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忍耐,才把指甲掐進手掌心里嗎?
這太疼了吧,換,可不了。
諾從小到大最怕疼了。
床頭柜上放著個醫藥箱。
諾打開醫藥箱,取出棉花清理掉手上的跡,用繃帶輕輕包扎起來,塞進被窩里。
做完這件事,諾拿起自己的手機和錢包,雙慢吞吞挪,走向房門口。
嗚嗚,太疼了,忍不住在心里罵了男人幾百遍禽。
“醒了?”
剛打開門,一道慵懶的男音在旁邊響起。
諾嚇了一跳,低頭一看,門邊居然坐著一個男人。
對方穿著墨西裝,領帶松松垮垮的,模樣俊朗,神看上去像是沒休息好,略顯頹廢。
見諾茫然又警惕,顯然對自己沒印象了,陸樓扶著墻站起來自我介紹。
“昨晚是我把你帶上來的。”
諾果然一點印象也沒了,打量一圈男人的臉,眼神很是茫然。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了嗎?”
被盯著看很不自然的陸樓岔開話題,真是沒眼看啊,也不知道表哥怎麼搞的,居然把一個鮮多的小姑娘榨得這麼憔悴。
要不是知道這房間里只有表哥和一個姑娘,陸樓都要懷疑自己帶了兩個姑娘進去。
“昨晚你是故意的嗎?”
諾眸底泛著寒氣,聲音沙啞,語氣卻很凌厲。
從小爸爸媽媽就教要與人為善,但一想到昨晚自己的遭遇,就忍不住生氣,兇兇地質問出口。
“當然不是,我就下個樓去接醫生,誰知道你們居然……咳,我不是讓你在水里好好泡著嗎?
那個,不會是我表哥跑進浴室把你給抱走了吧……”
陸樓一顆心拔涼拔涼的,如果是這樣,表哥很刑啊!
“不是他……是我太冷了,就躺床上了。”
諾很不好意思,白皙的臉頰泛起淡淡紅暈。
陸樓暗暗松口氣,對諾溫道:“那昨天晚上的事,你想怎麼理?”
“和你有關系嗎?應該是那個男人來跟我商量吧?”諾說完,回頭看了眼房間:“呵呵,他睡得可真沉。”
語氣,十分的怪氣。
陸樓用目將諾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薄開啟:“你要是樂意的話,當我表嫂?”
兩人有了之親,結婚是應該的!
而且這姑娘長得好看,跟表哥甚是相配。
諾心里也有這種想法,但經歷過紀磊這種滿心算計的男人,怕了,跟一個陌生男人結婚,跟跳進火坑有什麼區別。
揮揮小手道:“不必,昨天晚上的事當做沒發生過吧,我走了。”
陸樓臉微變,不詫異是假的,這姑娘居然什麼也不要?
雖然人家不要,但陸樓不能不給,立馬掏出一張支票:“這里有一千萬,當做昨晚的補償,你收好。”
諾沒有接支票,擰著眉頭,淡然的臉變得暗不悅。
“說實在的,昨晚是我先霸王上弓,要給錢也是我給,但我昨晚是第一次,也值錢的,互相抵消掉了吧。這錢你若實在想給,就捐給貧窮的人,不用到我手里。”
話音落下,諾轉一瘸一拐離開。
陸樓著人離去的背影,好一會兒才緩過神,拔開大長進臥室。
房間里充斥著旖旎的氣味,陸樓走到床邊,看了眼沉睡中的傅商北,吃驚不已:“這次的狼居然沒有讓表哥發瘋,而且表哥臉還好了這麼多?”
……
諾從酒店里走出來,打開手機正要網約車,紀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從昨晚到現在,紀磊一共打了三十個電話,但關機全部攔截了,開機也不曾想過回電話。
對了,還沒提分手呢!
諾接通紀磊的電話,語氣冷冰冰道:“我們分手吧!”
擔心了諾一夜的紀磊聽到分手兩個字,瞬間沉不住氣:“,你要跟我分手?昨天晚上你去了洗手間就沒有回來過,打電話不接,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很沒面子?你還敢跟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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