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燼那時候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他說會幫我救大哥,但是大哥殺人鐵證如山,他在首都即便權勢大過天,也不能罔顧法律,所以把大哥最后的刑期定為我和他在一起的期限。”
沈青璇聲音越發靜淡,“我的五年,換大哥的命,這樣的代價,不值一提。”
更何況,這三年,除了男事,封燼算是給了最大的包容和尊重。
且有了封燼這個靠山,那些恨不得把沈家徹底踩進泥坑里永世不得翻的勢力,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的行。
加上沈沭回國,以他商界黑馬的才能,沈家已經甩開頹勢,至在商界,無人敢小瞧沈家。
等大哥的五年刑期滿,以大哥不輸封燼在商場上的手段,加上二哥,沈家恢復到以前的繁盛,指日可待。
所以,并不恨封燼,甚至談不上反討厭。
在心里,只當是與封燼談了一場沒有結果,甚至不談的“”。
“你喜歡上他了?”
沈沭忽地道,語氣莫測。
沈青璇一怔,然后搖搖頭。
沈沭的眸子松了松,盯著沈青璇:“……他呢?還在你心上嗎?”
前者的“他”指的是封燼,后者的“他”……
沈青璇掩低長睫,好一會兒,才笑笑說:“不重要了。”
說不重要,卻并沒有說,不在心上……
沈沭抿薄,眼神諱莫。
……
第二天是周日,閨初綠約商場一日游。
司機送到商場,遠遠地,便看見一個穿著短,過膝長,外套帥氣工裝服,正凹著造型抵寒風的大。
沈青璇不住瞇了瞇眼。
因為目測,那薄薄的長下面啥也沒穿。
沈青璇都替冷。
裹了裹上的羽絨服,沈青璇走過去:“你要是得了老寒,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看到沈青璇,初綠也不凹造型了,活像沈青璇是火爐,一把勾住的胳膊到上,牙齒凍得打哆嗦:“快,快進去,本姑娘快凍冰雕了。”
沈青璇:“……”
……
沈青璇瞧著忒高嶺之花,可到底也是個二十歲的年輕小姑娘,小姑娘們喜歡的,也免不了俗。
跟初綠大刀闊斧的買買買了一通,直到中午,兩人才在一家甜品店坐了下來。
點了吃的,歇了十多分鐘,才終于緩過勁兒來,重燃說話的。
“聽說你昨天去封老爺子的生日宴,封玥那小蹄子又不當人拿你開涮了?”
初綠坐姿豪邁,說話時拿著“大姐大”的腔調,大有要去幫沈青璇火拼的架勢。
沈青璇眉眼淡淡:“今天開心,除了人的事,別的不提。”
初綠實在不了沈青璇一副“冷淡”的表罵人的樣子,笑得肩膀一顛一顛的:“我有時候也理解封玥的,在你面前蹦跶得再歡,你不搭理就夠嘔的,你再時不時來上這麼一兩句狠的,能不恨你?”
沈青璇是真的不想提封玥:“你后爸今天沒給你安排行程?”
沈青璇說“后爸”,其實初綠沒有后爸,只有“后媽”。
初綠立刻出嫌棄的表:“相親啊,排了啊,個個都是他眼中的青年才俊,從上個月排到了這個月,下個月的估計已經在他的名單里了。”
沈青璇眼角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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