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侯路以手扶額,努力控制著心里的怒火,“算了,你還是走吧,去哪去哪,我不會告訴其他人你的份。”再這麼下去,他遲早要被瘋。
“你真要趕我走?”
“對,現在,馬上。”劉侯路態度冷漠,“走之前把我的襯還給我。”
索利托面哀傷之,“好,我走。”
劉侯路哼了聲。
他算是看了,沒有心。
從頭到腳長的都是戲的細胞,的哀傷都是騙人的!
索利托解開外套的扣子,弄頭發,然后直奔窗戶。
在劉侯路反應過來前,敏捷地爬到外窗臺,悲憤地揚天呼喊,“我不要分手,你要趕我走,我今天就從這跳下去!”
“啪嘰!”劉侯路聽到自己下落地的聲音。
這貨是老天爺派來考驗他渡劫的吧?
劉侯路沖上去抱住索利托的腰,拼命往回拉。
索利托兩手著窗框,還在大聲地嚷,“求求你,不要分手好不好……”
周圍的窗戶紛紛打開,上下樓的鄰居們出頭來。
“發生了什麼事?”
“哎呀,這的要跳樓,快報警。”
劉侯路被索利托“秀”得頭皮發麻,他一邊死死抱著的腰往后拉,一邊低聲央求:“能不能別鬧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
索利托小聲哼了聲,“剛才你不是還要趕我走?”
劉侯路想死的心都有了,“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你快點下來,我們有話好說。”
“還趕我走嗎?”
“不敢。”不是不趕,是不敢。
索利托放開了著窗框的手,順勢被劉侯路拉回了房間。
劉侯路探出頭對著周圍的鄰居道歉,“不好意思,剛才和我朋友吵架,一時想不開……對不住……
鄰居們神各異。
有驚訝的,有不屑的。
劉侯路在這里租房子住,不人都知道他是單狗。
沒想到他的房間里突然冒出個朋友,長得漂亮不說,還要死要活地求劉侯路不要分手。
“真是沒天理,那麼漂亮的孩子怎麼就瞎了眼,看上劉侯路了。”
這件事導致在相當長一段時間里,鄰居們都在私下這麼議論。
劉侯路關上窗戶,累得氣吁吁。
再看索利托,坐在沙發上,氣不長出,面不改,溫淡然。
劉侯路眼角搐。
覺他被吃得死死的。
為了避免再次升高,劉侯路去了衛生間。
用冷水洗了把臉后,他漸漸平靜下來。
他要和好好地談一談,就算賴上了他,也要讓明白,這里是地球,必須按照他們的方式求人辦事。
洗完了臉,他正要出去,低頭看見一件式襯丟在水池旁邊的垃圾桶里。
式襯的一條袖子搭在垃圾桶外,袖子上還沾著鮮紅的。
劉侯路頓了頓。
想起昨晚胳膊上的傷口外翻著,甚至拒絕理傷口。
如果換是他,在陌生的世界里,沒有可以信任的人,舉目無親,那種覺……多麼的無助啊。
他看著那條沾染著鮮紅的袖子,抿了抿。
算了,他是個男人,不跟計較。
不過外星人的……應該值錢的。
鬼使神差的,他竟冒出個念頭,想把這件服收藏起來。
也許還能賣出個好價錢。
他從桶里把式襯衫拿出來,琢磨著把它藏到哪里好。
不能讓發現。
他從衛生間的柜子里找出一個塑料袋,把襯塞進了袋子里。
在做完這一切后,他發現自己的手指上沾了一些紅的黏糊糊的東西。
他打開水龍頭,打算把手洗干凈。
突然他聞到一酸酸的味道。
這味道他太悉了……上大學時,每回吃薯條時都不了它。
他將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番茄醬的味道。
劉侯路石化當場。
外星人的難道跟番茄醬一個味?
怎麼可能!
回過神,他立馬把塑料袋打開,拿出那件式襯,仔細檢查袖子上的“跡”。
經過反復確認,那的確是番茄醬。
又被騙了!
劉侯路盯著衛生間鏡子里的自己。
索利托說的沒錯,他就是個蠢貨,被耍得團團轉不說,剛才居然還對產生了一的憐憫。
“難怪你寫出的小說沒人看,誰會看蠢貨寫的東西?”劉侯路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破口大罵。
十分鐘后,他瞪著滿是的眼睛走出衛生間。
沙發上空空如也。
言小說放在茶幾上,在它旁邊懸浮著……索利托所說的“種子”。
劉侯路吃了一驚。
雖然不知道“種子”是做什麼用的,但是他能覺得出,“種子”對來說很重要。
“索利托?”他喊的名字。
房間里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回應。
索利托不見了。
劉侯路跑到門口打開門,走廊里空的,連個人影兒都沒有。
劉侯路有點懵。
真的走了?
不會吧……之前明明還各種戲上,纏著他不放。
怎麼可能走得這麼突然。
他關上門,回到“種子”面前。
遲疑了片刻,他試探著手向“種子”。
“種子”在他手靠近的一瞬間發出來,木質結構自拆解開,變數塊零散的小木塊,浮在半空中。
木塊中央出現了一個類似投影的小屏幕。
劉侯路坐下來,好奇地看著屏幕。
屏幕閃了閃,出現了索利托的影像。
投影里的索利托坐在沙發上,上還穿著他的襯衫,顯然,這段影像是剛才他在衛生間里的時候錄下的。
“給你添了很多麻煩,抱歉……但我還有件事想求你。”索利托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猶如一株蘭花,端莊寧靜。
劉侯路甚至無法將與之前腹黑毒舌的樣子聯系起來。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索利托?
“我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人,我把種子留在你那里,因為我要去找回其他的兩顆種子,也許我再也不會回來,如果某人找到你,你就把種子給他……最后我想說的是,雖然你寫的小說真的很爛,但是我很喜歡,所以我把你寫的那本書帶走了……”
“啪!”劉侯路拍案而起,“老子就出版了那麼一本書,就留了一個樣本,你還把它拿走了!”
他一把抓起“種子”,也不管它當時還是解狀態,直接丟在了屜里,然后風馳電掣般地沖出門去。
他要把抓回來,敢把他珍藏的出版書帶走,他絕不能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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