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辰星象雖不至大富大貴,但也是有福之人,他們二人與村里人并無糾紛,竟要耗費力拔人稻谷,毀人心,不僅如此,還要將自家稻谷一并毀去,若要掩人耳目,只需將自家填便可,何必要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呢?”
顧忱句句在理,加上他神淡然,言語無差錯,一時間顧大娘無以回駁。
在顧忱一番說辭質問下,顧大娘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倒是讓于強幾位兄弟姐妹怒了。
“大娘若是懷疑我家強子,大可上門查看去,何必拐彎抹角在此欺凌我家水辰。”于翠藍從人堆里出來,將顧水辰和顧忱拉至后。
“是啊,莫不是瞧強子不在就覺能欺負我家弟媳?”于堅冷笑,“真當我們是死人不?”
于堅媳婦嗤笑一聲,“顧大娘忙著將鍋甩給水辰,可是心中有鬼,急于?”
“我看哥夫說的不錯,辛勞幾月,這填水灌水拔谷之事,也就你家顧小兒才想得出。”于巧蘭若有其事掃了眼低頭不知想什麼的顧小兒。
在于強兄弟姐妹煽下,周圍人看向顧大娘兩人的目多有些說不清道不明。
見此形,顧大娘生怕引火上,忙訕笑,“大娘我也沒說是強子干的啊,只是強子異常之確實不可忽視。”
“大娘若說到強子不陪伴側便怪異,那大娘的夫君此刻又為何不在呢?”顧忱往人群里張,“顧大爺最喜‘熱鬧’,今兒不該不來的,莫非是...心虛了?”
“對。”于巧蘭笑著接話,“大娘,顧大爺那便宜貨今兒怎的沒來?莫不是心虛不敢來?”
人群起來,“大娘不會是想先發制人潑人臟水吧?”
“我看是某些人賊膽心虛。”
“難怪顧小兒要挑顧水辰的不是。”
“我瞧著他家沒被填,還這般心急,其中定有深意啊...”
顧小兒見局勢越發不對,憋著一張臉,指著顧忱鼻子怒不可遏,“顧忱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我爹拜親去了,自是不在家!”
他自是知道人不在。
可他要等的,就是這句話。
“那就巧了,這顧大伯剛去拜親,村里填之事頻發,顧小娘也不愿順著填幾戶查起,那是否應了大娘無證之言?”顧忱眼眉彎彎,笑地向兩人,“大娘也不必惱,小子不過是將大娘的說辭講述一道而已,不必當真。”
怒罵剛到邊,卻又被人堵回去,打在棉花上的覺實屬憋屈,顧家大娘只得恨恨瞪了眼顧忱幾個人,拽著顧小兒梗脖子站在那不言不語。
“你們這幾日夜晚有無聽到異常?”一直站在門口若有所思的顧大強開口了,“你們這幾夜狗嗎?”
“什麼啊,一過亥時都沒聲的。”
“是了,如果是村里人犯案,狗自然不。”顧大強朝顧忱方向看了眼,朝上位的村長拱手,“伯父,昨日我與隔壁村許肖家吃酒,回村天氣已晚,估丑時,當時有個影子朝著村外顧忱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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