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地一聲,伴隨船的搖晃,煙花在夜空之中炸開。
百姓們歡呼,熱鬧聲一片。
船,元煊臉大變,蘇煥燦立刻保護在皇上前,對著船夫嚷道:“趕靠岸!快靠岸!”
隨即對著岸邊的侍衛迅速喊道:“來人!快來人!”
只可惜煙花聲音太大,岸邊的人本聽不到蘇煥燦的聲音。
這時,船上開始大量的滲水。
“皇上……”蘇煥燦此時已經慌張不已。
蘇長寧更是害怕的不知所措:“爹,我……我不會游泳啊……”
京城中這片西湖區域,湖面南北長足足三公里,東西寬一公里,想要游過來施救,或是重新找一條船施救,都來不及。
此刻,船已經漸漸到了西湖的中心位置。
蘇煥燦已經是方寸大,立刻對著皇上道:“皇上,再拖下去,恐怕船要沉了。”
元昭此刻猛烈的咳嗽了幾聲,面蒼白,眼中也出一擔憂:“相爺不是派重兵把守嗎?為何船下有人故意搗毀,相爺都不知?!”
“如今帶著皇上貿然下水,萬萬不可!”
皇上此刻也沉著臉,怒道:“船下有人!你是要帶朕下去被尚未面的刺客給了結嗎?”
“臣考慮不周!臣知罪!”蘇煥燦嚇的當即下跪。
周邊的侍衛正紛紛跳水,試圖往這個方向而來,奈何游船此時正靠近西湖中央的位置,本來不及。
正當這萬分焦急的時刻,皇上緩緩從長袖中掏出一個短小的玉笛,將其吹響。
元昭表微變,那張蒼白虛弱的臉在暗出一冷笑。
終于拿出來了!
這玉笛。
他早得知皇上邊有一群暗衛,是隨時保護皇上安全的。
而這群暗衛經過特殊訓練,無論功法,形都異于常人。那個玉笛,便是能夠控這群暗衛的關鍵。
待皇上吹響了玉笛,片刻之后,便來了五名暗衛,從湖面上輕盈落下,將船上幾人一并救出。
蘇煥燦仍然驚魂未定:“皇上,微臣知罪!”
皇上冷臉,走在前面,怒道:“回宮。”
蘇煥燦和元昭跟隨,待皇上上了馬車后,這才長舒一口氣。
但蘇煥燦卻沒有元昭那般悠閑。
“竟然皇兄已經離開,那本王也先行回府。”元昭隨即離開。
走在街上,元昭近街邊小巷,站定,冷聲道:“手!”
屋檐之上,一道殘影迅速朝著皇上的馬車行。
月下,蘇凝月正提著花燈,一路跟著一條長隊的螞蟻尋找下毒之人。終于,走到一個客棧門前,停了下來。
“姑娘,住店嗎?”店小二立刻迎上來。
蘇凝月給了店小二一兩銀子,淡淡開口:“找人。”
店小二這才適時閉,咧著到別的地方忙活去了。
蘇凝月上了二樓,聽到“嗡嗡嗡”地聲音。
就是這!
一腳將門踹開,蘇凝月看到客棧房間,一個人正將頭在被子里,渾瑟瑟發抖,而他周圍,全是嗡嗡的蜂和各種昆蟲。
“別跟著我!”
“別跟著我……”
蘇凝月將門關上,冷冷道:“就是你!給我下毒?”
那人從被子里剛探出一角,看到是蘇凝月,忙解釋:“我也是奉命行事,姑娘饒命啊!”
“誰派你來的?”蘇凝月上前幾步,從袖口拿出一個藥包,飛蟲們瞬間從窗戶逃走。沒有了飛蟲的干擾,男人這才敢從被子里出來。
“你若不說實話,我還有更厲害的毒,你要不要試試?”蘇凝月見這人要跑,將其攔住。
“我不知道,我只是收了錢,那人告訴我,要我去你攤上看病,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
“你看清那人的長相了嗎?”蘇凝月問。
“他穿著一黑袍,臉被遮住,我……我沒看清。”
蘇凝月怒道:“你再仔細想!”
小伙被嚇的驚慌失措,滿頭冷汗,想了許久,注意道:“對了,我想起來,他腰間掛著一塊玉墜子。”
“什麼玉墜子?”
“那個玉墜很奇怪,所以我有特別注意,像一個鐮刀的樣子……”
鐮刀?
蘇凝月皺眉:“畫下來”
在蘇凝月的迫之下,這人不得不將那個玉墜的大概形狀給畫下來。
蘇凝月拿到畫,便立刻去了當鋪。
之所以去當鋪,正是因為當鋪的人幾乎都是跟各個行業打道,見多識廣,更是打聽消息的好地方。
蘇凝月找到一家當鋪,徑直走進去,拿著手里那幅畫:“老板,我想問問,這種玉墜子,在你這兒當,能當多?”
老板瞇著眼,看著畫上的東西,皺起眉頭:“那得看玉的。”
蘇凝月掏出十兩銀子,低音量:“老板,你幫我看看,這種樣子的玉墜,您可在哪兒見過?”
老板仔細瞅了一眼,皺起眉頭:“這個有點像……蠻夷的一種符號……”
“蠻夷?”蘇凝月是真的不懂了,怎麼又是蠻夷?
正當蘇凝月收好畫時忽然街邊一片嘈雜。
“護駕!”
“護駕!”
蘇凝月從當鋪出去,不遠,皇上的馬車正在被一群蒙面的黑人圍攻。
怎麼回事,不是在游湖嗎?現在怎麼突然打起來了。
到底救還是不救呢?萬一里面的人真是皇上,現在是王爺這邊的,自然是不救。
但……
好歹算是行醫之人,見死不救,豈不是違背了初衷。
蘇凝月思來想去,不如,就等他們打完之后,再出現,行醫救治不就好了?
如此一想,蘇凝月便干脆倚靠在門邊,看著不遠那兩撥黑人互相纏斗。
“這要打到什麼時候?”
這兩撥人都是勢均力敵,本分不清究竟誰更勝一籌,在此糾纏了一刻鐘了,一點死傷沒有。
蘇凝月等的有些不耐煩,從袖口迅速按下按鈕,飛出毒針,只聽到“咻咻!”兩聲。
兩毒針飛出,果然令雙方都停下來。
只是沒想到的是這兩撥人迅速消失,街邊再次恢復正常。
“什麼?”蘇凝月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戲劇的一幕。
打了一個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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