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的,若不是家道中落,秦硯初還真不一定能娶到薄棠。
s市誰不知道薄父和薄家大爺可是出了名的兒控和妹控,想要娶薄棠首先就要過他們那兩關!
他算是撿著了大便宜還在福中不知福!
對此秦硯初的解釋是:“你們不懂!”
“我出差前薄棠還綿得像一只沒有脾氣的小白兔,對我噓寒問暖的;出差回來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渾長滿尖刺。”
“更可惡的是竟敢跟我提出離婚!誰給的勇氣說離婚這種話的,離開了我本什麼都不是!”
氣憤的話音落下,秦硯初端起面前的高濃度酒一口喝
乍然聽到【離婚】這兩個字,包間里的其他人都驚呆了。
羅璟正在吃菜,驚訝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不過他很快就接了這個事實,半點沒有勸和的意思。
他心清楚,像他們這種富二代玩玩別人的而已,真要負責,他們負不起。
所以大部分有錢人都是選擇年輕的時候使勁玩,等差不多快三十歲的時候家族需要繼承人了再回去完結婚、生子的任務。
硯初就是犯了這個大忌,匆匆忙忙就和薄棠結婚了,現在離婚也不過是重回正軌罷了。
“嫂子主提離婚不是好的嗎?你馬上就能恢復單,以后終于可以正大明的玩。”
“而且你郁悶什麼?你不是嫌棄嫂子格無趣早就在外面養了人嗎?”
“你別瞎說,我什麼時候在外面養人了?”
秦硯初的臉沉得像盛夏時節的烏云一樣,隨時都有可能下暴雨。
羅只當他假正經的“切”了一聲,當場拿出了證據——“你還說沒有外遇,那你和這明星又是怎麼回事?”
“送這麼貴的項鏈和玫瑰花呢,要說你們之間沒有一點我是不信的!”
證據一出,樓鳴風和付東流雙雙覺得硯初八是玩了,出軌被薄棠發現,一氣之下才提出離婚。
圖片拍攝的角度很是刁鉆,哪怕秦硯初自己看了都會以為他真出軌了。
可事實真不是這樣!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一貫的作風就是捕風捉影、歪曲事實!”
“緋聞的事我會讓助理盡快澄清,當務之急要解決的是薄棠想和我離婚的事。”
他在飯桌上說出來就是希兄弟們能幫他想想挽回的辦法。
秦硯初不想離婚!
婚姻對每個功人士來說不僅是生活上的必須,更是一種穩定的表現,已婚的形象能帶給合作對手更多的信任。
更關鍵的是他對薄棠的很有興趣,像上癮了一樣每天都想要,而他面對其他人時并沒有這種覺。
哪怕們的材比薄棠更滿,他也是看了一眼不會再看第二眼。
羅璟忽然覺得好兄弟就是典型的渣而不自知,他一邊嫌棄自己的妻子一邊又不舍得放人家離開。
不像他,從18歲勵志當渣男那天起就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管往了一天還是一個月,他都爭取在每一段里全心投,心里眼里只有對方。
在他數不清的前友禮,就沒有一個罵過他。
針對秦硯初這種別扭的心理,他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硯初你不會是有所謂的‘男節’吧?”
“不對啊,你和喬……咳咳,不是談了好幾年嗎,難道你一直到結婚前都是?”
覺到大家的目都齊刷刷的落在了自己上,饒是高冷如秦硯初還是忍不住臉紅了。
他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是這樣嗎?”
“東流不必說,他是個沒有的鋼鐵人,不需要人。”
付東流:“……”
誰說他不需要,他只是找不到罷了!
目轉而落在樓鳴風上,后者尷尬的咳嗽一聲,躲開他的打探,“別問我,問羅璟,他最懂。”
年紀最小的羅璟卻是他們四個人里經驗最富的!
誰讓他玩得最花呢?
羅璟也不懂“恥”為何,張口就來,一點也不把他們幾個當外人。
“有‘結’當然就有‘男結’啊,男都一樣,對和自己第一次深流的人比較印象深刻。”
那麼問題來了,大家都很好奇他的第一個人是誰?
羅璟難得臉紅了一下,支支吾吾的回答:“是,是我鄰居家的一個姐姐,比我大七歲……”
那會他才還在讀高中,偶然間通過窗戶看見了對方洗澡沒穿服的樣子。
青春期第一次看見人的,燥得他當場流了不鼻,之后那人主引了他,兩人順理章滾了床單。
兄弟多年,他們還是第一次聽羅璟提起這事!
沒想到這小子高中時期就和他們幾個單狗拉開了距離……
“后來呢?你怎麼沒有和在一起?”
羅璟裝作漫不經心的哼了一聲,笑容邪魅,“后來和男朋友一起出國,聽說兩人早就結婚了還有一個兒。”
“我也了朋友,誰還記得啊。”
“要我說硯初就是心理原因,等他像我這樣多睡幾個就不會了。”
秦硯初:“……”
上說不記得,那他把細節描述得這麼清楚做什麼?
他們剛提到要給秦硯初多介紹幾個人,門口就傳來了一陣“噠噠噠”的腳步聲。
下一秒,一雙銀白鑲滿鉆的高跟鞋出現在眾人面前。
往上一看,鞋子的主人生了一雙筆直、細的雙,材俏,一張致漂亮的小臉帶著幾分稚和青。
穿了件及膝的小白,扎了個公主頭半批發,清純得像剛從學校走出來的大。
弱弱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期待,“秦總,聽說你找我?”
通過子的細節,樓鳴風認出來了就是緋聞主角——尹依。
漂亮的,但和薄棠比卻差遠了。
到是付東流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他用手肘了旁的羅璟。
“你有沒有覺得長得像……”
XXX,那三個字是硯初心里的忌,誰都不能提。
羅璟臉上并沒有半點意外的表,顯然他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是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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