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敲詐我?”方郁婉眉頭皺,“兩百萬,你還真是敢開口。”
這樣的套路聽說過。
這些狗仔就喜歡盯上名氣大的公眾人,拍對方,然后拿著照片威脅敲詐對方,以此獲得財。
可沒有想到,居然如此“有幸”為其中一員,還被開口就要兩百萬。
真是獅子大開口。
“厲家是月城首富,厲響當當的人,方小姐當初心積慮嫁給他,為的不就是錢?現在你們離婚了,厲要分給你那麼多財產,兩百萬對于方小姐來說,還算多嗎?”那記者挑眉一笑,輕描淡寫,“方小姐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這樣的照片流出去會是什麼樣的后果吧?”
心積慮嫁給他。
為的不就是錢?
離婚了,要分給你那麼多錢……
原來這麼多人都這麼看,都覺得會分割厲瞬覺很多財產。
“哦?我倒是很想知道,會有什麼后果?”方郁婉冷笑一聲,漆黑的眸子瞇了起來。
的語調很低,已經染上了危險的氣味。
可那記者卻全然不覺,笑得更加得意:“這樣的照片流出去,方小姐就涉嫌婚出軌,到時候不僅會被凈出戶,還會被全城恥笑,到時候不僅有經濟損失還有名譽損失,這些損失跟我現在要的兩百萬相比,孰重孰輕,方小姐應該比我……”
清楚兩個字還沒說完,方郁婉突然了。
手里的幾張照片朝著那記者劈頭砸過來,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細長的手臂過來,一把揪住了那記者的領口,上手就打:“王八蛋,你算是什麼記者?制造錯位照片,扭曲事實,污蔑他人,你還敢敲詐勒索我,覺得我好欺負是不是?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緒激,打起來卻全然沒有章法,可記者沒有防備,臉上頭上都狠狠挨了幾掌。
“你,你怎麼打人?”記者驚慌失措起來,拼命掙方郁婉的手。
他原以為像方郁婉這樣滿是算計的人,一定算得清楚這筆賬,肯定會選擇給他支付兩百萬買斷這組照片。
沒有想到他的如意算盤落了空,這個人不僅不給錢,居然還打人!
“打的就是你這種厚無恥之徒!”方郁婉從工箱里抓出一只扳手,扯開后座的車門,居高臨下盯著那記者的臉,沉聲喝道,“給你兩秒鐘,從我車子里滾出來,不然,可別怪我的扳手不長眼!”
“你,你……”那記者看了一眼方郁婉手里的扳手,角的了,卻沒,“方小姐,我勸你冷靜,還是考慮考慮給我加價的問題吧,你打了我,我臉上的傷痕都是證據,這要是報道出去,你只會更吃虧。”
說到這里,他又扯起角笑:“哎呀,誰讓我心善呢,這點小傷,兩百萬好了……”
“你可真是想錢想瘋了!既然你這麼喜歡做夢,不如我幫你做得更一些,我幫你把打骨折,你來訛詐一千萬好了!”方郁婉冷笑一聲,舉著扳手就往那記者上砸。
“哎呦,你還真下手啊!”那記者嚇得大一聲,迅速沖向另外一個方向,從右邊車門沖了出來,揚聲道,“你這是故意傷人,我這就報警,方郁婉,你就等著吃司吧!”
“吃司?好啊,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吃司!”方郁婉毫不怯,瞇著眼睛冷笑,“我車里開著行車記錄儀,里面清清楚楚記下了你訛詐我的全過程,怎麼,要跟我打司嗎?我奉陪到底!”
那記者的臉瞬間僵住,眼底閃著銳亮的兇,須臾,他突然沖方郁婉沖過來。
“砰!”
方郁婉影單薄又躲閃不及,被撞倒在地,手臂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方郁婉,算你狠,你給我等著!”那記者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跑開。
“卑鄙小人!”方郁婉咬著牙罵了一句,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來,殷紅的從手臂涌出來,染紅了的真長。
從工箱里面扯出一卷繃帶,簡單包扎了一下,重新上了車子,在一片昏暗的夜中朝老宅的方向趕去。
厲家老宅。
偌大的客廳里,燈明亮溫和,男人的陷在松的真皮沙發里面,眼睫低垂,細的睫在臉上拓下一片影,許是等待的時間過久,他的臉上顯出一疲憊和倦意。
“爺,已經十一點了。”林徐從廚房走出來,輕聲開口,“您要用點夜宵嗎?”
他下午五點鐘就陪爺過來了,祭拜完老爺子以后,爺就一直在這沙發上坐著,已經坐了五個小時了,夫人還沒有回來。
爺的臉越來越凝重,越來越不好看,這讓林徐很是不安。
實驗基地五點半就下班了,算上車程,夫人也應該在六點半左右到家,可是這都十一點了,夫人還沒有回來。
爺怕是等的不耐煩了。
“不用,我不。”沙發上的厲瞬覺薄微啟,緩緩吐出這幾個字。
他抬起手腕看表,確切點說,現在已經十一點零八分了,那個人居然還沒有回來。
今晚該不會是要夜不歸宿了吧!
一瞬間,厲瞬覺心頭涌起一怒氣,他們還沒有正式離婚呢!
“夫人一定是有什麼事耽擱了。”林徐猜到了自家爺的心思,急聲道,“爺,您晚飯都還沒用,要不還是先吃點東西吧?”
他好不容易才引得爺回來一趟,就是為了給夫人創造復合的機會,只是他算到了所有,卻沒料到夫人會這個點都沒到家。
只能先用夜宵一下爺,先穩住他,然后嘗試聯系一下夫人讓趕回來……
“我看不是被什麼事耽擱了,恐怕是又勾搭上什麼鉆石男跟人家鬼混去了!”厲瞬覺的眉頭皺,薄繃,語氣卻滿是憤然,“還沒正式離婚呢,就這麼急不可耐攀別的高枝了,真是……”
他話音未落,外面卻突然響起了車子的聲音。
林徐的眼睛一亮,歡喜出聲:“爺,是夫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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