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語桑看了一眼男人,連猶豫都沒猶豫,直接上車離開。
看到這一幕,宋司彥眼底神驟冷,看了一眼助理說:“我很閑,誰的事都管?”
助理嚇得立即搖頭:“對不起,宋總,是我逾越了。”
他看了一眼后視鏡:“我送您回家,還是去拳館?林醫生說,如果您還覺得不適,可以去運一下,分泌多胺會讓您心里好一點。”
宋司彥再次閉上眼睛,聲音里著疲憊:“回家。”
推開家門,一只雪納瑞搖著尾跑過來,先在他面前轉幾個圈圈,又在他腳蹭來蹭去。
里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宋司彥沒好氣看著它,“什麼,你媽都跟人跑了。”
元寶似乎聽懂他的話,對著柜子上江語桑的照片‘汪汪’著。
五年過去了,元寶還記得江語桑是它媽媽。
江語桑從小就很喜歡小,可是因為哥哥對過敏,家里不敢養寵。
在二十歲的生日的時候,宋司彥從朋友家抱來剛出生的元寶。
到現在他還記得江語桑當時激的樣子。
摟著他的脖子,仰頭看著他,眼睛里是掩藏不住的意。
說:“宋司彥,你怎麼對我那麼好?”
他們為了養元寶,在學校門口租了房子。
過起了一家三口的日子。
那段時對于宋司彥來說,是刻在記憶里的幸福。
只是這個幸福只維持了一年。
元寶似乎看出來宋司彥不開心,立即打開屜,從里面叼出一個戒指盒,放在宋司彥手里。
然后朝著他‘汪汪’了幾聲。
打開戒指盒,看著里面那枚款戒指,宋司彥臉上出一抹難以形容的苦。
五年前的一幕再次出現在他腦海里。
那種從幸福頂端一下子跌落谷底的痛,是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
宋司彥攥著戒指盒的手指逐漸變得冷白。
不知道過去多久,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他立即按了接聽。
對面傳來班長的聲音:“宋司彥,江語桑在酒吧泡帥哥,我看這兩人喝的都不,如果你再不來,人就要被人抱走了。”
宋司彥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把位置發給我。”
他丟下元寶,拿著外套沖出去。
班長不僅給他發了位置,還給他發了一張江語桑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醉眼迷離,正端著酒杯跟對面的男人杯。
看到這一幕,宋司彥氣得咬了一下牙:“江語桑,你的胃又不疼了是嗎?”
等他趕到的時候,班長正在門口等他:“人呢?”
“在108包房,那小子我打聽了,是院打籃球的,今年大三,也是一個富二代,跟江語桑喝過幾次酒,不過人已經被我控制,你帶江語桑走就行了。”
宋司彥拍了幾下班長肩膀:“謝了。”
“都是兄弟,說這些見外了啊,我還等著你倆破鏡重圓呢。”
宋司彥來到江語桑所在的包房。
一眼就看到喝的爛醉的人。
他立即上前奪過杯子,語氣有些重:“江語桑,上次醫生跟你說的話你都忘了嗎?喝這麼多酒,你是不是想死!”
聽到這句話,江語桑這才抬起頭,醉眼迷離看著宋司彥。
撇了一下,委屈道:“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說我,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啊。”
看委屈這個樣子,宋司彥不忍心再說。
從口袋拿出一瓶胃藥,倒出來兩粒放在手心,聲音也比剛才和了幾分。
“不想被扎針,就把這個藥吃了。”
江語桑似乎很怕打針,聽到這句話,乖乖張開,趴在宋司彥手心,將藥含進里。
舌尖還不經意了一下宋司彥的手心。
宋司彥著水杯的手忍不住了一下,嚨里發出一個低啞克制的聲音。
“江語桑,你在干嘛?”
江語桑里含著藥,滿眼無辜看著他:“在吃藥呀。”
說完,又低頭喝了一口宋司彥手里的水,把藥咽下去。
然后很乖巧看著宋司彥:“我吃完了。”
宋司彥覺手心的麻還沒過去,又被江語桑這雙乖巧的眼睛電了一下。
他拿起的外套,披在上,“我送你回家。”
江語桑往后躲了一下,鼓著腮搖頭:“我不想回家。”
宋司彥敲了一下的頭,“不回家,你想去哪?”
江語桑就像一只聽話的小貓一樣,輕輕扯了一下宋司彥的袖子,嚨里發出一個糯的聲音:“我想去坐天,你可以帶我去嗎?”
宋司彥眸子里緒翻滾,忍不住應道:“可以。”
得到他的允許,江語桑好像很開心,黑亮的眸子閃了閃:“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呀?”
見傻乎乎的樣子,宋司彥牽著的手往外走,邊走邊說:“因為我想把你賣了換錢。”
聽他這麼說,江語桑立即從包里掏出一張卡遞給宋司彥,“我有錢給你小費的,這張卡給你,你不要賣我好不好?”
看著手里的銀行卡,宋司彥氣得咬了一下牙:“為什麼給我小費?”
“因為你是我找的男模呀,你放心,我做這種事從來不會不給錢的。”
江語桑滿臉真摯看著宋司彥,那雙清澈亮的眼睛似乎在告訴他,沒有撒謊。
真的會給他錢。
宋司彥神以眼可見的速度了下來。
他輕呵一下:“看來這種事以前沒做,江語桑,你到底找過幾次?”
江語桑低下頭,很認真地掰著手指數:“一次,兩次,三次......”
只是還沒等數完,手指就被宋司彥一把攥住。
男人聲音就像從地獄走出來的一樣冷:“江語桑,以后我要是再看到你找男模,我就打斷你的。”
江語桑嚇得立即咬住,很聽話點了一下頭。
等到了車上,才敢看宋司彥的眼睛。
拉著他的胳膊,聲音的就像羽一樣輕,在宋司彥耳邊緩緩響起。
“你別生氣了,以后我只包養你一個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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