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魯地抓起的頭發,就胡吹起來。
就算扯得頭皮發麻,喊痛,他也沒緩一點,好像在故意懲罰。
吹完他就丟了吹風機,反手一把摁在床上,大有好好教訓的意思。
原以彤抵著他的,卻強扭不過他的力道。
“你這是想干嘛?”很不解他的行為。
“干你。”他咬牙,兇狠如狼。
“原初熙在隔壁……”還沒說完,他就一口咬住了的,把后面的字都封在的嚨里。
那一口又兇又狠,生生咬出了印子。
原以彤半夜醒來眼角還掛著淚,不是一個哭的人,卻在昨晚被折騰哭了好幾次,可見這男人的兇狠程度。
但他對原初熙卻總是溫的,從見到原初熙他就一直寵著順著,滿足的任何愿,從沒發過脾氣。
對,他的氣大,發氣的點也是讓人不準。
試問今天已經很聽話了,猜想他是在原初熙那了氣又不忍心發脾氣才找的。
這男人向來又狠又刁,這次直接讓暈了過去,暈過去時眼角還掛著淚滴。
鎖骨像被穿的痛傳來,原以彤驚醒,下意識推開埋在那里的腦袋,可惜手臂無力,毫無作用。
他饜足后才抬起頭,那刀削一樣的面頰上,一串掛在他角,著幾分曖昧的邪氣。
“把我加回來。”他在給下命令。
原以彤不解,很不解。
“怎麼?賀先生是想腳踏兩只船?我無所謂,就是知道你這樣做,會不會難過。”
話剛一落,就被抓住了手臂扔到他上,轉眼又被摁在了床上。
“還有力氣站著說話不腰疼。”
原以彤想過懟他自己下場會很慘,以前也有過,可沒想到這次后果這麼嚴重,竟是被生吞活剝一遍又一遍。
賀知宴一件件穿上服,冷眼盯著的背,微微起伏。
“你敢再刪我試試。”隨后,他著煙,沙啞著嗓音拿出一張支票。
“我不要錢。”趴著瞪著他,倔著說。
意思是以后也不用再來。
以前他也沒提出讓滾,離婚,不再見之類的話,可每次都像掐準了時間出現,道歉,挽回。
賀知宴以為這次也一樣。
他熄了煙,扔進垃圾桶。
“我等著你求我。”他撂下這句話就出了門。
如果是以前,這時應該是出自己長長的脖子抱著他撒。
“別離開我,求你了。”應該說這些話才對。
應該晃著他的手臂,看著他面松下去,聽他說“看你表現”。
也許他們可以和好,就順利他的小三,背著原初熙和他搞曖昧。
當小三,這三個字讓原以彤對賀知宴徹底沒了指。
這輩子,最恨小三。
原以彤,一定要守住自己最后的底線,否則你將萬劫不復,自己都厭棄自己。
咬著,紅著眼,揪著枕頭,盯著他離開的背影,直到他站在門口頓了頓,等沖過去抱住他。
賀知宴不耐煩地轉過頭時,原以彤瞬間把腦袋翻向另一邊,閉上了眼。
“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他嘲諷道,以為只是撒小脾氣,很快就會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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