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睡下了嗎?”
裴肆瑾進門將外袍下,管事接過后,恭敬的回道:“回王爺,王妃和小世子剛睡下。”
說著,管事聞到了裴肆瑾上濃重的酒氣,斟酌著說道:“王爺,奴才這就讓人去弄醒酒湯,您要不喝點再去見王妃?”
他是知道王爺對王妃的癡迷,平日里王爺對王妃就折騰個沒完,只是王妃才誕下小世子不出三月,他忍到了現在。
如今醉了酒,估計王妃沒那麼容易逃過。
“不用了,我沒醉得多厲害。”
裴肆瑾轉迫不及待的朝著臥室走去。
外面大雪紛飛,屋早早燒起了上好的銀骨炭。
他推開門,聞到了讓他安心且癡迷的馨香,那是來自他最疼的夫人樓晚棠,上特有的香味,每每聞到都讓他心醉不已。
就在這兒。
哪都去不了。
裴肆瑾眼神晦暗,放輕了腳步走了過去,掀開簾子,他清楚的看到樓晚棠正抱著襁褓中的兒子,睡恬靜且好。
生得極,未施黛卻因如畫般的眉目,而顯得稠艷人,致的臉蛋白得晃眼,眉目間還存著一的憨,一點也不像嫁為人婦,并為他生過孩子的模樣。
卻比之前更加,更讓他不釋手。
裴肆瑾的心一下子了,娘過來將小世子抱走,而自己則過去將人抱在懷中。
“夫人、夫人、晚棠......”裴肆瑾迷的把頭埋在的肩頸上,嗅著那讓他魂牽夢縈的馨香,蠢蠢。
察覺到有人在自己,樓晚棠逐漸醒來,聞到了酒氣味,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一個灼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唔......”樓晚棠瞬間清醒,知道裴肆瑾后,也就不掙扎了,乖乖的讓他親個夠。
在這婚兩年多來,早就學會了如何順從裴肆瑾,好讓自己好過一點。
然而裴肆瑾越親越過分,大手也逐漸開始放肆了起來,眼看著上的要被他褪去。
樓晚棠嚇得一把按住他的手,又又怕:“別、我子還沒......”
“已經將近三個月了。”裴肆瑾打斷的話,眼眸在燭下閃爍著濃郁的,重得驚人。
樓晚棠知道,他今晚是不會罷休的。
這些日子來,因顧及著的子,裴肆瑾并沒有,只是親吻時越來越不知饜足,看的眼神更是恐怖,仿佛饞極了、狠了。
他在那方面又強得可怕,對又恨不得日夜不休,如今忍了這麼久,哪怕再想拖久一點,現在恐怕也拖不了。
可樓晚棠實在是怕他,好不容易這些日子得到休息,只能再抱著一希,聲道:“煜兒、煜兒快醒了,他夜里需要我,他不見我,會哭鬧。”
煜兒是他們的孩子,裴肆瑾要是晚回來看到他們睡了,總會讓娘先抱走他。
可沒過多久,煜兒就會醒來,哭著鬧著要見。
裴肆瑾對此厭煩不已,也知道樓晚棠在用煜兒來擋住他,冷聲道:“那就讓他哭。”
“但是......”
“你在躲著我?”裴肆瑾放在腰間的手猛地收,目逐漸冷了下來,似乎在盤算著該如何懲罰自己不聽話的妻子。
樓晚棠太悉他這個眼神了,每當他出這樣恐怖的眼神時,都會被玩弄得很慘。
怕極了,也乖了,更不敢反抗,趕搖頭道:“沒有,我沒有躲著你,只是在擔心煜兒。”
“是嗎?”
裴肆瑾忽然將抱了起來,樓晚棠子瞬間繃了起來,剛坐在他上,下一秒,又一個濃烈的吻落了下來。
他親時向來沒什麼溫可言,總是兇狠得好像下一秒就沒了甜頭可嘗。
他就是要讓樓晚棠怕,越是怕,就越不敢反抗自己。
將人親得渾綿時,裴肆瑾才“好心”停下,卻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著的臉龐。
樓晚棠乖巧的沒躲,不準裴肆瑾今晚的態度,只祈求著他今晚能夠放過自己。
所以故意轉移他的注意力問道:“你今晚喝酒了?”
“嗯。”
“那我去給你弄個醒酒湯。”樓晚棠想要從他上下來,但錮在腰間的手卻不肯松開半分。
見要離開自己,裴肆瑾俊的臉微微發沉,“不用,我沒喝多,倒是夫人你......”
他起樓晚棠的下,在害怕的眼神下,慢條斯理的說道:“怎麼一直躲著我?婚這麼久,也該學乖了,現在卻還會三番四次的找理由拒絕我。”
“我沒有。”樓晚棠急于否認,不知道裴肆瑾為什麼突然為難,雖然沒表現出來,可覺得他是在抑著怒氣。
裴肆瑾見否認,突然笑了起來,在樓晚棠越發不安時,才森冷的開口道:“陸北淮回來了。”
樓晚棠猛地一頓,手指不控制的蜷了一下,眼見的浮現了慌的神。
雖強裝鎮定,可卻逃不過裴肆瑾的眼睛。
裴肆瑾盯著樓晚棠的眼眸繼續道:“陸小將軍清剿了南邊猖狂的流寇,立下軍功,圣上想為他賜婚,你說,陸小將軍,想娶誰為妻?”
“我......”樓晚棠呼吸急促了幾分,艱的說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逃避了這個問題,裴肆瑾卻不會放過,“因為他想娶的人是你,如果他在之前掙了軍功,你現在嫁的人應該是他了吧。”
“但我現在嫁的人是你不是嗎?”樓晚棠再也忍不住了,偏過頭去藏住自己眼中的恨意。
怎麼能不恨這個男人,如果不是他,嫁的人就會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陸北淮,而不是這個強迫的狗男人!
當年他生生的拆散了與陸北淮,強要了的子,并且差點弄死了陸北淮,著嫁給他,才能放過陸北淮一條命,才能放過與陸北淮的家人時。
就知道,無法反抗這個男人。
樓晚棠捂著臉,盡是迷茫和無助:“我已經嫁給你了,還為你生了一個孩子,我還能怎麼樣呢?我還能......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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