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的憋悶氣惱,在這一刻煙消云散,早忘的一干二凈。
沈書瑤特好奇的問:“母親會如何懲罰二弟?會不會關祠堂?”
謝屹不怎麼關心,隨意猜測,“不知道,訓斥兩句吧。”
哦了聲,面上平靜,再無多余的緒。
沈書瑤在心里想,回去要不要寫信把此事告訴陳淑怡,畢竟是當事人,應該要知道。但轉念一想,林氏知道了,想來陳家長輩也知道,那麼,和謝俊會如何,真不是外人能決定的。
謝屹說的對,婚姻大事,外人不能做主,他們接下來如何抉擇,是他們自己的決定。
是這麼想,但是回到蘭園,沈書瑤盯著筆墨好久,猶豫著要不要給陳淑怡寫信,想了想,罷了,還是不寫了。
沈書瑤倚在臥榻上,想了很多,不知不覺就想到了謝屹。他古板無趣,卻又斂,品行端正,是真正的君子。而且他維護自己的模樣怪的,令忍不住多看兩眼。
人無完人,謝屹的無趣不喜歡,但能接,優點多到讓忽略了缺點,所以,謝屹很不錯呀。
晃晃腳尖,心好到怦怦跳,想吃點酸酸的零,怕自己興過了頭。
思及此,沈書瑤當即吩咐鈴春拿點酸口的梅子來,想吃。鈴春應了聲,沒過一會就端了一碟子過來。
放進里一個,沈書瑤酸的閉眼,面部皺在一塊。
“好酸。”這下里沒那麼甜了。
酸味過后是酸甜,開胃也好吃,吃了幾個,腦子仿佛被酸的炸開一樣,猛地想起件事來。
對了,的札記呢?
沈書瑤的好心頓時沒了,忙把里的梅子咽下去,從臥榻上慌忙起。撓頭,忘記把那東西放哪了?
剛嫁過來時,偶爾會在上面記點小事,后來忙著偽裝,太累,也就沒記了。現在忽然想起來,主要是上邊寫了點的心事,要是被人瞧見,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先前記著是放在匣子里,而匣子是在墻邊的箱子底下,現在沒了。去哪了?
沈書瑤在房找了很久,跟個無頭蒼蠅似的,把能藏東西的地方找了個遍,就是沒找著。
謝屹進門就瞧見彎著腰,翹的部撅起,細腰下塌,姿勢曖昧,令人浮想聯翩。他靜靜看了半刻,看左右搜尋,好似在找什麼東西。
在角落翻了一下沒找到,不放棄的趴在地上看床底,子在地面,小小的一團,茸茸的腦袋輕輕著,有點可。
男人吞咽下,捂著咳嗽兩聲,頃刻間,沈書瑤從地上爬起來,慌忙拍上的灰,著他。
“哦,我掉了個簪子,找找。”
謝屹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問:“找到了嗎?”
手捂在口,掩飾跳的心,搖頭說沒有。
眼睛最后在屋掃了圈,確認全部地方找過,然后確認,札記確實不見了。
-
這晚的沈書瑤難得主,抱著男人強健有力的腰腹,上去。臉靠在膛,聽著有力的心跳聲,隨后抬眸,目楚楚的著他。
翻涌的在眼底流,咬著下,赧中帶著悸。
視線相對,謝屹一眼就懂眼底的意思,他今晚沒打算做什麼,但腰后的手極其不安分,又輕又的來回挲,尾椎瞬間麻,沸騰,燥熱難忍,他有了極度的。
男人作迅猛,翻個將人籠罩在下,一句話沒說就親上去,在水潤的紅輾轉廝磨,吮含的作嚇人,似要將人整個吞下。
的舌尖被吸咬的發麻,可恥的是,竟涌上了些異樣的舒爽。
沈書瑤閉眼,找著機會大口氣,良久,謝屹松開瓣,撐著上凝視。眸瀲滟,面紅,紅腫的瓣吐著芳香,勾人采擷。
謝屹又低頭,這次沒到,而是的手背。沈書瑤手捂住了。
男人不解,目幽幽的注視,問:“怎麼了?”
說話間氣息不穩,凸起的結滾幾下,說不出的魅。
沈書瑤猶豫半刻,咬著開口:“謝屹,要不要,嗯,我是說…”
要不要換個姿勢。
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居然在此刻提出這種要求,謝屹會怎麼想?覺得放|浪,|?
沈書瑤想想,算了吧,就這麼著。
“說什麼?”
男人手臂鼓,青筋明顯,線條好看且有發力,侵略十足。
沈書瑤一眨不眨的盯著瞧,覺得男人手臂摟過自己腰間時太過吸引人,很喜歡。但現在不是想非非的時候。
“沒什麼。”
謝屹不信,追著問:“往日不見你說話,今日怎的了?”
皺了皺眉,誰說不說話,是不好意思,想說的多了去了。
“沒怎麼。”低聲回了句,然后又提議:“你也可以說說。”
想說什麼說什麼,至在這種時候,不會過于計較。
奈何謝屹沒懂,居然問:“想聽什麼?”
沈書瑤能想象到自己無可奈何的表,剛才的|被冷水澆滅,沒了興致。
輕嘆下,勉強笑著,“累了吧,快休息,明日要早起。”
謝屹臉難看,撥了他又說累了,故意的?
他一句話沒說,帶著怒意親,讓再無開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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