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藍真的簽了?”
“不可能吧?天盛馬上就要上市了,在阿行邊待得越久,撈得越多,怎麼可能會乖乖簽字?”
靳若白摟友:“以退為進吧?人的一貫伎倆,誰不知道許清藍離了阿行本就活不了!”
“對了,離婚是不是還有一個月的冷靜期?好像冷靜期期間,任何一方不愿意離婚,都可以撤回離婚登記申請,許清藍就仗著這個在鬧吧?”
“也是,如果我是許清藍,就算跟阿行耗死在這場婚姻里,也不會簽字離婚的,畢竟以現在的條件,想要找一個比阿行更好更優秀的男人,簡直難于上青天。”
周旻行冷哼:“也知道我不過是打不開這個心結,過不了心里這道坎,除了我誰還能對那麼好?”
“每天養尊優,出門被人捧著供著,不用工作不用上班,錢隨便花,東西隨便買,燕窩都可以當水喝,生活除了逛街旅游容購就是食,除非傻了,才會真的跟我離婚。”
徐述舟卻沒有一起捧殺:“不過這次清藍姐看起來好像真的有點生氣了,以前都不會那樣直接走掉的。”
“尤其臨走時的那個眼神,像是失頂,我只在電影里見過那樣的眼神……”
靳若白拍了一下徐述舟:“是人誰沒有點小脾氣?說不定明天就跑回去了,的骨氣不一直都像氣球一樣,一松就沒有了。”
“是啊,吃點苦頭自然就會回來了。”
周旻行舉起酒杯,“來,喝酒,今天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
回去時,許清藍去菜市場買了一堆東西,準備晚上涮火鍋。
都雨竹打開家門,看到家里熱氣騰騰的,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不是,你真沒回去啊?”
許清藍瞥了一眼:“都跟你說了離了,Z國話聽不懂?”
都雨竹把包扔到沙發上:“我去,你來真的了?上次我把門反鎖,鑰匙都藏起來了,你是大半夜擾人清夢讓我開門放你回去,這才過去幾天啊,你就變了……”
“火鍋料弄好了,快去洗手過來吃。”
都雨竹聽到這話,二話沒說就滋滋地洗手去了。
要知道許清藍的廚藝堪比五星級大師,就連調得火鍋料,都比外面好吃一萬倍,嘻嘻,今晚有口福了!
剛吃一口,許清藍就遞過來一聽啤酒。
“來,喝一個。”
都雨竹詫異又驚奇,畢竟周大總裁家規極嚴,又超級潔癖,別說煙喝酒了,就是上沾上煙酒味,都會要求許清藍洗上三遍澡……
“不是,你真不走了?”
“墨跡,你到底喝不喝?”
“喝!”都雨竹終于捧場,“今晚咱們不醉不休!”
許清藍舉起酒:“離婚快樂!”
“離婚快樂!”
許清藍只買了四聽酒,喝著喝著就沒了。
可這時兩人都喝上頭了。
“沒喝夠啊。”
“那就去酒吧喝。”
于是兩人一拍即合,就去了酒吧續攤接著喝。
兩人坐到吧臺旁,調酒師問:“您好兩位,想喝點什麼?”
許清藍看了一眼酒水單:“我要一杯薄荷茱莉普。”
“唔…”都雨竹也很快敲定,“那我要金湯力。”
“好的,兩位稍等。”
許清藍提醒:“別喝多了,金湯力是烈酒。”
“知道,就嘗一嘗,一直聽人說還沒喝過呢。”
調酒師很快就把兩杯調好的酒端了上來,許清藍喝了一大口,卻只許都雨竹喝一小口。
都雨竹撇撇:“一會我還想嘗嘗黑桃A和瑪格麗特,你呢?”
“唐培里儂或是山崎1923……”
許清藍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聲驚呼,接著一托盤的酒水如同雨點般從頭上砸了下來。
被酒水淋得狼狽不堪,臉頰也被濺起的玻璃碎片劃傷。
“對不起對不起……”
一副兼職打扮的服務員不停的道歉,直到抬起頭看到許清藍的臉,才驚訝的出聲,“清、清藍姐?”
看到許清藍的神一瞬變得極為難看,都雨竹就猜出這孩可能就是周旻行的那個新歡。
“周旻行的眼睛真是越來越瞎了!連這種清粥小菜都能看得上?”
阮流熒雖然不是頂,淡如白開水,但勝在年輕天然,又長了一張態臉和一雙霧一樣的眼睛。
涉世未深又帶著旺盛的生命力。
這樣的孩,最容易激發男人的保護,尤其是功名就男人的保護。
周旻行會淪陷,一點都不奇怪。
阮流熒嚇得瑟瑟發抖:“清藍姐,昨晚…昨晚周總喝多了,突然吻我,我反抗不了,還有那些話,不是我讓他說的,你、你放過我好不好?”
“你他媽裝什麼純良無害的小白花!”
說著,都雨竹要往上沖,卻被許清藍攔了下來。
都雨竹以為要息事寧人,可下一秒許清藍就拿過酒杯從阮流熒的頭頂澆了下去。
“好啊,這樣就算扯平了,你也不會埋怨我怪我的對不對?”
說完,轉頭對都雨竹說道:“走吧,雨竹。”
這幾年,面對外面人的挑釁,許清藍很直接回擊,因為怕惹周旻行煩心,怕他更厭惡自己,于是常常自己躲起來傷心難過。
可這一秒,都雨竹好像看到當年那個心高氣傲的許家小小姐又回來了。
臨走時,都雨竹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阮流熒:“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出了酒吧,都雨竹才發現許清藍的臉被劃傷了。
“媽的,這是故意要毀你容吧?看我不撕了那張裝純的臉!”
說完,都雨竹就要沖回去,卻再次被許清藍攔了下來。
“算了吧,我不想剛離婚,就被周旻行嘲諷出爾反爾。”許清藍自嘲一笑,“又能寵多久呢?”
許清藍了解周旻行,從小顛沛流離的生活使他自卑癮。
除了厭惡自己那一天一夜,他骨子里的自卑也讓他無法停止在人上找存在。
所以他注定不會為任何一個人停留,等他膩了,阮流熒就會被一腳踢開,哭的時候在后頭。
而且也不屑再為了他這個虛偽渣男跟任何人爭風吃醋,要發憤圖強搞事業,重回巔峰!
許清藍拉了一下:“走吧。”
“好吧。”
「閉上眼睛,幫你回憶一下。」纏綿廝磨,五年前那一夜她帶球逃走,再次歸來,卻落入人人畏懼的秦總之手。什麼?!這女人竟說完全不記得那夜的事情,一向殺伐果斷,令人聞風喪膽的秦寒梟決定親自幫她回憶回憶。白梓玥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兒子的天纔是遺傳了父親的腹黑。沉迷追妻的秦總無心政務,好在還有天才萌寶們在一旁鼎力相助。「哥哥,屋裡是什麼聲音?」小女娃趴在門外好奇偷聽。男娃娃羞紅了臉,捂住妹妹的眼睛帶離現場,「爸爸說,要情景再現。」
我霸占著屬于紀晨風的一切,地位、家世、親人……明知自己是個冒牌貨,仍舊鳩占鵲巢,毫無愧疚。我的骨子里天生流淌著自私的基因,貪婪無度,
沈微瀾嫁給薄司寒那天開始,就做好了被他傷心的準備。因為這段婚姻,是她搶來的,搶的還是自己那個異父異母的高級綠茶妹妹蘇宛。蘇宛紅著眼圈,“他為了繼承權娶你,又不是愛你,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沈微瀾噙著笑,有恃無恐的說,“愛情這種東西留給你回味好了,我得到人就行,不過你得記住了,他現在是我的丈夫,你每回味一次,都會坐實你小三的身份一次。”因為這句話,薄司寒在婚禮上丟下了沈微瀾,讓她一個人麵對全城的權貴,完成了一場獨角戲般的荒唐婚禮。事後,薄司寒咬著煙,清貴的俊臉有些模糊,“沈微瀾,太強勢的女人沒人會憐惜,既然你不要愛情,我成全你。”所謂的成全,是三年的婚姻,無數的冷暴力和對蘇宛一次次的縱容。沈微瀾在這段婚姻裡吃儘了苦頭,心如死灰後,狼狽退場。…………兩年後。沈微瀾看著把總裁位置拱手讓給她的薄司寒,似笑非笑道,“過個生日而已,薄總,這也太破費了。”薄司寒笑得一臉寵溺,“傾我所有,換你愛我,不算破費。”沈微瀾笑了,“我這麼強勢,不值得彆人憐惜,薄總要不要再考慮考慮?”薄司寒單膝跪地,“不考慮了,再考慮下去,我連備胎的資格都沒有了。”
當年楚氏當家楚行從七個女孩中選中了罌粟,他在自己的能力之內給她最好的,照著最好的標準,請最好的老師,寵她愛她。可等到她長大的那一天,他沒想到她會恨他。他知道她所有的想法和計劃,明明知道這樣自己會有危險,依然沒有阻止她……從命運把你推到我麵前的那一刻開始,我從沒想過要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