得的皮肤更加白皙。
清纯中还带着一点妩,靠在椅子上像一只慵懒又风的小猫。
陈凌茜心中不得不叹,果然,只要人过男人的滋养,真的会变得不一样。
“什么春满面?你不要瞎用词,至于技术嘛,的确不错。”
姜明婳故作镇定地点点头,顺了顺头发,其实到现在还是软的,
早上从床上下来,差点跪在地上,在浴室泡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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