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老公,你趕去開車,我換服。”
顧玖玖起要往帽間去,被陸南璟抱在懷里,“老婆,很晚了,念念肯定睡了,你現在去會把吵醒的。”
“乖,醫院有臭小子在,明天上午我們再去。”
陸彥祈從小到大都是看他爸寵他媽長大的,他還要被迫寵他媽。
“媽,您別折騰了,念念這會睡得沉,不會醒,明天您給帶點吃的再過來吧。”
陸彥祈再三保證,顧玖玖才收了要連夜去醫院的心思。
再說了他們現在一直都在陸家老宅住,這個點出門,肯定會吵醒樓下的公婆。
“乖,改天我再把臭小子教訓一頓,疼老婆可是咱幾家人刻在骨子里的規矩,他敢帶頭破壞我就給他兩槍。”
陸南璟雖然比顧玖玖大好幾歲,但一點也不像是五十出頭的人。
眉宇間依舊著一英氣,二十多年了,顧玖玖依舊被他當兒一樣疼。
“老婆,你心臭小子不如心一下我,這幾天忙著部隊的事,我都沒好好吃飯。”
陸南璟現在是京市特種部隊的軍區司令,每天按部就班,閑下來的時候就是陪老婆。
前兩天有一個模擬的作戰計劃出了差錯,連夜從被窩里被人走,到的才咬了一口。
連續兩天軍區的人都怕去霉頭。
好不容易今天早早回家,剛準備上床把這兩天落下的功課了。
又出狀況!
還是自己的好大兒,這下想再給他一槍了。
“今晚我看你也沒吃啊,還沒吃飽?”
陸南璟想退下來上面不肯,理由就是景行已經退了。
在沒有人接班直接再退一個陸南璟,特種部隊干脆全部下鄉種田回饋大自然算了。
“老婆,我的功課兩天都沒了,咱們抓點,不然你又趕不上容覺的時間了。”
顧玖玖秒懂,掙扎著要離開,被他單手抱起。
陸彥祈掛了電話后,腦海里都是自己父母恩的模樣。
二叔和穆叔一個寵一個鬧的模樣,姑父對小姑姑千依百順的模樣。
禾姨要拆家,景叔叔打電話挖掘機,舅舅和舅媽相濡以沫,和幾對爺爺相伴了一輩子的模樣。
“念念,以后你只需要一直做囂張跋扈的小公主就夠了,其他的我來做。”
紀念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亮了。
下腹還有一的疼痛,想抬手去自己的肚子,才發現的手被人攥在手里。
“老婆,醒了?還疼嗎?”
陸彥祈在第一下的時候就醒了,他跟講了半宿的話。
現在一開口,整個嗓音沙啞到不行。
紀念一抬頭就看見他通紅的眼睛,和臉頰上微腫的掌印。
“你一夜都沒睡?臉是誰打的。”
說話的嗓音也沒有比他好多,畢竟昨晚哭了那麼久,緒大起大落到現在都沒有喝過一口水。
陸彥祈起去倒了杯溫水,坐在床邊,扶起紀念靠在自己的懷里。
小口小口的喂喝水。
大半杯下肚,紀念說不喝了,他才仰頭把剩下的半杯喝掉。
“陸彥祈,寶寶,還好嗎?”
想問的是,還在嗎?
當時不敢問出口,畢竟昨晚能夠到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離而去。
“好,只要你乖乖聽話多休息幾天,你跟寶寶都會一起好起來的。”
“老婆,肚子還疼嗎?”
紀念點點頭,一開始以為,肚子的疼痛是流產后導致的。
“昨晚流了不,有流產的癥狀,得臥床十天半個月,有事喊老公在做好不好。”
陸彥祈滿眼都是,一整晚都在擔驚怕。
害怕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跟他離婚,第一件事就是讓他滾。
而現在,喊老婆居然沒喊自己滾,飄浮不定的心安了不。
“老婆,對不起,我不該生悶氣走掉,不能讓你在家里胡思想,更不該讓別的人進我的辦公室我的手機。”
“手機我一會就讓人給我重新買一個,人舅舅已經辭退了,以后都不會出現在京市任何角落。”
紀念對他的態度是意外的。
以前不管怎麼無理取鬧都好,陸彥祈都是沉默。
哪怕生氣喊他滾,只是哄示好,從來沒有解釋過。
“你還沒有回答我,是誰打的你,容嶼嗎?”
“雖然你是我老婆的閨,又是我表弟妹,但也不能隨便污蔑我吧。”
“我可以告你誹謗的,顧氏的律師團隊很久沒活干了。”
被當場抓包的紀念有些不好意思。
容嶼一手提著行李,一手拿著食盒,自己老婆都沒手牽,結果一進門就聽到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
“我就是問他,又沒說是你。”
紀念是不怕容嶼的,畢竟的心尖寵是跟睡同一個被窩長大的親閨。
容嶼嗤了一聲,東西往桌子一放,“你老公自己的自己,真出息。”
說完他轉就離開了病房,他老婆居然去給紀念買花了。
他吃醋了,不想看見紀念,怕他忍不住打人。
乖鳶鳶都沒有給他買過花。
容嶼走后,紀念起想要下床,被陸彥祈搶先抱在懷里。
“要干什麼跟我說,我來做,你現在不能下床。”
“我想上廁所,你幫不了我。”
紀念的腳還沒有到地,已經被人攔腰抱起進了浴室。
陸彥祈把人放在馬桶上,“快上吧,別憋壞了。”
紀念有些不太適應他的樣子,以前也能看得出他眼里對自己的寵溺。
但是不像如今,臉上,眼底,話語間都是寵。
低頭不去看他,“你不打算出去?”
“老婆,你現在還不能單獨上廁所,乖,又不是第一次看。”
陸彥祈一臉正經到不能再正經的模樣。
紀念沒辦法只能把他當空氣。
他說的沒錯,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見。
流水聲停下的時候,陸彥祈一手抱一手給拉好子。
把放在洗手臺上用溫水小心翼翼的給洗漱。
本來沒覺得有哪里不好意思的,但從鏡子里看見他給自己穿子的時候。
臉上躥起一陣熱氣。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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