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溪挑眉。
這個話題轉換得不能說生,只能說毫不相干。
孟逐溪跪在沙發上,膝行兩步,上前拉過孟言溪的手臂,小貓一樣仰著小臉,漂亮的眼睛眼著他:“你看,你還能再幫我介紹個對象嗎?”
孟言溪:“………………”
原來不是毫不相干,是在這兒等著他呢!
*
周淮琛,男,27歲,歲宜市獵豹突擊隊的隊長。
獵豹隊是歲宜市的反恐拳頭特警隊伍,日常承擔歲宜市乃至國家級別的安全反恐任務,這支隊伍選拔標準異常嚴格,里面的員全是從部隊里選拔的英。即使通過了層層選拔,還有日常嚴苛的訓練和淘汰制度,可以說能留下來都是千里挑一。而周淮琛,就是這支隊伍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隊長。
孟言溪大概給孟逐溪講了講周淮琛他們日常訓練有多“嚴苛”,什麼10公里奔襲、30公里負重行軍、12小時扛圓木行軍、6公里負重涉水行軍、高空垂降、極限搏擊……就這麼簡單講了講就講了將近一個小時。
孟言溪看了眼時間快11點了,覺得差不多了,言歸正傳問自家妹妹:“我這麼說,你還覺得你跟周淮琛合適嗎?”
孟逐溪趴在沙發上,雙手托腮,烏黑的長發松散垂鋪在沙發上,兩條白皙纖細的小在后勾著,像只的小天鵝。
聽得眼眸晶亮,面對孟言溪拋來的靈魂拷問,毫無心理負擔地點了下頭:“合適啊,天造地設!”
孟言溪都給整無語了。
“合著我這一小時白費舌了唄。”孟言溪氣笑了,都懶得提醒從小八百米考試就沒及過格的事兒。
“行了,”孟言溪直起,打算去上個衛生間就回去了,最后警告,“幫你找對象的事兒我放心上了,你別去打周淮琛的主意,你倆不合適。”
這孟逐溪可就不滿了,蹭地爬起來。
兄妹倆面對面站著,孟逐溪1米6出頭的高,直接比孟言溪矮了一個多頭,但氣勢半點兒沒輸:“孟言溪,我都沒說你不合適當我哥,你憑什麼說我跟周淮琛不合適?”
孟言溪勾一笑:“你這不正說著嗎?”
孟逐溪:“……”
孟言溪:“至于我憑什麼,就憑周淮琛在部隊里拋頭顱灑熱的時候,你還在因為上課遲到被請家長;就憑人年肩上擔當起民族大義人民安全的時候,你還在花錢找人冒充你家長……你倆兒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孟言溪雖然潑著孟逐溪的冷水,但心里對他這個妹妹的容貌真是心悅誠服。即使里說著的一堆缺點,也半點不妨礙他對著這張臉,心都要被化了,甚至潑完冷水還忍不住手地了蓬松的發頂。
真好看。
孟逐溪大怒,一掌給他爪子拍開:“孟言溪你分啊!”
孟言溪笑了一聲,轉去衛生間。
孟逐溪氣得一屁坐回沙發上。
孟言溪肯定是撿來的,本不是親哥!
明天就回去讓爸爸做DNA!將他逐出孟家!
余忽然瞥見茶幾上,哥的手機。
孟逐溪一把薅過來。
要不說孟逐溪寵呢?家里祖孫三代的手機碼銀行碼,全都知道,輕易就解開了孟言溪的手機。
點進微信,搜索周淮琛。
山河落日的頭像跳出來,孟逐溪一喜,蔥般的手指飛快點進去。
周淮琛還沒睡,剛接完電話。
故意坐錯桌留下的爛攤子。
他眉峰輕擰著,將手機隨手一扔,煩躁地點燃一支煙。
輕薄的煙霧后,一雙冷沉的眉眼。
他沒什麼煙癮,平時甚至不怎麼吸煙,但今晚,他完一支,手又撥開了煙盒。
旁邊,漆黑的手機屏幕忽然亮了。
略圖顯示孟言溪給他分了一個名片。
周淮琛隨手點開,目落在名片的名字,眼尾霎時微挑。
【個人名片:重生之我在霸總文學里當助攻。】
周淮琛順手回了個問號。
孟逐溪推完自己名片,迅速在對話框里冒充哥打字:兄弟,給你介紹個對象……
打完卻猶豫了。
面對孟言溪臉皮厚,是因為孟言溪是親哥,但這麼跟周淮琛說話,即使是冒充哥,也會不好意思。
剛準備點刪除,周淮琛的問號就冒了出來。
【周淮琛:?】
孟逐溪嚇了一跳,手指一抖,將那一行字刪了個干干凈凈。
衛生間里傳來沖水的聲音,孟言溪就快出來了。
孟逐溪改而飛快打字:【我妹,你加,v你500萬。】
發送,摁熄屏幕,將手機原樣放回茶幾。
跟周淮琛雷厲風行的子比起來,孟言溪儼然就是個紈绔,干什麼都慢條斯理。
紈绔還在慢條斯理洗手,周淮琛的消息已經又一次發送過來。
茶幾上的手機屏幕亮起,孟逐溪在沙發上坐得筆直,長脖子瞅了一眼,是條語音。
孟逐溪的心頓時鼓噪,沒忍住,心地又重新輸碼點開。
周淮琛磁沉的聲線帶著笑,順著手機揚聲傳出:“重生之我在霸總文學里當助攻?你妹這是詐騙啊,這邊建議改名‘重生之我在霸總文學里棒打鴛鴦’。”
孟逐溪:“…………”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大叔我把林家大小姐鼻子揍歪了!”“讓她歪著!” “大叔我把秦家大小姐的臉刮花了!”“蘇暖暖!你不惹麻煩會死嗎!” “大叔!是她們先欺負我的,我不過是反擊罷了!你看我臉,都被打腫了!” “秦大小姐明天會被送進精神病院!”居然連他的人都敢動! “大叔,那個明星好帥啊,好喜歡!”“蘇暖暖!你想紅杏出牆?” 小丫頭笑得一臉歡樂道:“隻要大叔一直乖乖寵我,我就永遠喜歡大叔一個人!” “乖,什麼都給你。”被小丫頭吃得死死的總裁大人,直接給人寵上了天。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