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一掌,不就是想要其他人看見?他看見了,卻老鼠見著貓似的。
景南喬倒也不是怕他。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尤其是和他對視時,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讓莫名覺得悉,像在哪兒見過,帶著一種無形的迫。
明明三天前才跟霍予白見過第一面。
而且在他面前,會有一種讓無所遁形的張。
“我……”支吾了下,正要找借口離開,眼角余瞄見后面向冬暖的車已經開了過來。
“舅舅,我朋友在等我了。”指向霍予白后頭的車。
霍予白的目在上定了會兒,垂眸,向的左手。
“去和向家大小姐知會聲,喬丫頭要去霍家陪老爺子用早餐。”他淡然吩咐。
“是。”陸淮隨即點頭,轉走向向冬暖的法拉利。
“……”景南喬莫名有些心虛。
他連等的人是向冬暖都知道,可見在這有一會兒了。
聰明人和聰明人,不必繞彎子。
前兩天剛下了小雪,清早的溫度連零度都不到,景南喬被穿堂風吹了一陣,凍得忍不住輕輕吸了兩下鼻子。
為了自己的小板著想,想了下,還是著頭皮上了霍予白的車。
上車時,霍予白給遞了一支膏藥。
景南喬愣了下,接過的瞬間,霍予白又若有所思地掃了眼的左手。
如果他沒猜錯,景南喬是左撇子。
玩手機是左手,開車門,接膏藥,也是左手。
印象中,楚容……也是輕微左撇子。
想到楚容,他下意識地想到了幾年前的那一晚,腦子里忽然一陣輕微的刺痛傳來。
霍予白臉上不自覺出幾分疲,微微后倚,靠上了車靠背,右手按上了太。
這一刻,車里安靜到旁霍予白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景南喬不知道該不該打擾他,乖乖坐在他旁沒吭聲,等陸淮回來。
“三爺,都理好了。”幾分鐘后,陸淮已經解決好方才那個小綠茶的事,上車朝霍予白低聲道。
“嗯。”半晌,霍予白聲音喑啞地應了聲。
景南喬又朝他看了眼。
車溫度適宜,不熱,霍予白的額頭上卻不知何時有了一層薄汗,他雖然安靜地坐在那兒,卻眉頭鎖,像是在極力制著什麼痛苦。
景南喬愣了下,正要開口問他是不是不舒服,恰好男人睜開眼,兩人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下意識的,景南喬心口微微一滯,心跳頻率猛地提了上來。
“做個易,如何?”霍予白視線幽深,盯著,隔了幾秒,輕聲開口道。
仿佛方才他的不適,只是景南喬自己的錯覺。
景南喬抿著角沒作聲,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不知道自己長得有多好看?這哪兒是談易?這就是勾引!
霍予白見不說話,繼續緩聲道:“寒洲這件事,我幫你理干凈,婚約如你所愿,解除。”
景南喬聽他提起顧寒洲,腦子立馬清醒過來,斟酌了下,反問他:“那舅舅打算怎麼理?”
“我自會安排,至于你生日那晚那個人……”霍予白說到一半,頓了頓:“不會得到想要的。”
景南喬忍不住皺眉:“你知道是誰?”
霍予白不置可否地笑了下,低聲回道:“景知意要什麼,我很清楚。”
倒是面前這個小丫頭片子,讓他捉不。
聽他口中說出景知意的名字,景南喬愣住了。
很顯然,霍予白也知道,顧寒洲找來的那個小綠茶不過就是個替死鬼。
沉默片刻,很快冷靜下來,反問道:“先不論我能不能接這個易,那舅舅你的要求是什麼?”
或者說,霍予白想從這兒得到什麼?
既然是易,那必然是要利益換。
霍予白盯著,神有些捉不,半晌,一字一頓,低聲回道:“顧寒洲邊的任何一個人你都可以,唯獨楚容,的事,我希你不要追問,更不要去追查。”
景南喬再次愣住。
怎麼會……
從霍予白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讓景南喬有一剎那的怔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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