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真沒想那麼多,只是想著的爸媽說話一向都不好聽。
這一次來不是向他們示弱的,而是向他們要錢的,他們更加不可能給好臉看。
這才要求權衍墨不要進去,免得到的拖累,一大早的聽到不舒服的話,搞得自己心郁悶。
關上車門,云慕徑直的走進云家。
權衍墨想了想,還是悄悄的跟了上去。
云慕走進去的時候,云城海與嚴程慧正在吃早飯。
“最近一段時間真是倒霉。”
“原本和寰世集團聊的好好的合同案,只差臨門一腳,怎麼那個神的總裁突然取消合作呢?”云城海愁了一晚上了,到凌晨才睡,今天的臉很是憔悴難看。
“老爺,是不是我們在什麼事上得罪了寰世集團的總裁?”嚴程慧不安的問。
“不可能!那樣的大人,從前一直生活在國外,最近一年才把總部搬到寧城,我連人家是男是,是老是都不知道,平時合作案的事都是書助理來聯系的,就是想得罪也找不到人吶。”
“一切等到錦宸來了以后再說,他的門路多,只能讓他去幫我問問。”云城海憂心忡忡的說。
“嗯,照我看吶,是某個霉神出獄了害的,把我們家好的風水都給沖壞了!”
“只希雪兒和錦宸可以順順利利的結婚,給咱們家沖沖喜。”
“老爺,夫人,云慕小姐來了。”傭走上前說。
聽到是孽進來,云城海的角揚起一抹冷笑,一副他就知道是這樣的表。
“怎麼?后悔了?”
“你逃出去的時候輕松,想要回來可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了!”
“給我去外面跪著,跪到我滿意為止!”云城海呵斥道。
夫人說的沒錯,一定是這個衰神害的!讓他短短一夜時間,損失一個幾個億的項目。
“爸,我不是回來后悔的,我是來要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云慕的腰桿得很直,昳麗的眉眼染上一層冰霜,是站著足以讓人移不開視線。
“放什麼屁呢,你在我們家里能有什麼東西?早在三年前,你那個房間里的東西全讓我給扔了,現在已經是雪兒的舞蹈室!”
“怎麼嫁給一個窮蛋野男人以后,開始想著往娘家撈錢?我告訴你沒有那麼好的事!”
“你要是識相的話,早點和那個野男人離婚,嫁給權家三爺,那樣的話,我勉強能給你一點嫁妝,不然一分錢你都不要想!”
云慕懶得和一個潑婦理論,清凌凌的目看著云城海道:“五年前,爺爺離世前曾立下囑,我結婚時,云氏藥業百分之二十的份,歸我所有。”
“從前我還是云家的兒,所以沒有問你們要,但是現在,我已經家,這個份也該給我了。”
“老天爺吶,你這個人怎麼那麼不要臉吶?我們供你吃供你喝,你就那麼報答我們?”嚴程慧聽到這句話,氣的快要腦充了。
別說百分之二十,哪怕是百分之二,都是在割的呀!
“媽,你要什麼時候才能明白,不要臉的人是你們,賣求榮的人亦是你們,而我拿回份名正言順!”
從跨海大橋上跳下去的時候,白雪慘笑著說:“我死,但不代表我接受你們的那些誣蔑,而僅僅是……為了結束我對你的愛……高靖爵,下輩子,我再也不要遇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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