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偶砸在地上,驚起一片灰塵。
薑且捂住口鼻,“既然沒事,就趕走。”
說完,率先向甬道往前走。
後,薑傾傾被蘇浩扶了起來,忍著疼死死咬著瓣。
滿頭滿臉都是灰塵,非常狼狽。
“哈哈哈,這人怎麽像是個乞丐啊?”
“我拿了外賣的功夫,怎麽劇發展這麽快?誰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麽?”
“薑且真的好緒穩定一人啊。”
“姐姐睿智殺我。”
一行人足足在鬼屋裏走了一個小時,才走了出來。
期間,薑且折斷道手臂三隻,打碎道腦袋兩隻,拆了兩個木門,踹了六個矮凳。
非常好奇,鬼屋裏為什麽會有這些東西出現。
監視後麵,導演心疼的看著自己花了大筆錢準備的東西,氣的咬牙切齒。
早知道這薑且這麽高的破壞力,給他一個億也別想參加他的節目!
下午,由於鬼屋被破壞的幹淨,導演氣的直接罷工,直播宣布結束。
薑且指尖轉悠著鑰匙,朝著自己的車走去,後卻跟了條尾。
“你站住!”
“薑且,你耳朵聾了嗎?本爺讓你站住!”
麵前出現人影,薑且不得不停下腳步,蹙著眉頭,一臉不爽。
“你有事嗎?爺。”語氣裏,不缺乏嘲諷。
“這個節目從現在開始,不允許你再出現!違約金不用你賠!趕滾。”
薑且意外的看著憤怒的吳宏,“說話當真?”
“我是最大投資人,我說了算!”
吳宏忍著想打人的衝,說完就走。
如果再讓這人參加節目,到時候他得去掉半條命。
人來人往的拍攝地,所有工作人員眼觀鼻鼻觀心,不敢抬頭,可是各個忍著笑不停抖肩膀的模樣,實在是太稽。
不是他們想笑,而是吳宏的臉太惹眼。
左眼眶被揍的發青,角裂了口子還在滲,上定製的花襯衫已經了條條狀,至於長嗎?全是腳印。
十分惹眼。
**
一路疾馳,薑且回了雲宮。
“親親老公~”
薑且撲騰進男人懷裏,纖細白皙的手臂摟住對方的脖頸,小臉靠在寬厚的膛上。
男人瞥了眼懷裏的小狐貍,沒作聲。
“我今天好累啊,手也疼,腳也疼。”薑且委屈臉,將還泛著紅的手背遞在男人眼前,眨著雙眸。
“怎麽回事?”商鶴雲長指住的虎口,眉頭蹙,語氣嚴厲低沉。
薑且撇了撇,“差點被人占了便宜,沒忍住教訓了一頓。”
很後悔,當時揍太輕!
那個人渣,居然想襲…
“下次遇到這種事,給我打電話。商太太,你男人不是擺設。”
薑且被他無比認真的話給驚了一下,頓時臉頰爬上薄紅,“我知道呀,商先生很厲害的。”
毫不客氣的誇獎。
“厲害?哪裏厲害?”
薑且很懷疑,這男人在開車。
不過,沒有證據。
腰間不知道何時被一隻大掌扣住,薑且下意識撐住對方的膛,滿臉疑的問,“怎麽了?”
“幹嘛,突然抱這麽?”
心底的疑被下意識問出聲。
商鶴雲緩慢低頭,湊近的臉頰,四目相對,“想仔細看看商太太,哭了沒有。”
薑且心髒猛的一跳,赧的拍了一下對方的肩頭,“我才不會哭。”
說完,就想從對方大上跳下來。可是,被扣的太。
“跑什麽?”
商鶴雲再次將近自己,語氣低醇磁,“明天晚上我要去出差,陪我一起?”
出差?
薑且眼底迷茫了一下,“你出差,為什麽要我陪?”
“商太太實在貌可人,我並不想將你留在家裏。”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薑且被誇的心花怒放。
搖了搖頭,“我不去。”
男人眼底劃過一抹暗,沒有出聲。
“我還有工作,而且,我們的關係不適合公之於眾。”
雖然隻是個十八線小演員,奈何找的老公份嚇死人,還是別暴在公眾視野裏比較好。
商鶴雲蹭了蹭翹的鼻尖,“確定不去?”
薑且十分堅持的搖頭。
每日的夜宵,商先生都吃的非常滿意,隻是商太太明顯覺到對方的吃法更嫻兇猛。
有點熬不住呀!
深夜,灰薄被裏出一隻白遍布汗水的手臂,似乎想尋找一個支撐點,可惜沒有。
就像是海上漂浮的殘木,隻來得及調整呼吸,便再次陷洶湧澎湃的糾纏裏。
“唔…商…鶴雲,你…停~”
聲音破碎的不像話的薑且,隻能大口大口呼吸,不過一秒,再次被掠奪。
閉了閉眼,生無可的攀住對方的肩膀,惱怒的咬住對方肩膀,“你,太過分了!”
回應的是男人更肆無忌憚的“教訓。”
事實證明,綜藝節目沒了一個十八線,還有無數個十八線可以頂上。
起初,還有不為薑且打抱不平,傷心的退出。
可是,時間一長也漸漸忘記。
薑且端著水果沙拉窩在沙發裏看電影,今天是商鶴雲去y國出差的第二天。
百無聊賴,做什麽都不得勁。
尤其是,前晚那場酣暢淋漓的糾纏,現在還有點酸疼。
薑且咬牙,這樣不行!
不能再任由這男人想怎麽吃就怎麽吃,得控製!
而此時,正在y國酒宴上的商鶴雲,莫名覺得鼻腔微。
一陣撲鼻的香氣過來,商鶴雲蹙眉避開。
“商先生,我可以和您喝一杯嗎?”
是一個穿著正裝的人,不過上的香水味實在是太濃烈。
商鶴雲睨了眼對方手中的香檳,神淡淡,“不好意思士,我不和陌生人杯。”
“為什麽?隻是喝杯酒而已。”
“我太太會不開心的。”
太太?
旁有知道商鶴雲份的人,全程豎著耳朵聽,各個震驚的找不著東南西北。
商先生居然結婚了?
一時間,這個消息傳遍酒宴各個角落。
有不蠢蠢的人,被打擊的差點暈倒。
而站在商鶴雲麵前的人,臉也隻變了一秒,隨即立刻恢複了溫和恬靜的模樣,“原來商先生已經結婚了,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認識一下商太太。”
“你沒有。”
“我的太太不喜歡應酬。”
字裏行間,都在向所有人表明自己對薑且的在乎和肯定。
酒宴才過半,在場人都明白了一個道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商太太恐怕是一個可怕的存在。
“哈秋!哈秋!”
薑且連打兩個噴嚏,趕攏了攏披在肩頭的毯。
奇怪,誰在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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