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祁氏的大樓,同行的幾個人都很有默契地圍住了時晚。
“時晚姐,你和那個祁總是不是之前就認識?”
“是啊?我看他對你很不錯。”
時晚頭疼,看著別人好奇的目,嘆了口氣。
“只是之前在酒會上見過而已。”
當然,五年前的那些不算。
“真的?那看來祁總也沒有傳言中那麼可怕嘛......”
時晚笑了笑,推著人往前走:“八卦就算了,今天把細節再敲定一下,正式簽合同之后,我給你們放假。”
“那就謝謝時晚姐啦!”
眾人上車準備離開,時晚的手機卻在這一刻響了起來。
是言立。
“言立,你回來了?”
“當然了,回頭!”
時晚聽著聲音,回頭,不遠,言立正站在車邊,看向自己,那亮黃的跑車,十分顯眼。
臉上洋溢起一抹笑容,時晚看向了旁邊的同事:“你們先回去吧。”
“好,時晚姐再見。”
“再見。”
和人道別之后,時晚緩緩走到了言立的邊。
“我還以為你家老爺子關你閉,不打算放你出來了呢。”
“怎麼可能?我那麼帥氣人,他也舍不得啊。”
時晚搖了搖頭:“帥氣人沒看到,不要臉倒是覺到了。”
“那你的眼神確實不怎麼好。”言立也不生氣,“上車吧,剛從老爺子那兒薅了點,帶你去吃大餐。”
“謝謝小言總了。”
“這麼客氣,我都不習慣了。”
時晚坐著言立的車,來到了市中心的星級餐廳。
等到菜品上齊之后,言立又讓人送了一束花過來,遞到了時晚眼前。
“這是送我的?”
“嗯,慶祝你首戰告捷,拿回時氏指日可待。”
“那就借你吉言了。”時晚笑著接過。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也聊到了后續的計劃。
只不過,在他們用餐的時候,殊不知這一幕已經被鏡頭記錄了下來。
榮澤看著手機里的照片,滿臉戲謔。
“祁司聿,你老婆都和別的男人喜笑開了,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著急。”男人自言自語著,“那就讓我再推一把。”
說完,他點開和祁司聿的聊天框,將照片發了過去。
此刻的祁司聿,正坐在辦公室里思考,如何才能拉近和時晚的關系。
‘叮’地一聲,手機震,男人拿起手機,臉驀地黑了下來。
照片中的時晚,正和面前的男人聊的火熱,臉上那帶著笑容的表,和見自己的時候完全不同!
時晚,這就是你說的‘工作’?
榮澤也很好奇祁司聿是什麼樣的反應,就盯著手機等著。
幾分鐘之后,男人只發來了一句話。
“你不去當狗仔可惜了。”
這是什麼反應?那男人難道一點都不張?不應該啊......
榮澤疑著,很快,祁司聿的另外一條消息也發了過來。
“地址。”
看到這兩個字,榮澤表示很滿意。
那男人,果然急了!
*
得到了地址后的祁司聿,直接退了后面的會,去了餐廳。
這會兒,時晚和言立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天都黑了,要不要我直接送你回家?”
“可以啊。”
時晚點頭,剛要起,卻一下子沒站穩,子往旁邊摔去,還好言立眼疾手快,直接扶住了時晚。
“你小心點。”言立關心。
“我知道了,怪我今天鞋跟有點高,沒站穩。”時晚含著淺淺的笑意,看向言立。
兩人親的這一幕,恰好被剛趕到餐廳的祁司聿收眼中。
剎那間,男人的臉沉了下來,表嚴肅,直接邁著步子走到了兩人的面前。
聞聲,時晚轉頭,一下便看到了男人泛著寒的眉眼。
“祁司聿?你怎麼在這兒?”
男人不說話,看了一眼時晚之后,那銳利目直接落到了言立的上,眼神中出些警告的意味。
言立當然也注意到了祁司聿的反應,只是輕輕笑了笑:“晚晚,這就是那位祁總?”
“是。”
這親昵的稱呼,在祁司聿看來,卻格外的刺耳。
男人收回自己冷淡的視線,直接上前,牽住了時晚的手,想要帶離開。
“祁司聿?你做什麼?”
“跟我走!”祁司聿的話,冰冷且不容置疑。
可時晚不管,試圖掙開男人的手,可無濟于事,整個人被他直接拉走了。
見狀,言立想要跟上去,可卻被站在一旁的齊明攔住了。
“這位先生,我們祁總只是有話和時小姐說,請您不要去打擾。”
“......”
幾分鐘之后,祁司聿直接帶著時晚,來到了自己的車邊。
“時晚,上車。”
“我不上!祁司聿,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我想要知道一個人的位置,很難嗎?”
時晚直視男人的眼睛,聲音清冷:“祁司聿,你查我?”
祁司聿沒有否認。
“你和別的男人吃飯,我不能知道嗎?”
“你憑什麼知道?我和你又沒有關系!”
聽到這話,祁司聿的神微頓,眸變得深沉,靜靜地著眼前的人,半晌沒說出話。
沉默許久后,他問:“我和你沒關系,那個男人呢?他和你什麼關系?”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
“你說你有工作要忙,所以拒絕和我吃飯,那現在呢?你在和別的男人吃飯!”
男人的眉頭鎖,瞳孔中也燒著一怒火。
時晚沒想到,只是和別人吃個飯,祁司聿就生氣了。
可是......他憑什麼?
時晚直直地對上男人的視線,聲音中盡是冷漠。
“那怎麼了?你當初不是也說自己在工作,其實是陪在別的人邊嗎?”
當初的事,記得很清楚!
面對人的反問,祁司聿有了一瞬間的失神,心中的愧疚立刻涌上,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晚晚,對不起,當年我......”
“不用說對不起,我現在不需要!”時晚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可是,男人的手依舊沒有要松開的意思,人卻反而越湊越近。
“祁司聿!我說了,放開我!”
“晚晚,我吃醋了。”
話音剛落,時晚的作頓時停下,人也安靜了下來。
祁司聿說了什麼?
是不是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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