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是我。”
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帶著一慵懶,能聽出他心還不錯。
剛好,阮寧溪在腦海中過完了最后一個作。聽到聲音,倏然睜開眼,瞪大的雙眸盛滿了不可思議。
傅屹北怎麼會知道在這兒躲清靜?
算了,說不定這艘豪華郵都是人家的呢。
走神的時間,門口的聲音已經冷了幾分:“還是說你想讓我找人拿鑰匙?”
阮寧溪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轉走向門口。開門的瞬間,悉的甜笑容重新掛在了臉上。
“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呀?”
是驚喜的語氣。
這讓傅屹北的那點兒不耐煩煙消云散。
他躋進了儲藏間,反手關上了門。
“這艘郵是我的,信不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
男人的聲音暗啞低沉,帶著幾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傅屹北霸道地將人抵在墻上,兩人的合,鼻尖幾乎快要相。
說話的時候,呼吸的熱氣在臉上,的。
阮寧溪被地困在一隅,像是被傅屹北抱在懷里。漉漉的眼神轉了轉,白玉似的胳膊摟上了男人的脖子。
“哥哥當然能找到我啦,畢竟你這麼厲害哦。”
“所以哥哥是迫不及待想見到我才來找人家的嗎?”
小手落至口點了點,溫的嗓音細細:“其實我也很想你呢。”
這話很大程度上取悅了傅屹北,他垂眸,視線落在那張能言善道的小上,逐漸灼熱。
“聽說,你很喜歡我的袖扣?”
聰明人都聽得出其中的意思,小姑娘指尖微頓,下一秒便嘟了嘟。
“哥哥這是怪我太高調了嗎?可是,人家就是喜歡你喜歡到想讓全世界知道,不行嗎?”
“喜歡到不行?”傅屹北輕笑一聲,阮寧溪白玉似的手腕被他抓在手中,兩個手指就能肆意圈起來。
“那怎麼沒見你戴?”
怎麼連戒指都知道?怕不是在劇院安了監控吧!
阮寧溪收回自己的手,忸怩作態地伏在男人口蹭了蹭,這種姿態讓人充滿了對的保護。
“藍寶石和今天的造型不搭的嘛。”
阮寧溪從小跟著應柳生活,說話也更偏向南城人,總是習慣帶著語氣詞,尾音微微上揚,像極了跟人撒的語調。
傅屹北聽不明白什麼造型不造型的,只覺得小姑娘在同他撒。細細一看,才發現阮寧溪今天穿了一條紅子。
和先前的清純甜不一樣,今天的,眼尾微微上揚,像是只修煉了千年的小狐貍,長相中多了幾分人的風和妖艷。
還是一樣漂亮,漂亮到帶了一的攻擊,漂亮到足以勾走任何一個男人的心。
傅屹北的手指了,把人往懷里收了收,嗓音沉了幾分:
“知道了。”
改天讓人給弄個紅寶石。
算了,什麼五六的都來點兒吧,省的再地哭訴。
阮寧溪自然不曉得傅屹北心中所想,癟了癟沒說話。這男人總是說一些讓聽不懂的話,什麼知道了?又知道什麼了?
狹小的空間突然響起一陣悠揚的音樂,是定下的開場十分鐘前的鬧鐘。
茸茸的小腦袋在傅屹北的懷中了,白的手指拿著手機一晃,語氣染了幾分著急,以及難以發覺的慶幸。
“哥哥,我該準備上場了。”
傅屹北嗯了一聲卻沒把人放開,低頭,人發間的清香爭先恐后涌鼻腔。
“哥哥……”
阮寧溪又小小聲催促到。
傅屹北單手抱起懷中的人,轉把人放到了后的空桌子上。阮寧溪無意識地朝后一仰,躲避的作惹怒了男人。
面無表的俊臉冷了冷,抬手扣住了人的小巧的下,一個算不得溫的吻落下。撬開,肆意探,貪婪地攫取著屬于的香氣。
空氣中只剩下幾聲輕哼和氣息的換。
從昨晚就覺出來了,傅屹北是主導型人格,霸道又強制,本抵抗不了。
阮寧溪也無從抵抗。
終于,在手機的鬧鐘跳出二次提醒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往男人下狠狠一咬。
淡淡的腥味彌漫開來。
完了!
腦海中只剩下這兩個字。
阮寧溪睜開眼,漂亮的眸子被吻得漉漉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地不像話,和男人眼底的深沉晦暗形鮮明對比。
整個人就像是一團無骨的棉花,綿綿地倒在男人肩頭,只能依靠他才不讓自己下去。
傅屹北的下有一不怎麼明顯的破,是方才的杰作。
小姑娘咬了咬,聲音有些發:“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一直不放開我,我才……”
指尖輕輕了那,阮寧溪也下意識咬住了自己的。不敢直視傅屹北,垂下腦袋像是做了什麼錯事。
“哥哥,疼嗎?”
傅屹北了那稱不上傷口的傷口,勾起小姑娘的下讓看著自己,語氣中多了幾分戲謔:
“讓我咬回來?”
阮寧溪自然不肯,瘋狂搖頭想要掙開男人的束縛,奈何被他吻得沒了力氣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生怕傅屹北做什麼出格的事,一瞬間急得眼眶都紅了。
“下臺以后再……”
與此同時,耳垂被人含在間輕輕一咬。
的子一,悶哼道:“唔……”
耳邊,是傅屹北克制的聲音:“結束后過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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