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林錦初,兩人又回到包廂。
剛坐下,沈意歡就拉著姜知阮的胳膊,迫不及待地問:“厲君衍活怎麼樣?”
“啊?什麼活?”姜知阮一時沒反應過來,有點懵。
沈意歡嘖了聲,“都已婚婦了,咋還那麼遲鈍呢!當然是那方面啦。”
“哦,沒試過,不知道。”姜知阮神淡淡,似乎對這種話題興致缺缺。
“啊?你們還沒睡過?”沈意歡出不可思議地表,打量著閨惹火的材,“男人不都是視覺嗎?守著這麼個尤竟然葷腥不沾!”
“人家還怕我占他便宜呢,提前就聲明了不履行夫妻義務。”姜知阮想想就好笑,真拿自己當唐僧了,吃了能長生不老?
“不會是厲君衍不行,怕丟了面兒,給自己找的借口吧?”
放在小說里,男主要是有這天時地利,那分分鐘不把主拆吞腹?還是半個月下不來床的節奏!
厲君衍卻反其道而行之。
沈意歡思來想去,只有這麼解釋最合理。
“哎,沒想到厲君衍大殺四方,卻是個痿君子!”
在這里,直接給厲君衍蓋棺定論了。
“他是不是痿君子,跟我沒關系,反正我又不想跟他有實質的進展。”姜知阮思路清奇,“你別說,他要真是痿君子,我還安全了呢!”
“可惜了一張臉,原來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沈意歡搖搖頭,幸虧家阮阮沒做長久打算,要不然這一生哪有.福可言?
“別說我了,你呢?就沒到心的?”姜知阮適時拉回的思緒。
“談勞心傷神,搞不好還可能傾家產,小命不保。哪有一個人自在,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沒人管著,也了嘮叨。”沈意歡舉起桌上的酒杯,咕咚咕咚喝完,“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得對得起我這個名字。”
閨間總有聊不完的話題,不知不覺就到了十點多,還意猶未盡。
明天還要上班,姜知阮強行剎車,“我這次回來就不走了,以后有的是時間,咱隨時約。”
“好的,阮阮。”時候不早了,沈意歡也沒強留,抱了姜知阮有兩分鐘才撒手。
看著姜知阮離去的背影,冷傲孤寂,莫名生出一心疼。
這麼晚了,厲君衍都沒打個電話來,看來是真沒上心啊!
還有那個淳于壘,殺千刀的!狼心狗肺!阮阮那麼他,他卻做出這種事來,往心上捅刀子!
沈意歡決定,要替天行道,膈應下那渣男。
說干就干,火速編輯了一張圖片,一條死魚擺在案上,前面點了三柱香,下面還有花圈跟紙。
配文:渣男已死,上墳燒紙了!
沈意歡特意設置了朋友圈權限,這條信息僅對淳于壘開放。
發完朋友圈,又打開某人網站,發布了一個帖子。
做完這些,沈意歡才覺得心里舒坦點,瀟灑離開知君酒店。
*
姜知阮回到翠微山別墅時,已經十一點多。
本想借著手機上的亮,悄麼地回屋,可高科技沒放過。
剛邁進大廳,應到人,屋里的燈瞬間亮起。
姜知阮嚇得一哆嗦,待看到沙發上的人時,更是頭皮發麻。
厲君衍端坐在沙發上,兩手搭在膝蓋,雙目微闔,活一尊雕像。
這人睡著了?
姜知阮屏住呼吸,無聲地換下拖鞋,做賊似的躡手躡腳從他邊走過。
心里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站住!”厲君衍突然睜開眼,冷厲喝道。
姜知阮子一激靈,倒吸一口涼氣,嚇死人不償命。
穩了穩心神,虛偽地笑著跟他擺了擺手,“嗨!晚上好。”
“現在幾點了?”厲君衍面無表,聲音不大,卻著徹骨的寒意。
姜知阮看了眼墻上的掛鐘,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十一點一刻,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心里沒點數嗎!”厲君衍毫不掩飾地嘲諷,“姜醫生還知道回來啊,我以為你要夜不歸宿呢!”
對上他如炬的眸子,姜知阮竟有些心虛,不由自主解釋:“跟朋友聚會,多聊了一會回來晚了。”
“男的的?”
“的,很好的閨。”
厲君衍狐疑的目落在上,似乎在探究有沒有說謊。
姜知阮最不了別人不相信,理直氣壯地說:“我們就在知君酒店聚的,還是上次那個包廂,不信你可以去查監控。”
“我信,諒你也不敢欺騙我。”厲君衍一副竹在的姿態,語氣非常強,“以后十點之前必須回家,否則有你好看。”
“你家住海邊啊?管這麼寬!”姜知阮不滿意地反駁,也就今天回來晚了點,還被逮住了。
“別忘了,我是你老公,不管住哪里,都有資格管你。”厲君衍起走到面前,眸底的擔憂與深一閃而過,“一個孩子晚歸是很危險的事,尤其是你。我既已答應要護你周全,就得為你的安全負責。”
是姜知阮的肋,他一搬出,姜知阮頓時無話可說了。
“我知道了,以后會注意的。”姜知阮拉著臉,小聲嘟囔,里含糊不清,“厲閻羅。”
“你說什麼?”厲君衍眉心一折,聽著不像好話。
“哦,我說晚安。”姜知阮想起被妖魔化的厲君衍,繃著面部表,避免自己笑出來。
玉面閻羅?嗬,切!
“莫名其妙!”厲君衍丟下這句話,抄起茶幾上的車鑰匙,朝外走去。
姜知阮:合著規矩是給一個人立的!這不明擺著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罷了,眼不見心不煩,他不在家更清靜。
之后的幾天,姜知阮早出早歸,厲君衍晚出晚歸。
兩人就沒打過照面,過起了王不見王的日子。
這天,是的頭七,姜知阮跟醫院請了兩個小時的假,先去墓園祭拜。
捧著一束花來到的墓前,卻發現一束白玫瑰立在那兒,顯然有人來祭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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