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做個清冷的高嶺之花,奈何某人非他去賣藝。
生活,真難啊……
裴元不可能真的去拍戲,在許清清看來,他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想做演員卻轉型失敗的小模特。
但他不知道,不出圈的模特份只是裴元對自己的包裝。
實際上他一直在暗中控,所謂轉型失敗,不過是故意為之而已。
但既然許清清都安排,總不好辜負了他的意。
裴元端著一杯香檳走了上去,對梁青山打了聲招呼。
“梁導您好。”
誰知對面的人看著裴元卻愣在了原地,好半天都沒發出聲音來。
裴元正納悶,對面的梁青山忽然磕磕的說。
“裴,裴總您好。”
裴元瞳孔頓時收,他認得自己?
許清清坐在遠,只看見裴元和梁青山說了幾句話。
然后梁青山忽然就撇下了想要和他攀談的所有人,直接跟裴元離開。
許清清一臉納悶的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莫非裴元上真有什麼魔力,被梁青山一眼就相中了?
裴元走得急,也沒來得及和自己代什麼。
許清清好奇,就穿過人群跟了上去。
誰知道了會場門口,卻忽然撞上了個人。
對方穿著一拖地的長禮服,踩著一雙恨天高。
忽然這麼一撞,一個趔趄,險些摔在許清清的懷里。
旁的小助理嚇了一跳,趕去扶。
“初姐,你沒事吧?”
許清清被撞的暈頭轉向,聽到那小生的一聲驚呼,才反應過來,抬起頭,果真見面前的人正是葉初。
聽說跟著謝寂白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借著謝寂白小友的份要過什麼資源,就連這種宴會也沒有參加過。
如今怎麼突然就轉了子?
“原來是葉小姐。”許清清對他微微頷首。
葉初也看清了對面的人,先是一愣,隨后眼中就發出憎恨來。
那種噴薄而出的恨意幾乎要將許清清淹沒,許清清忍不住咋舌。
葉初到底是都謝寂白?
見到自己竟然連裝都不裝,簡直恨不得將生吞活剝了。
許清清不想跟葉初過多糾纏,只是打了個招呼,便準備離開。
誰知葉初卻好像不想就此放過許清清,直接追了上來,擋住了許清清的去路。
“許小姐向來眼高于頂,瞧不上我們這些娛樂圈里的戲子。聽寂白說,就連主辦方一連送好幾次請帖,你也從來不出席,今天怎麼忽然就來了呢?”
葉初捋了捋鬢邊的頭發,不得不承認,的確是個人,舉手投足間都有萬般風。
只是這人說話未免太過于難聽了些。
四看了看,見沒有謝寂白的影,便有些嘲諷的說道。
“寂白呢?他沒和你一起來呀?”
雙臂環抱,上下打量了許清清一眼。
“這些主辦方都是看在寂白的面子上才給許小姐發請柬的,不過如今許氏集團遇到什麼危機了嗎?怎麼許小姐都來參加這麼瞧不上的場合了?但這個時候寂白不過來給許小姐撐門面,也實在是太不給您面子了。”
有時候許清清真的佩服葉初的臉皮和演技的。
明明是在擔心謝寂白陪同自己一起過來,卻能做出一副高高在上,憐憫自己的模樣。
原本不打算跟多話的,嫌浪費自己的口水。
可是葉初這麼賣力氣,自己總不好打了的臉才對。
許清清笑了笑,淡然開口。
“我從前收不到這種場合的請柬,是許氏集團從不接這樣的項目,主辦方也不想自討沒趣。而現在能收到,是因為我是未來謝氏集團的老板娘。”
簡簡單單一句話,就把葉初氣的臉發綠。
葉初了拳頭,強撐著笑容。
“哦,是嗎?可既然如此,寂白就更應該陪著許小姐您過來呀。原本外界就一直傳聞,說您和寂白不和,如今您單獨出席,豈不是更讓人覺得事被坐實了。”
許清清并不因為葉初的話而生氣,坦坦的回擊道。
“我許清清無論走到哪里都是許氏集團的總裁,許家的大小姐,并不需要一個男人的陪伴才能證明我的份。倒是葉小姐你,或許你更需要謝總的陪伴與支持吧?”
上下打量了葉初一眼,“只是可惜了,寂白現在在住院。不過就算他健康的話,恐怕也不會特地出時間來,陪葉小姐你吧。”
葉初很快就敗在了許清清的皮子之下,頓時有些破防,語氣中都帶了怒意。
“你胡說什麼?你知道我和寂白平日里是怎麼相的嗎?你又知道我們在一塊度過了多個日日夜夜嗎?”
上前一步,仿佛耀武揚威一般的說道。
“許小姐應該沒忘了吧?在你擔心他擔心到不行的時候,他是陪在我邊看煙花呢。”
許清清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并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葉初笑。
葉初端著架子,滿臉輕蔑的看著許清清。
但是許清清并不因為他與謝寂白在一塊而吃醋,甚至是毫無波瀾。
葉初狠狠一拳打上去,確實打在了棉花上,這讓他心中的氣越來越盛,臉上的笑容也有些繃不住了。
終于忍不住,“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我只是在想,葉小姐為什麼這麼急著向我證明你和他之間有多恩。”許清清發出一聲輕嗤。
“記得上一次葉小姐就和我辯論過這個問題,我也給過葉小姐答案了。可是看如今葉小姐的態度,好像還是想不明白呢。”
“你到底想說什麼!” 葉初臉上最后一次笑容也收了回去,滿眼惱恨的看著許清清。
“我只是想說,真正被著的人,是不需要絞盡腦的尋找證據,是證明自己有多被的。”
葉初的臉頓時白了,子搖晃了兩下。
咬了牙關,心頭滿是濃烈的恨意。
是對謝寂白的,更是對許清清的。
“不過葉小姐剛才問我是不是許氏集團遇到了什麼危機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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