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將落,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秦清秋過貓眼看了一眼。
“嗯,果然是溫。”
不愧是狗小三。
嗅著味兒能找到這兒來!
“煙煙,你躲躲?”秦清秋提議道。
顧煙點頭,進了房間。
目送進房間后,秦清秋了發,踮起腳尖驀地捧住了顧珩的臉,紅快準狠的上了他的,用力一蹭。
隨即將外套掉,襯衫半解,在顧珩震驚的眼神中打開了門。
“哪位啊?”秦清秋慵懶的靠在門框上,眉宇里都是被打擾的不耐。
從小一塊長大的誼讓顧珩懂了,他上前搭住的肩膀,將臉埋進的肩窩,刻意住了臉,模糊不清的問道:“寶貝,你點外賣了?”
溫愣了愣。
這兩人的狀態,分明是歡好的前兆。
但想到剛剛的閃燈,皺眉問道:“你們剛剛拍照了?”
“嗯啊!”秦清秋應的爽利。
顧珩暗暗掐了下的腰。
要不要答應的那麼實誠?
秦清秋遞去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瞇了瞇眼,先發制人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跟我男朋友在……那種時候有拍照的癖好?”
“說!你是不是拿遠鏡窺我們了?”
“我要報警!”
那副轉瞬間展現出的齜牙咧的潑婦樣,看的知人顧珩都愣了。
厲害,演藝圈沒清秋,都不配演藝圈。
溫后退了一步,翻了個白眼道:“你算哪位?我拍你?你也配!”
秦清秋邁步上前,對著溫的臉就是一掌。
溫下意識的閃躲開,卻還是被長長的指甲抓到了面頰,當即疼的倒了一口氣。
秦清秋一把薅住了溫的長發,反客為主的罵道:“我算哪位?我是你姑!別廢話,照片呢?把拍我的照片拿出來!”
“不然我今天跟你沒完!”
另一只手在溫的腰間不斷的掐著,趁機泄憤。
溫連連慘,不斷后退。
直到退無可退了才想起用力推了秦清秋一把,罵了句“瘋婆子你給我等著”后,快步沖進消防樓梯跑了。
秦清秋一路追下了兩層樓,里謾罵不斷。
“我瘋婆子?你以后走路小心點,不然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做真正的瘋婆子!”
這話也不是賭氣,整個濱城的道路建設都有寰宇的份兒。
趕哪天心不好,就把溫家門口的路給掘了,讓每天爬泥坑出行。
又罵了幾句后,秦清秋才拽著襯衫上樓。
顧煙和顧珩站在門口等,看上來,齊齊鼓掌。
“清秋,牛啊牛啊。”
秦清秋才反應過來所有的壯舉都被顧珩看在眼里,小臉一紅,小跑幾步抱住了顧珩的胳膊,小聲道:“小哥,我是為了煙煙才……反正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顧煙啞然失笑。
……
溫沖下樓后鉆進了車里,捂著發燙的面頰,氣的一拳捶在了方向盤上。
還從沒過這種委屈!
可驀地,停下了作,若有所思的看向了五樓的方向。
和瘋婆子親近的那個男人怎麼有點眼?
喬繪這輩子做過的最瘋狂的事情,就是在二十一歲這年閃婚嫁給了正當紅的影帝徐亦揚。婚後的生活平平淡淡。徐先生每天都會給她早安晚安吻,會在外出拍戲的時候不時向她匯報行程。但即便是最親密的時候,他的吻,也是溫柔內斂又剋製的。喬繪鬱鬱地向好友袒露心聲,“他寵我,就好像寵女兒一樣。”到底,還是差了點什麼。徐亦揚新劇殺青的那天,他和劇中女主演的緋聞喧囂塵上,無數c粉徹夜狂歡。喬繪在床上盤著腿,考慮再三之下,提出了分居的要求。這一晚,徐亦揚冒著臺風天的惡劣天氣連夜從外地趕回,全身濕透,雨水浸的他的眼尾通紅一片,“為什麼?”少女穿著居家的粉色小熊睡衣,小臉嚴肅,“我們咖位差距太大了,沒人會認為我們般配。我想,我們可能不太適合。”第二天,一張照片點爆熱搜。空蕩無人的街頭,向來穩重自持的影帝抱著他的新婚小妻子,吻得纏綿又悱惻。
她是個啞女,龐大的身世背後,隱藏的是驚天的秘密。十九歲就被繼母和姐姐出賣嫁給了他,浮華的婚姻下面,隱藏的又是一個驚天的陰謀,四年的夫妻,卻從未得到過他的認可。作為國內首富的他,為了利益選擇了商業聯姻,本是步步為營,奈何變成了步步淪陷!他閱女無數,卻迷上了一個滿心傷痕的她,是執迷不悟,還是萬劫不復?
秦宴希望白晚晚做個乖巧懂事的秦太太。白晚晚心裏想著:嗯,我長得乖巧。秦宴身邊的人都知道他心裏住著一個白月光,而白晚晚卻裝作不知道。終於有一天秦宴為白月光兩肋插刀,白晚晚見機會來了,於是成功的騙他離了婚。離婚後才意識到被騙的秦宴逐漸發現他的小妻子一點都不乖巧,全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