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落山的時候,許清清還是坐在辦公室里筆疾書。
自從接手公司,就好像有做不完的工作。
忙完之后,線突然想了起來,助理的語氣有些焦急,“許總,你看一下網上的新聞,對你很是不利。”
從來都是謝大爺的桃新聞置頂頭條,可今天卻換了人選。
“容你先說一下。”
“頭條置頂說您私下包養男明星。”
聽到這許清清手里的筆丟在桌子上,拿出另一部私人電話,直接打給胡芮,“新聞是怎麼回事?”
胡芮接到許清清的電話,寵若驚,“我這邊沒聽說網上有您跟裴元的新聞,我這就去看一看。”
胡芮也沒想到,這件事才這麼幾個月就被捅出來,心里暗道不好,立刻拿出另一部手機仔細查看,看過之后,皺著眉頭。
“許總,新聞我大致瀏覽過,只不過這上面的照片不是您跟裴元,男主角另有其人。”
另外一個人?
“照片發我。”
“好,馬上。”
胡芮把照片發到許清清的郵箱,許清清隨意點開看了看,整個人無語住了。
沒想到,謝家大爺竟然是個稚鬼,竟然把的照片和他旗下剛出道的男藝人PS到一塊!
要知道,謝氏集團一向做的都是前沿產業,除了傳統行業,他們還涉足娛樂圈。
在許清清看來,謝寂白就是不折不扣的商人,什麼賺錢做什麼。
新聞里面的男人許清清只見過兩次,是現在剛出道沒多久,正在上升期的當紅小生——喬奕。
那男人長得很好看,可是私底下見面的時候許清清卻對他不來電,他長得偏瘦弱,是那種病的即視跟裴元完全不是同一個類型。
裴元材很好,是那種穿顯瘦,有,中又兼著年。
相比之下,許清清更喜歡后者。
許清清撇了撇,不明白那個狗男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所有人都知道,亮非傳是他旗下的產業,他故意讓人料自己的未婚妻跟他屬下的當紅小生有染,這是想讓自己戴綠帽子。
就在這時,助理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拿著平板,上面也是這張圖片,“許總,關于頭條的事,要不要咱們這邊聯系公關公司理一下?”
許清清笑著搖了搖頭,“你親自給謝寂白打電話跟說,今天晚上要麼把這個男送到我房里,要麼就自己去刪熱搜,否則就要用法律來維權。”
陳怡愣住,下意識的掏了掏耳朵。
“去做事,怎麼最近總是心不在焉??”
“哦,好,我馬上發。”
陳怡把電話撥過去,簡單陳述了一下剛剛的容,下一秒許清清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謝寂白憤怒的咆哮著。“許清清,你到底什麼意思?”
看著猶如發狂的猛一般的謝寂白許清清淡然一笑,“我還能有什麼意思?字面意思,你把我的消息都發到網上,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總不能白費了你的一番心意不是?”
“沒想到你竟然這樣沒有恥心。”
謝寂白氣急敗壞,“網上的頭條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知道你就是想報復我,謝寂白你的吃相是不是太難看?咱倆到底是誰不要臉?”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謝寂白在開口的時候明顯已經帶了求饒的意味,“清清,咱們就不能好好的嗎?”
聽了這番話,許清清勾起角,“你跟那個模特一刀兩斷,我也把邊那些人都打發掉,咱們兩個隨時準備結婚,好好過日子。”
“謝寂白咱們兩個決定訂婚的時候見過家長,你當著兩家長輩的面是怎麼說的?”
當時謝寂白說過同樣的話,許清清信以為真,點了點頭,可是這才多長時間,他就在別人的朋友圈看到他跟許多人曖昧。
剛看到照片的時候,許清清心里堵得慌,看的多了也就無了。
還有一次,接到謝寂白朋友的電話。
說他為了一個人在酒吧跟人打架,手臂了針。
那個時候也是許清清到醫院去幫他善后還在醫院陪了他一整夜。
是他知道自己理虧,主低頭認錯跟許清清解釋,“清清,你知道我是男人,要談生意,在外頭難免逢場作戲,你別往心里去,你才是我心中獨一無二的未婚妻。”
都說有一有二無三無四,可是許清清已經記不清楚這個男人中間跟多個人有過關系。
許清清所有的耐心已經被消耗殆盡,聽到的話謝寂白下意識的有些心虛。
“我邊的人是很多,可你從來也沒有表現過在乎或者吃醋。”
“那麼多醋,我吃得過來嗎?”
許清清只覺得好笑至極,這個謝紹在商場上戰無不勝,可是在場上就好像是個傻子。
謝寂白:“……”
“沒事不要再打給我,新聞的事,你看著辦。”
掛斷電話之后,許清清心無旁騖的投到工作當中。
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等會議束的時候,已經臨近午夜。
疲憊的靠在座椅上,著太,助理看到有些疲倦,默默的幫點了一碗粥。
許清清也不客氣,真的是了,端起碗來把桌上的食一掃而空,毫無形象可言。
助理看著狼吞虎咽,還是那副言又止的表。
“有事就說。”
陳怡支支吾吾最終好像下定決心一樣開口,“許總,裴先生下班的時候就等在樓下,現在還沒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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