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會這麼巧吧?
很快恢復鎮定,“工作上的資料而已,怎麼,你現在也有空關心我的事了?”
本想惡心他一下,誰知道沈西渡不上當,借著高優勢想要去拿文件袋,容聆幸好防備著他,連忙往后仰,結果一個重心不穩,眼看著就要摔倒。
沈西渡下意識上前一步,及時摟住的腰,一手把拽了回來。
容聆重重的撞回男人的懷里。
猶如電一般,容聆迅速甩開他的手,從他懷里退了出來,那作就好像到了什麼惡心的東西。
察覺到被嫌棄,沈西渡的臉倏然沉下,俊眸沉郁。
一時氣氛有點尷尬。
容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事后想了下,可能是心里膈應一個人,就會從行為上表現出來吧。
安南月都住進他房子了,說不定他早就臟了。
站定,看到資料落在了樓梯上,沈西渡也看到了,兩人同時去拿。
然而他快了一步,直接拿著上了樓。
容聆氣急敗壞,追了上去,“沈西渡,還我。”
然而個子和他相差實在有些大,即使踮起腳也夠不著,只能眼看著他舉高,那些照片就從隙里落,散了一地。
容聆閉了閉眼。
耳邊出來沈西渡冷嗤的聲音。
睜開眼,發現沈西渡本就沒有去看那些照片。
他,早就知道了!
做這些不過是戲弄。
容聆心跳加速,“你怎麼知道我調查安南月了?”
沈西渡出資料看了兩眼,又扔到容聆上,咚的一聲,文件袋又從上落到地板上。
“偵查能力那麼蹩腳,早就被我看到,你付了他多錢,要不要我給你找個專業的?”
聽著他諷刺的話,容聆又氣又惱。
他明明就知道自己在調查安南月,卻把當小丑一樣耍。
容聆和他沒什麼好說的,抬就要走,卻被沈西渡直接住雙肩,疼得忍不住擰起了眉。
男人狠心忽視,他嚴厲警告,“容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勸你適可而止,否則,別怪我狠心。”
容聆疼得發白,瓣抖著,“你對我還不夠狠嗎?”
讓一個人面對差點難產,事后告知兒子死了,真相卻是他為了報復,把拼死生下來的兒子送人。
種種行徑,還不夠狠心嗎?他還想怎樣?
大概是的神太過破碎,沈西渡墨眸微凝,恍惚了一瞬。
然而就是這一瞬,容聆屈膝朝他提過去。
只能說腳力太準,一不小心就提到他下,引起男人一陣悶哼。
上的桎梏立刻消除,看著沈西渡疼得煞白的臉,容聆心里莫名痛快了幾分。
趁著他無法彈的時候,趕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鎖了門。
沈西渡靠著墻,緩過那一陣,俊臉黑沉如水。
容聆坐在床邊,大口大口的著氣,心里萬分沮喪,自己只是派人跟蹤了幾天安南月就被他發現,還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其他的嗎?
坐了一會兒,見沈西渡沒追上來,換了服,開門走了出去。
樓下安安靜靜,保姆告訴沈西渡開車走了。
容聆松了口氣,兩人已經從吵架升級到打架,再見面只怕沒個消停,被只只看到的話又要被嚇到。
一轉,就見只只睡眼蒙松地站在樓梯口。
只只了眼睛,驚喜道,“媽媽,你回來啦。”
說著,小小影跑下樓撲進的懷里,忍不住抱住報喜,“媽媽,我今天把小熊給弟弟玩了,我們和好了,老師獎勵我們一人一朵小紅花,我厲不厲害?”
“這麼厲害啊?我就知道我們只只最棒了。”容聆迅速轉換心,抱起夸贊。
只只聽了彩虹屁,如果有尾,大概已經翹上天了,決定要幫媽媽好好關心弟弟。
而且發現嘉辰除了,和其他小朋友合不來,大多數時候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躲在角落。
可以嘉辰做朋友!
小手指抵著腮幫思考了一會兒,只只做下這個決定。
這天,只只午睡剛醒,看到安嘉辰被兩個小男孩推到在地。
立刻氣呼呼地跑過去拉起嘉辰,兇地瞪著兩個小男孩,“你們干什麼欺負安嘉辰?”
嘉辰見只只幫他,瞪紅眼,“他們搶我的小熊。”
小男孩原本很喜歡沈只只,結果看到護著安嘉辰,有些不滿,“我們只是想和他一起玩,沈只只,你干嘛幫著他?”
只只出手,“你們欺負人就是不對,把小熊還給我。”
小男孩把小熊藏在后,“你能把小熊給他玩,為什麼不能給我玩?”
沈只只氣得小臉通紅,眼睛瞪圓,“那是我的小熊,我給誰玩就給誰玩,還給我。”
兩個熊孩子相視一笑,搶著小熊就要跑,安嘉辰這時候沖上來,一下推一個,兩個小屁孩倒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安嘉辰騎在地上揍。
但是安嘉辰一個對兩個,很快就敗下陣。
沈只只見嘉辰吃虧,立刻上前把人推開,把安嘉辰護在后,“你們再欺負人,我就告訴我爸爸,我爸爸是總裁,可厲害了,他一定會揍你的。”
熊孩子不知道“總裁”是什麼意思,但聽到“厲害”兩個字立刻不服氣了,“我爸爸也很厲害!誰揍誰還不一定呢?”
旁邊小男孩害怕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告訴他,“我爸爸說,沈只只的爸爸是給他發工資的人,讓我和沈只只做朋友。”
熊孩子愣了下,但佯裝不怕“哼”了聲,“有什麼了不起的!”
話是這麼說,但他還是把小熊還給了沈只只。
沈只只一拿到小熊,拍了拍灰塵,又遞給安嘉辰,“別怕,我保護你。”
安嘉辰垂眸看著小熊,從手里接了過來,又似乎是不甘心的說了一句,“那也是我爸爸。”
沈只只這次不生氣了,笑瞇瞇地靠近他耳朵旁,低聲說,“嗯,他也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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