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離什麼婚!”
“你們不能離!”
“這個人嫁過來這一個星期,每天不停的鬧,不是離家出走,就是絕食抗議,現在又去跳河,這婚不離,留著給我勛哥添堵嗎?”
“哎喲,要我說沈同志,你們家大業大,養一個是養,養兩個也是養,不如把夏冬沐同志接回去得了!”
“憑什麼接回去,又不是沒有親生父母!”
“……”
夏冬沐的腦殼一的揪著疼,再加上外面喧嘩的吵鬧聲,讓痛苦不堪。
平復好幾分鐘,從茫然到接現在的境。
穿書了,穿進看過的一本年代小說里,并且穿的這幅和本人同名同姓。
外面的爭吵,是因為原主是夏家假千金,那夏家訂下的婚約和就沒關系,婚約落在真千金夏瑤上。
為了打發原主,夏家就順勢把和夏瑤的婚約對調。
但原主惦記著和夏家有婚約的季俊海,聽說他們要回城理夏瑤和季俊海的婚事。
心有不甘的原主就一頭扎進河里來拖住他們回城。
拖是拖住了,但在村里卻鬧了笑話。
原主和蕭折勛新婚一周,每天不停的鬧,除了討厭蕭折勛外,就是想吸引夏家或者季俊海的目。
可惜,他們個個事不關己,把原主當看戲的猴子一樣。
現在事鬧大,蕭折勛估計也心煩,直接宣布離婚。
但,夏家不同意。
現在出面的是原主曾經的養母沈春云和真千金夏瑤,還有曾經的未婚夫季俊海。
提到親生父母,大家沉默了兩三分鐘。
夏冬沐下床走到門邊,沈春云嚴肅的說:“不然就把劉家來,畢竟劉家才是冬沐的原生家庭。”
“不用了。”
院眾人回頭,見夏冬沐站在門框外。
走出來,“不用劉家,劉家的兩位也不是我的親生父母。”
嘩——!
眾人震驚。
夏冬沐沒說謊,劉家和的確沒關系。
之所以和夏瑤報錯,是因為夏瑤的養母田花頭胎生了個兒,為了回去防止被男人家暴。
就抱了個孩子促雙生胎的好兆頭。
本以為會抱個兒子,誰料又是個閨。
因此,真假千金鬧了這麼久,除了出面證明夏瑤的份一事,劉家自始至終沒出過面。
他們一是怕被夏家追究責任,二是怕夏冬沐賴著他們。
畢竟現在的條件,哪家都不好過,誰也不想多張吃白飯。
不給他們疑的機會,夏冬沐直截了當的說:“要讓我不糾纏你們也可以,我有條件。”
沈春云皺眉的看夏冬沐,“你說。”
夏瑤氣不過,率先道:“夏冬沐,你別得寸進尺,當初你離家的時候爸媽給你的好東西不了!你別貪得無厭!”
現在夏家的東西應該是的!再拿出來給夏冬沐這個假凰,心里不得勁。
夏冬沐瞥氣紅的臉一秒,“我要把戶口遷出來,和你們斷絕關系。”
似是沒想到的要求是這個,沈春云一時愣住。
充當看戲人的季俊海也罕見的對夏冬沐投去一眼。
“你做夢!”夏瑤驚呼。
急忙挽住沈春云的手臂,“媽媽,不能給!你說要戶口干什麼?肯定是為了和蕭折勛離婚!”
離婚,然后呢?
是不是舊技重施,一纏二吊的私下攀著的俊海哥!
村民們不約而同的看了眼站在不遠的蕭折勛,又看了看兜站立的季俊海。
夏瑤的想法,就是他們的想法。
季俊海微微瞇眼,角淺淺勾了下,似是對夏冬沐的癡心很用。
夏瑤在三人之間反復掃視,眼底劃過一怨毒。
這一世,絕不允許屬于的婚約再落在夏冬沐頭上!
“媽媽……”夏瑤很是委屈,“媽媽,我知道我配不上俊海哥,我沒有像冬沐姐姐一樣從小陪在你們邊盡孝,我……”
訴苦說到這里,低頭暗暗了不存在的眼淚。
沈春云輕嘆一聲,微微拍了下的肩。
“冬沐,你拿戶口做什麼?”沈春云的聲音平,但帶著一無:“我可以答應你,但是,這件事要等瑤瑤和俊海結婚以后。”
這是怕夏冬沐和蕭折勛離婚。
“我可以暫且不離婚,但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夏冬沐看向還沒出聲說話的蕭折勛。
他個子高,比季俊海還高一個頭。
五朗,眼眸黑深,給人一種很兇的錯覺,可他看似半勾的角又彰顯出他的玩世不恭。
夏冬沐又看向夏瑤,書中蕭折勛是男主,夏瑤是主,兩人最后結婚了。
可惜的是,后面蕭折勛無故失蹤讓夏瑤了‘活寡婦’,惹人閑話,連累夏家的名聲。
然而現在夏瑤卻著季俊海不放。
夏冬沐若有所思的盯著夏瑤看了好一會。
猜測這所謂的主要麼是重生,要麼和一樣也是穿越者。
原主在書中是和季俊海走在一起,季家條件是不錯,但人際關系黑暗又自私,他們都瞧不上原主。
原主在季家也不過是表面風而已。
既然夏瑤想要去季家,全就是。
蕭折勛的指尖夾著煙,他把煙頭滅了后,上前兩步。
他若有所思的盯著夏冬沐的臉看了一會,“只要你不作,我也可以不離。”
夏冬沐雖疑他的好心的配合,但面上沒顯。
看向沈春云,“聽到了,他不離,我不離,你們還怕什麼?”
沈春云還在猶豫,夏瑤要出聲阻攔,這時季俊海站出來了。
“沈姨,既不是夏家人,給遷出去就是。”
夏瑤不可置信的看向季俊海,“……俊海哥,”
季俊海安夏瑤,“放心,我們兩家的婚約,說是你就是你。”
他相當于給夏瑤吃了個定心丸。
看戲的村民們沒想到事就這麼輕輕松松解決了。
剛剛一個個的鬧的臉紅脖子。
蕭折勛的兄弟陳立業看不下去,小聲的他邊嘀咕:“勛哥,這大好的機會你確定不離?真就這麼算了?”
此次不離,后面更難離。
蕭折勛低睨他一眼,他立馬頭不再多。
擇日不如撞日。
遷戶口一事馬虎不得,夏冬沐選擇就今天去辦。
低頭發現自己還穿著漉漉的服,當即換了服后,跟著沈春云三人去縣城。
她和他初見:她被人扒去外衣,他贈她衣服遮身,她送他一吻許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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