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從蘇剛踮著腳湊上去的時候開始,不,應該是說,自從蘇上臺開始,就已經算得上是熱鬧非凡了。
【親上去了!親上去了![]】
【這是我能看的嘛[壞笑]】
【哥哥你玩不起,不是說好了現場演繹的嗎,這借位不能算啊!】
【家人們,我好像看到了蘇的演技。】
【我對不起安青姐姐,為什麼覺寶這麼適合這個角。】
【怎麼辦,我有點想磕,這兩人看起來也太配了吧!】
【咱們就是說,對《雪滿》是一整個期待住了!】
【媽媽,我好像病了,我竟然期待著兩人能演完這部劇。】
【等一下,哥哥在做什麼?!】
【哥哥別擋我鏡頭啊!】
【我想看吻戲!借位我也看!哥哥你玩不起!不興這樣的!】
【等一下,不對勁兒不對勁兒!】
【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什麼地方?就問哥哥敢不敢把頭給我轉過來!】
對不起,他不敢。
于是在攝像意識到不對,剛把鏡頭遞過去時,兩人便分開了。
但他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抵在耳邊說,“寶寶,我一會兒要去晉城進組,給你也定了機票。”
被親得意迷的蘇滿臉紅潤,聽他說完這句話后還沒來得及給出反應整個人就一臉懵的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
主持人適時上臺,笑著打趣,“兩人在生活里真的不認識嗎,怎麼就這麼一段戲還演出了拉呢。”
蘇紅著臉連忙搖頭,“沒有沒有,主要是易老師演技太好了,很能帶搭戲人的緒。”
畢竟是為了宣傳《雪滿》,主持人當然借此又cue了一下林安青,“安青覺得是這樣嗎?”
林安青拿著話筒,很是認同,“還真是這樣,我們拍這部戲的時候只要是跟易老師搭戲都很NG,很多時候甚至一條過,易老師真的太能帶緒了,戲超快。”
主持人cue易淮,“影帝不愧是影帝,那易老師覺得今天在場這兩位‘主角’誰的演技更勝一籌呢?”
蘇一愣。
媽媽的,這主持人哪里是在挖坑給易淮,這明晃晃的就是在為難好不好!
用余瞟了一眼直播間的評論,果不其然,都在罵。
【什麼?拿我安青姐姐跟一個十八線都算不上的糊咖比?】
【主持人你沒事兒吧?】
【我承認剛剛有那麼一瞬間被蘇的貌迷住了,但我永遠是安青姐姐的小寶貝,這兩人沒法比!】
但彈幕里還是有一些依舊沉浸在兩人的戲中,還沒被拉回來的。
【話說難道你們剛才真的沒看見,哥哥他了一下角嗎?】
【什麼時候,我錯過了什麼!!!】
【樓上的姐妹,我也看到了!就哥哥讓開的那一瞬間,直覺告訴我,他在口紅!!!】
【對不起,雖然你們都在罵蘇,雖然我也知道哥哥已婚,雖然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是,媽媽的,我好想磕cp!強制什麼的我真的擋不住!讓我大膽的磕一下,會不會哥哥剛剛說的已婚對象就是蘇?!!!】
【什麼?我就去打了個醬油回來我老公怎麼就已婚了,難道我們的終究是藏不住了嗎?[]】
眾目睽睽之下,易淮都敢逮著自己親到,還大庭廣眾之下跟談,蘇生怕他再說出些什麼驚天地的話,于是搶先開了口,“主持人你可別打趣我了,我這演過的角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哪里能和咱們林老師相提并論呢,你這可就得相信咱們《雪滿》導演的眼了。”
林安青也笑了,接著的話,“你可不能對自己那麼沒信心,剛剛那段,我真的自愧不如。”
“哪里哪里,是易老師帶得好,今天真是教了。”蘇禮貌捧了回去。
主持人正準備說些什麼打斷這兩人的商業互捧,卻被一旁雖然一直被cue,卻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易淮給順著接了過去,“確實很不錯,不必謙虛。”
蘇聽見這話,眼淚都快出來了。
哥哥啊,咱能不能別說話,好好當個吉祥。
果然,這話一說出口,主持人就像是聞見了新聞標題的氣息,于是興沖沖地問道,“所以易老師這是間接說明了的演技更好嗎?”
“兩個人的演技都很有特,不存在誰更好的問題,”易淮沒被坑,直接開口回懟,“這對你很重要嗎?難道你準備投資一部戲找們當主演?”
好家伙,這一懟得主持人也不敢再說話,只能哈哈笑了兩聲緩解尷尬的氣氛,“易老師真會開玩笑哈。”
易淮也沒怎麼為難他,垂眼了話筒底部,沒說話。
福利給完,蘇這個小自然就下了臺,只是下臺前,易淮還是趁機在耳邊又說了一句,“寶寶,我一會兒去接你。”
抿點了點頭,隨即紅著臉在眾人的注視下走了出去。
只是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悉的影。
“凝姐?”疑,“你怎麼悄悄藏在這里?”
蘇凝氣鼓鼓的,“什麼藏,我明正大!”
“哦,不好意思,忘記你這只能跳起來打我膝蓋的高了。”蘇損人損得一點也沒有負罪。
蘇凝更氣了,長得雖然小,但好歹也是一個金牌經紀人,士可殺不可辱!
于是氣呼呼的著自己的短胳膊走了,也不準備理蘇和跟在后的粥粥。
“哎呀,凝姐姐,我錯了嘛,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拿你這一米五的高說你了。”幾人到人一些的地方,得開膀子之后,蘇便蹭過去拉著蘇凝的胳膊,任怎麼甩都不放開。
“我最后再說一次!我一米五五!!!”蘇凝咆哮。
“好的呢,一米五五小姐。”蘇乖巧得不行,期間彎下腰用下蹭了蹭。
蘇凝被蹭得沒脾氣,卻依舊端著,“別以為撒個我就會放過你今天遲到的事,趕走!”
“沒遲到,”蘇看了眼時間,明明和估算得差不多,還有十分鐘,“再說了,就算我遲到了,可你又怎麼會在這里呢,別跟我說你是找我找到這里的哦,我不信!”
蘇凝罕見地紅了耳垂,理不直氣也壯,“怎麼,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就允許你都嫁給易淮了還來公共場所撒狗糧,就不許我這只單狗來一?”
好家伙,牛!
第一次見有人承認自己是狗承認得如此毫無違和的。
蘇微笑著給豎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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