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初有潔癖,他并不喜歡那種風月場所,里面出來的人他也嫌臟。
不然他也不會順理章的和薄棠結婚了,薄棠心干凈,他作為一個年男偶爾也需要發泄一下多余的力。
薄棠就很合適。
但也只是“合適”,僅此而已!
被羅中痛,秦硯初亦毒舌的反擊道:“是嗎?你人得像鴨子一樣難聽,沒我老婆得好聽!”
“我艸秦硯初,你無敵了!”
“艸我做什麼?難道你是個彎的?找人就是為了掩飾你的取向?”
“真惡心,你可千萬不要喜歡我,老子只喜歡大腰細的人。”
說完,他腦海里自浮現出薄棠又純又的致面容,誰能想到寬松的服下掩藏了一副尤般的完材。
羅璟:“……”
論毒,他還沒有見過有誰能贏過秦硯初。
真期待他哪天被人毒啞,到時候他一定去給那人送大禮!
“行吧,你現在不肯來就算了。”
“但晚上是咱們粵圈F4重聚的大日子,地點就定在皇冠酒店,你可不能缺席。”
【粵圈F4】是給他們的稱號,分別指:S市首富秦硯初、羅家小爺羅璟、黃金盤手付東流和樓家大爺樓鳴風。
他們四人同在S市,年齡相當、長相也是一等一的英俊,家世更是沒得說,是滿城閨秀們心目中的金婿!
其中以秦硯初最有錢,長得最帥!!
外界只知道他們彼此之間關系不錯,殊不知他們從高中開始就是一起打架、逃課上網的好朋友。
畢業后大家天各一方,在各自的行業里斗并約定一年見一面。
但因為各種原因,總是有人缺席。
“去年你就沒來,今年可不能再缺席,大家還等著你請客呢。”
羅璟不放心的叮囑。
差不多完事的他趴在滿溫的上休息了一會,手拍了拍的屁,示意可以走了。
“服侍得不錯,今晚讓紅姐安排你去天字號包間。”
滿臉紅云,眼神的不敢看他。
撇到床單上那一抹凄艷的紅,可憐的抖著下了床,撿起地上被撕爛的服匆忙套上。
沒有謝,也沒有任何欣喜的緩步離開。
羅璟見狀不由皺起眉頭,年輕俊的臉上浮現一抹錯愕的表,“不是,新來的這麼不懂規矩嗎?”
轉念一想才18歲,剛行不懂規矩很正常;何況昨天晚上表現不錯,他已經很久沒有過興上頭的覺了。
“算了,讓紅姐先安排別人去,讓休息幾天再說。”
**
晚上七點,皇冠酒店。
秦硯初如期赴約。
皇冠酒店名副其實,頂樓上有一個巨大的皇冠,不管你在S市的哪個角落,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它。
值得一提的是,這也是秦氏集團名下的產業。
天字號包間,其他人早就到了,秦硯初沒來,羅璟就暫時代替他的角招呼眾人。
“大家別客氣,吃好喝好,想要什麼自己點,反正都記在硯初的賬上!”
他穿了件花花綠綠的海邊度假風襯衫,搭配黑半截,頭發比他的服還扎眼,金黃的中長發,額前還挑染了一縷鮮艷的海王紅。
用樓大爺的話來說,他上躥下跳的像只猴子!
羅璟聽完后氣鼓鼓地吹了一下額前的劉海,自十足的指著自己的臉蛋說道:“你竟然說我像嗎嘍!”
“你好好看看小爺這雙濃眉、這燦爛明亮的桃花眼、高堪比皇冠酒店的鼻子和比你人生還清晰的下顎線……小爺就算是嗎嘍,那也是園里最帥的那一個好嗎?”
一腳剛踏門檻的秦硯初順口就接了下一句,“也是最的那一只!”
說完他還特意看了一眼不遠的羅,薄微微搐。
這麼夸張的發和穿著,要不是羅璟那張臉長得還能看,恐怕代任何人都會釀視覺災難!
“噗嗤!”
“噗嗤!”
包間里接二連三的發出悶笑聲,氣得羅璟牙,雙手握拳作勢隔空打了秦硯初幾拳。
“啊呸,你才!如果小爺我最起碼是明著,不像你,你丫的純屬悶!真不知道你老婆怎麼得了你!”
他提起薄棠,秦硯初的心一下子就不好了。
天知道他從中午到現在,也就喝了一杯咖啡而已。
“哼,你該慶幸國家提倡保護野生,所以我懶得和你計較。”
視線微抬,落在另外兩人上,秦硯初風度翩翩的主朝他們笑了笑,寒暄開口:
“鳴風、東流……好久不見。”
樓家這幾年因業務擴張,樓鳴風被安排到京市管理分公司,算起來也有兩年多沒有見到秦硯初了。
他們上一次見面還是在羅璟25歲的生日宴會上。
“嗯,硯初,好久不見。”
他穿了一套白休閑款的高定西服,干凈徹的同時又顯得溫潤如玉,里搭配寬松的同襯衫,金屬質地的雙排扣又為他增添了幾分貴氣。
與之形對比的是穿了一黑的付東流,“阿初,好久不見。”
樓鳴風和秦硯初只是兩年多未見;付東流和他可是快五年了……
連秦硯初結婚的消息他都是后來才知道的,還特意從遙遠的大洋彼岸寄了一份賀禮回來。
時隔多年,兄弟見面勝似手足。
秦硯初闊步走過去,突然出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這小子……好像更黑了,這些年你到底去哪里了,嫌和我們聯系。”
付東流不太會說話,縱然心有千言萬語,最后卻只吐出了一個淡淡的“嗯”字。
“我去國外執行任務了,剛回來。”
什麼任務,不能說。
考慮到他的份特殊,大家也默契的選擇不問,只是看到好兄弟臉上多了一道長長的疤時,心里一陣慨。
哪里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在替他們負重前行罷了。
付東流是個鐵骨錚錚的好漢子,能和他做兄弟,他們也到驕傲!
這時,羅璟那個混不吝的突然來了一句:“我東哥臉上有疤也帥的,我要是孩子,我就喜歡這樣的超級有安全!”
秦硯初:“……”
真恨不得把他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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