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03.15/三次貓 你又拿錯我的貓了……
隔了一天的早上,黎霧上午起來,給那個J.的微信號又發了幾條消息。
梨子:[#鏈接-絕了絕了,程清覺近期音綜超絕片段集錦#]
梨子:[b站大新剪的,在熱榜已經好幾個小時了。]
梨子:[最後一個鏡頭是上周網上瘋傳的腹鏡頭。]
梨子:[這個視頻裏面的是近景。]
梨子:[你們男生喜歡他的材,是因為想跟他練的一樣嗎OoO]
梨子:[有這個想法,你一定也會練得很好【大拇指】]
一個母胎單,沒什麽跟男生聊天的經驗。
這幾句是早上醒了之後,拿出十二萬分認真反複研究琢磨的,既挑起了兩人的共同話題“程清覺”,又拐彎抹角地誇贊了“對方一定也練得很好”。
覺得自己這幾句話勉強在及格線。
不過消息發出去,一上午對方都沒回,但也不難,自己本來就是求人辦事的一方,對方想理理,不想理不理,很正常。
在當地呆了三天,事終于解決得差不多。
周一下午,黎霧跟著林琪馬不停蹄地又輾轉到下一個地方。
這期間,給J.的小號發過三次消息,除第一次對方沒回外,後兩次對方都理了,雖然不怎麽熱絡,但都順著的話跟聊了兩句。
不過就是聊的主題——一直圍繞在貓上。
黎霧給對方下了個定義,看來不僅是程清覺的,還是個貓達人。
周三下午一點,和林琪坐上返程的高鐵。
連著忙了幾天,路上戴著耳機改完最後一副圖,終于可以休息一會兒。
剛修改過的稿子保存,關閉件,擡手拍著打了個哈欠。
林琪坐在左手邊的位置,正在跟家裏人打視頻,剛生過小孩,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剛剛三個月大,工作的間隙,有空就會打個電話回去。
黎霧頭往後靠,倚著座椅又打了個哈欠,早上起得早,有些乏,但神一點也不困。
按了按眉心,把平板過來,刷了幾眼資訊。
程清覺的工作室放了行程,配合音綜宣傳,這兩天都在香港給某個雜志拍封面。
今早上拍了最後一組圖,有路已經放了出來。
圖裏男人穿了某家高奢品牌的白襯衫,襯衫設計中規中矩,非必要他并不喜歡穿花裏胡哨的服。
但盡管設計簡單,穿在他上卻仍舊很驚豔。
黎霧看了兩眼,之後拇指點住,按屏幕選擇保存,再將照片分類放在單獨的“程清覺”相冊,準備晚上睡覺前再詳細觀。
剛從相冊的界面退出來,手機收到消息。
J.:[上次那個貓薄荷,的確是那個鏈接?]
這還是J先生第一次主給發消息,黎霧吸了口氣,從耳朵上把耳機摘下來,認真回複。
梨子:[對,就是那個!]
梨子:[是有什麽問題嗎*o*]
J.:[沒有。]
梨子:[好用嗎!]
這次對方的回答比剛剛快了一些。
J.:[很一般。]
寵店來電話,咖啡豆神狂躁。
雖說現在確實是貓的發期,但它作為一只已經被閹過的貓,不應該這麽興。
他讓黃銘找人把買的那個貓薄荷送過去了,但寵店說沒什麽用。
今早寵店又打來電話,說把咖啡豆跟上次被拿錯的那個貓放在了一起,現在它神狀態好多了。
程清覺:........
他現在還在香港,正在往機場去的路上,擡手按了按眉心,再睜眼落眸,又發去信息。
J.:[你家貓用的什麽洗浴?]
黎霧凝神想了下,旺財來家滿打滿算才一個多月,這個月不是過年回家就是頻繁出差,總把它往寵店送,澡也都是在那邊洗的。
梨子:[我還沒有在家給它洗過。]
梨子:[都是送去寵店=o=]
程清覺瞧著這兩行字,頭更痛了點。
上周冒剛好,今早拍雜志時穿得太,流又反複,這會兒頭痛,咽也痛,約約有再發燒的跡象。
潦草地回了個“嗯”,微信退出,切換大號,屏幕熄滅,仰頭後靠閉眼休息。
黎霧在剛剛那兩條之後,又發一個略帶疑問的表包,但對方沒回,盯著屏幕看了會兒,從聊天框切了出去。
再之後百無聊賴,又翻回微博。
程清覺是真的不營業,上一條微博還是三個月前的。
上年十二月底,他第二次攬獲國外一項頂級音樂獎項,微博照片能明顯看出是隨手拍的,僅一張,照片上只有他的一只右手和手裏的獎杯。
配文也非常簡單,只有“謝謝”兩個字。
不過單單是這麽很簡單的一條,點贊已經一千多萬,評論也有一百多萬條。
進評論區,往下劃拉著看,這些評論已經看過很多遍,但常看常新。
熱評第一條又新增了很多回複——
腳富婆:[半年只發了兩條微博,請問您是有什麽心事嗎?]
今天程清覺營業了嗎:[程清覺從未澄清過他不是山頂人。]
xxxeenfoxxx:[半年兩條,一年四條,驚!等我擔發夠100條微博要等25年!]
==火鍋串串:[要等25年+1]
冰激淩enfol:[+1]
不過六級不改名:[+1]
......
靠前的熱評都是,黎霧大多都看過,拇指按著屏幕一直下,終于看到最近的評論。
程清覺的微博下除了,還有很多黑,這些黑時不時就要過來罵幾句,基本是常態。
黎霧這會兒看到的就有。
其中兩條罵得很髒,各種污言穢語,長篇大論,問候祖宗十八代。
盯著那兩條評論,實在沒忍住,回複了其中一個。
梨子子:[不喜歡不來看不可以嗎?]
雖然是程清覺的,但每天上網只是逛逛超話,看看資訊,基本不在網上發言,也從沒有參加過任何罵戰。
今天是看那大段大段罵人的話實在有點生氣,才會回複這麽一句。
沒想到對方貌似一直在線,這句剛發過去,對方直接連回三條罵得更難聽,甚至私信繼續各種辱罵,而且是連帶程清覺一起罵。
黎霧看著界面裏一條條蹦出來的消息,半晌,嘆了口氣,把對話框關掉沒再看了。
三個小時的高鐵,出高鐵站和林琪道別,打了個車直奔寵店。
補疫苗的高峰期還沒過去,寵店的人還是很多。
因為兩次接錯貓的經歷,這次黎霧再三向前臺姐姐確認是第幾號箱,姐姐指手裏的號牌跟說是六號。
低頭又看了兩眼電子號牌,牌號正看是六,反看是九,本來還想再問一遍,但覺得自己不會這麽倒黴,次次都弄錯。
再說也不會那麽巧,上次那只貓這次又在。
拿著電子號牌,往三號寄養房去,到了寄養房,從六號箱抱出自己的貓。
把貓放在地面,看到它脖子上的那個編織頸環已經被寵店的人摘下了,洗澡要摘飾品,忘記這茬了。
一邊攏著貓放進貓包,一邊擡頭詢問旁的工作人員貓貓的品都放在哪裏。
工作人員問是什麽東西,說是白鈴鐺頸環,工作人員把頸環從靠門的箱子裏取出來,遞給。
“走啦,旺財,”擡手拍拍貓包裏銀漸層的小腦袋,“想不想媽媽?”
咖啡豆緩慢地把腦袋到的手心下,胡蹭了蹭,呈現出一種非常自然的親昵。
黎霧又擼了把它的後頸,提著貓包站起來:“好啦,跟媽媽回家。”
拎著貓到家,像往常一樣,先把它放進貓窩,自己回臥室換服洗澡,再出來去廚房找吃的。
前幾天還在家時,母親蘇士給寄了很多真空的醬,打算開一包放在微波爐裏轉一下,再給自己燒個番茄蛋花湯。
二十分鐘後湯燒好,醬也已經切好,裝好盤。
端著東西從廚房出來時,卻發現“旺財”不對勁——蔫蔫地趴在客廳中央,一米外還有它剛吐出來的東西。
剛在寵店黎霧其實就覺得不對勁了,它雖然依舊粘,但各種作都慢吞吞的,覺狀態不太好。
原以為它只是犯困,沒想到現在還吐了。
連忙把剛端出來的盤子放在餐廳桌面,快步往“旺財”的方向走去:“旺財,你怎麽了旺財。”
剛走到“旺財”旁邊蹲下,口袋裏的手機震響鈴。
先把“旺財”起,抱在膝蓋上,又手忙腳地騰出手接電話。
“旺財”趴趴的,單手抱不住,沒來得及看來電顯示,直接接起來:“喂?”
對面人嗓音清啞,似是非常無奈:“貓,你又拿錯我的貓了。”
黎霧左手還卡在“旺財”的下,試圖檢查它是不是吃錯了東西:“什麽?”
“我說我的貓,在你那兒,”對面人聲音沉沉,“我現在在你小區門口。”
重生后离婚的第二天,她就被川城大佬顾辞盯上,直接成了坐拥千亿家产的顾太太。令人闻风丧胆的顾少不但长得帅体力好,而且人傻钱多,就连顾家祖产都被他双手奉上送给她!大佬对她的宠溺影响整个h国经济,顾太太喜欢什么,顾少就投资什么!她程鹿!成了整个h国行走的吸金皇后。她手撕渣男绿茶,他只心疼她手疼。她一步登天成了赫赫有名的医家圣女,他只担心自家老婆没有假期。顾少甜宠无度,可渐渐地她察觉到这男人不对劲……他为什么对她的每件事都了如指掌?每次她想要问个清楚,都被他吻到喘不过气来。程鹿:坐好了我有话问你!顾辞:这不是还没做好?老婆,咱们该添个娃了吧?
南城徐氏破產,一夜之間,徐扶熙一無所有。 生存不易,她這朵嬌養玫瑰,得找個園丁細心照顧。 沈聽瀾,人人都說他是南城商界一代霸主,城府極深,令人不敢輕易招惹,傳言他要與宋氏千金聯姻。 結果他在車里和當紅女星徐扶熙擁吻上了熱搜。 有記者扒出她是蓄意接近,橫刀奪愛。 一時間徐扶熙黑料無數。 沈聽瀾回應:“是我縱容的,我就喜歡她勾我。” 后來,徐扶熙要離開,男人扼住她的細腰:“留在我身邊,做我的沈太太。”
三年前,宋知鳶和沈宴舟結婚消息傳出時,轟動整個京圈。 無他,誰都知道嬌豔招搖的宋知鳶向來與冷峻矜貴的沈宴舟不和。 有知情人透露,宋知鳶和宋家養子宋千嶼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宋知鳶和沈宴舟結婚是遵長輩之命,三年之期一到,便會離婚。 宋知鳶原本是如此打算。 她和沈宴舟並無感情,婚後兩人分居,比陌生人更要冷淡三分。 三年之期將至之時,宋知鳶意外得知宋千嶼對她的情深義重全是做戲,宋千嶼只等她離婚,便設計讓她身敗名裂,讓他的心上人踩着她上位。 當晚,宋知鳶着一襲娉婷妖嬈的旗袍,嬌嬌媚媚找上沈宴舟,甜軟的聲音包裹着最撩撥心絃的蜜糖,“老公,三年了,你什麼時候打算回家?” 原本,宋知鳶只想借沈宴舟之手拿回宋家,報復宋千嶼。 可是,她好像撩過頭,沈宴舟動心了。 後來,沈宴舟看到離婚協議書那天,宋知鳶紅着眼尾,水眸含情,無骨嬌軟的窩在沈宴舟懷裏,聲音微顫,“你別、別太過分。” 沈宴舟單手箍住宋知鳶的薄腰,啞聲沾了繾綣的溫柔,“寶貝,乖一點,好不好?”
愛上沈方易,是陳粥做的最離經叛道的事情。 她穿上他的白襯衫,學着他的樣子把半支菸送進嘴裏。 他垂落在西裝外套邊上的手一攬,奪回她未入嘴的煙,渡進自己嘴裏,笑的蔫壞,“學什麼不好,盡學壞的。” 她隨他掐滅煙火,脣間寡淡,趴在高樓落地窗上看着學校對面情侶成雙入對,男生載着女生驚落一地的櫻花雨,倜然問到,“沈方易,你有自行車嗎? 他沉靜在簾子後的陰影中,仰頭,喉頭一滾,依舊迷人又危險:“我車庫裏的車倒是還算多,你可以隨便去挑,至於自行車——— 他笑的風淡雲起,語氣卻溫柔寵溺,像是哄一個單純的姑娘,“我還真沒有。” 陳粥跟着笑。 再後來,她長到二十一歲,那曾經高聳入雲爲她夜夜長明的頂層套房,她卻再也沒有踏入過。 * 多年後,她站在大洋彼岸,聽孔子學院初學漢語的童聲一字一句: “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 惝恍想起青煙大霧裏,他遠隔千里赴她而來,站在矮塌屋檐下、煙火歲月裏笑着對她說——— “拂塵掃垢,煙火常新。” “小粥,願你年年有福,歲歲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