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終于關注到自己的痛點。
白秋月沉聲道“是的,他把那個人帶到家里來了,還有一個六七歲的男孩,據說是你的弟弟!”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那個人手腕上戴著你那個傳家鐲子。”
“什麼?!!”屁剛挨到凳子上的鄭雨彤噌一下站起來“老糊涂了吧?那鐲子是咱家祖傳的,你怎麼這麼沒用!倒是攔著點。
憑什麼便宜了外人?”
老太太那枚金鐲子上鑲著幾顆寶石,據說是宮里賞賜鄭家祖上的。
曾經有人出價五十萬。
隨即想到什麼,鄭雨彤又坐下了“就我那摳樣,有點好吃的都藏起來,生怕龍龍給吃了,還能把那麼值錢的東西送人?
媽,你為了和我爸離婚也編個靠譜點的理由!”
白秋月失的看著兒。
果然,每個人關注的都是自己的利益得失,本就沒把的和需求放在心上。
對兒們還是不能抱任何希。
“雨彤,媽連人都不想要了,還計較那些東西有什麼用?
我要和你爸離婚,沒地方去,想去你家住幾天,你看……”
鄭雨彤頓時滿臉為難“媽,不是我不讓你去,我婆婆不好,經常生病。
我伺候一個人就夠累的了,你還要去,我怎麼跟你姑爺代?
他經常失眠,多個人睡不好覺。”
見白秋月臉不好看,又尬笑道“媽,其實說實話,我爸他那麼優秀,就算他在外面有人,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那個真干什麼?
吃虧的還不是你自己?
你看你現在起碼不用出去工作,整天待在家里陪說說話,沒有競爭,沒有力多好啊?
你都這個年紀了,到社會上還能干什麼?人家飯店后廚都用四十歲以下的阿姨洗菜刷碗,你不能在福中不知福啊。”
白秋月面無表看著兒,“這福我不了,誰誰去!”
話不投機,母倆眼看要起爭執。
屋子里傳來龍龍的哭聲和老太婆的喝罵聲,一老一小又打起來了。
“媽,你再好好想想,我先去看看孩子。”
鄭雨彤轉進屋,白秋月的心仿佛在冰水里浸泡過,更涼了。
兒家有親家的房間,卻沒的一席之地。
就不該對們抱有指。
拉上拉桿箱,白秋月走出房間,打算自己去王桂英家。
剛出臥室門,小兒兩口子回來了。
鄭雨欣挎著丈夫的胳膊,滿臉討好“我媽做的紅燒魚最好吃了,你今天一定要多吃點……媽?你不做飯這是要去哪兒?”
看見白秋月手上的拉桿箱,鄭雨欣恍然“哎呀,我想起來了,你今天給我掛電話說什麼?我爸他在外面……媽,不是我說你,你這個年紀正是更年期的時候,要知道調理心,總盯著我爸不放干什麼呀?
他上班力也大的,就算那什麼又能怎麼著啊?你不還是他的原配妻子?
只要老媽你在,其它全都是見不得人的妾!
你說是不是老公?”鄭雨欣捅了捅邊的高志遠。
高志遠推推鼻梁上的眼鏡,隨口應付道“是!”
白秋月瞪了他們一眼,繼續往門口走“我沒你們那麼大度!”
鄭雨欣攬住肩膀“媽,你有地方去嗎?實在不行先去我……”
“嗯嗯——”后傳來高志遠的聲音。
鄭雨欣瞬間改口“……實在不行你給我爸一次機會,他就是一時糊涂,我幫你勸勸他。
你就算不看他的面子,也看看我,我懷孕都三個多月了,還等著你伺候月子,帶孩子呢。
你不會只管我姐,不管我們吧?”
白秋月的心終于涼了,一個兩個的不讓走,原來是想等著自己繼續付出。
不肯收留自己,還想著榨取自己的剩余價值,果然是一個爹生出來的崽子。
沒一個好的!
“你不是有婆婆嗎?伺候月子也不到我,邁出這道門我就不再是鄭家人,你們的事和我無關,所有的事自己想辦法。”
白秋月手拉門,鄭雨欣立刻提高了聲音“媽,你可想好了,我爸為啥在外面找人?
你也不從自己上找找原因?你看看你像個老太婆似的,跟我爸站在一起好像他的長輩。
人家外面的人打扮得鮮亮麗,說話好聽,還會哄人,你再看看你,滿除了屎尿味兒就是油煙味兒。
一天到晚造的灰嗆嗆的,要是換做我,我也出軌。”
白秋月猛地回頭瞪著好兒,怒急反笑,一句話都不愿意多說。
愿意整天臟兮兮的嗎?
也想干干凈凈,穿金帶銀,鄭昌業得給買啊!
伺候著這一家老小,鄭昌業的家用全都到老太太手里,這些年誰給過一分一?
老太太假裝癱瘓九年,沒日沒夜伺候著,兒們誰過一把手?
沒有的不堪,孩子們一個個能人模狗樣的放心出去瀟灑嗎?
就算當保姆,收拾衛生,做飯,帶孩子,伺候癱瘓老人,一個月也能賺個萬兒八千的吧?
錢就別提了,這些人可曾有人對說過一句謝的話?
“媽,你還愣著什麼?我爸他就是一時糊涂,這里才是他的家!他早晚得回來,不信你等著瞧。”
鄭雨彤剛安好小兒子,也走過來催促“媽,今晚給我們做什麼吃?我得都起不來了,你跟我爸生氣不能老的小的都不管吧。”
白秋月看著這一群只知道讓付出的沒良心的貨。
一字一頓道“你的癱瘓是假的!我被蒙騙,折磨這麼多年早就夠了。
剛才護著你爸和外面的人跑過來打了我一拐杖,以后誰伺候誰伺候,我要離婚!”
鄭雨彤和鄭雨欣仿佛剛聽清母親的話。
二人對視一眼,滿臉的不可置信“媽,你氣糊涂了吧?我都癱了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是假的?
你不會為了跟我爸離婚,故意編出來的吧?”
“媽,好好的日子不過,你干啥鬧這一出,以后讓我們姐妹怎麼出去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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