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睡覺姿勢很奇怪,姜南初一定要求抱著紅頑皮豹一起睡,所以最後就變了這個醜醜又蠢蠢的玩偶夾在兩人中間。
「陸司寒,謝謝你。」
姜南初迷迷糊糊中說。
陸司寒的手在姜南初的髮。
「姜南初,我要的絕對不僅僅只是你的謝謝。」
自己要的是的心,並且是勢在必得。
只不過姜南初沒有聽清楚就已經睡過去了,今天超強度的訓練已經累慘了。
第二天清晨,姜南初睜開雙眼的時候,邊已經沒有了陸司寒,只有紅頑皮豹還在懷裡。
坐了起來,姜南初發現陸司寒打開電腦正在理文件,沒有穿鞋,姜南初走到陸司寒背後抱住了他,經過昨天的事自己和陸司寒之間的距離似乎又近了一點。
陸司寒一把將姜南初抱到了懷中,姜南初打量著陸司寒臉上的傷疤,據說他被困火災才十歲,那時候的他一定很無助,很絕吧。
姜南初下意識的出了手,想要他臉上的傷疤,但是陸司寒卻握住了姜南初的手。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讓我很想吃掉你。」
陸司寒說完之後準備親上去,就在這時候不識相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南初,我們馬上就要出發去比賽了,你趕出來吧。」
「好,我馬上來。」
姜南初親在了陸司寒的臉頰,隨後立刻站起來往外走去。
離開之後,陸司寒就接到了沈承的電話。
「先生,我發現了一件關於姜小姐事需要向你彙報。」
「什麼事?」
「派出去跟在姜小姐邊的人說,與姜小姐有過過節的潘曉曼在昨天晚上購買了一桶黑狗,並且帶往了比賽場地。」
「這桶黑狗是準備倒在姜南初上?」
「應該是這樣,這場比賽是群舞,而姜小姐是獨舞。」
「自尋死路的人……」
墨都桃葉杯比賽後臺,姜南初正在換白天鵝的演出服,潘曉曼與其他幾位同學正在化妝閑聊。
「待會我有一個驚喜,姜南初比賽的時候你們記得出去拍照。」
「曉曼,你這麼說我們都好奇了。」
眾人說的開心,等到姜南初出來的時候們都閉上了。
姜南初總覺氣氛有些怪異。
演出的人員一批接一批,馬上就要到姜南初登場了。
「姜南初,到時候你在舞臺上面可不要哭的太慘。」
潘曉曼路過姜南初的邊,用只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音量說道。
「潘曉曼,你做了什麼?」
姜南初立刻握住了潘曉曼的手腕質問道。
「姜南初,你和潘曉曼有什麼話不可以待會說,馬上就到你了,不要磨磨蹭蹭的。」
「我知道了,陳老師我馬上來。」
姜南初鬆開潘曉曼的手,自己不能夠被潘曉曼的話影響心態,就是希自己表演出錯吧。
姜南初穿著一芭蕾舞服,眉眼間出俗氣質,形態優雅的走上了舞臺中心。
「姜南初我看你還能到什麼時候,等一桶黑狗倒下來只怕你連醜小鴨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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