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追你一次?”
包廂裏, 默契地被分了兩個世界,南知肖璐璐和封弋在一個世界,其他四人在另一個世界, 各聊各的。
但這樣,倒是顯得沒有那麽尷尬了。
吃到晚上八點多,包廂裏好幾位都帶了些醉意。
酒意上頭的趙淼一時間忘了其中三人關系之複雜,只想著王祁遠之前拜托幫忙探安芯的口風, 于是用筷子頭在桌上“咚咚”敲了兩下, 提議道:“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這種聚餐必備游戲,從吃瓜不嫌事大的趙淼口中說出來, 大家似乎都并不意外。
肖璐璐坐在趙淼對面, 配合地放下了筷子:“好啊好啊!”
趙淼的視線在桌上掃了一圈,拿過轉盤上空了的啤酒瓶:“那就最傳統的,轉酒瓶吧。”
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了, 于是紛紛起把桌上的碗碟都移開,留下了一空地,橫放上一個啤酒瓶。
肖璐璐在桌下拉了拉南知的手,湊到耳邊低聲說:“好機會啊, 今天這男人對你什麽心思, 姐一定幫你套出來!”
南知瞟了封弋一眼,猶豫幾秒後,鬼使神差地沒有拒絕肖璐璐的提議。
倆人竊竊私語的同時,桌上的瓶子旋轉了好幾圈,緩緩停下, 瓶口穩穩地對準了南知。
……不是運氣好的嗎?怎麽到這兒失靈了?
肖璐璐覺得把這機會留給別人太危險, 于是主攬下:“我來問吧, 知知, 你覺得……在座三個男生裏誰最帥?”
趙淼笑著懟:“你這什麽問題啊,一點都不勁。”
“哎呀,才剛開始,循序漸進懂不懂啊。”
其實這時候,最好的回答大概是說王祁遠最帥,然後打個哈哈把這話題帶過,但南知還是很實誠地回答:“阿弋吧。”
“哪個阿yì,亦文也是阿亦啊。”說完發現并沒人笑,王祁遠尷尬擺了擺手,“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許亦文拿起桌上的瓷杯喝了口茶,所有的緒被在眼底。
封弋卻有幾分嘚瑟,撐著下帶笑看:“覺得我帥啊?那平日裏怎麽都不誇誇?”
南知一臉無奈地盯著他,冒出一句:“就是怕你現在這樣。”
“怎樣?”
“……尾翹上天的樣。”
“……”
風水流轉,第二回 ,瓶口轉到了打趣的王祁遠面前。
肖璐璐問:“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王祁遠:“真心話吧。”
“我來問我來問!”趙淼立刻舉手,視線掃過坐在王祁遠邊的安芯,暗示似的朝王祁遠眨眨眼,“在座的生裏,有你喜歡的嗎?”
王祁遠對安芯的喜歡,在社團裏其實并不是什麽,但他為人直男,倆人也沒捅破過這層窗戶紙。
王祁遠知道,這大概是趙淼給他創造的機會,于是順水推舟回答:“有。”
“哇哦~”肖璐璐和趙淼一搭一檔地起哄。
安芯臉上也帶著笑,但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主角。
喝了口水的功夫,啤酒瓶已經對準了許亦文。
他選的,也是真心話。
王祁遠還停留在剛才安芯那個不知意味的笑裏出不來,完全沒發現游戲已經進了下一,南知自然也不會問。
肖璐璐正想隨便問一個,但還沒開口,就被一道低沉嗓音打斷——
“出過軌嗎?”
封弋散漫地靠著椅背,右手搭桌,手裏的手機悠悠轉了個圈,目落在許亦文上,帶著挑釁的意味。
他神自如,像是本不覺得自己問了什麽勁的問題,但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了,包廂裏的空氣尷尬到仿佛凝滯。
南知也很驚訝,他這又是怎麽知道的?印象裏,倆人并沒有討論過這個問題。
轉而想起,第一次見面時,拿著那把綠傘,隨口說喜歡那個。
難道他憑這就猜到了?
王祁遠見狀,帶著些為兄弟出頭的意思打圓場道:“玩游戲而已,沒必要問這種問題吧。”
封弋聳了聳肩,把他剛才對南知說的無禮話原封不地還了回去:“開個玩笑嘛。”
“沒事。”許亦文扯了扯角,往自己面前的小酒杯裏倒滿了白酒,拿起後看向大家,“不太想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我喝酒吧。”
在這游戲裏,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確實可以靠喝酒避過,衆人并沒有異議。
從上午封弋突然出現、到默契問答的失利、再到剛才回頭看到走廊裏封弋和南知的親昵……今天抑的所有懊糟緒,在這一刻湧到了臨界點。
許亦文把酒一口悶完後,“啪”一聲放下酒杯,嚨像是藏著一團火,燒得他渾煩躁。
“你們先玩,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他起離開了包廂。
南知知道,許亦文的酒量不好,這一杯白酒下去,估計難得。
但這與無關了,更關心的是,這瓶子為什麽跟封弋磁場不合似的,怎麽也轉不到他。
下一個還是。
這一回,封弋倒是開口了。
他湊近了一些,和剛才相比沒了笑意,但語氣卻沒那麽冷,甚至帶著幾分之間調似的繾綣意味。
“生氣了?”
南知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大概是:我剛才問他那種問題,你生氣了?
南知很快搖頭:“沒有生氣。”
饒是一直在給許亦文當助攻的王祁遠,此刻也多意識到,許亦文和南知分手,只怕不像他自己所說的“實習忙,忽視了”那麽簡單。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重新被游戲吸引了回來。
因為這一回被轉到的,是安芯。
安芯喝了口水,放下杯子:“我也真心話吧。”
肖璐璐把提問機會給了跟安芯關系更好的趙淼,趙淼想了想,問:“你喜歡什麽樣的人?”
安芯笑了笑,說:“管閑事的人。”
周遭安靜了兩秒。
王祁遠臉上笑意漸淡。
其實是很正常的一個回答,但放在今天,就顯得有些意有所指了。
其他人都不知道,本沒有什麽公衆號推文需要肖璐璐拍照,他把肖璐璐帶走,完全只是為了給許亦文創造機會。
但安芯知道。
或許就是因為如此,聽肖璐璐說了這件事兒後,才會對他那麽冷淡?
如果是之前,他還覺得自己是仗義,沒什麽錯,但現在,卻不敢說了。
他無聲嘆了口氣,見許亦文還沒回來,最終還是站了起來:“你們先玩,我去看看亦文。”
包廂裏只剩下了五個人。
作為唯一的男生,封弋很快了肖璐璐和趙淼攻擊的對象。
肖璐璐把瓶口先對準南知,而後極輕極輕地撥了一下,終于讓瓶口轉到了旁邊的封弋。
“哇哦!”肖璐璐激地鼓掌。
封弋:“……”
南知:“……”
南知撓了撓額頭,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封弋倒是只輕聲笑了一下,不甚在意地說:“問唄。”
肖璐璐一拍桌,擲地有聲地問:“如果有一天,知知提出和你分手,你會怎麽做?”
安芯和趙淼都沒有多想,只想著這是一個假設的問題,只有南知和封弋這倆當事人清楚,這句話的潛臺詞是:
如果之後,南知提出結束合作,你會怎麽做?
封弋側過,目灼熱,語氣著認真:“想和我分手啊?”
南知抿了抿,為什麽……覺封弋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變得有些,直接得令難以招架。
支吾解釋:“小鹿的假設……”
“啊,假設。”封弋點頭,笑著朝湊近了些,像等待主人頭的大狼狗。
“那我再追你一次?”
作者有話說:
,
分手兩年後,秦煙在南尋大學校友會上見到靳南野。 包間內的氛圍燈光撒下,將他棱角分明的臉映照得晦暗不明。 曾經那個將她備注成“小可愛”的青澀少年,如今早已蛻成了商場上殺伐果斷的男人。 明明頂著壹張俊逸卓絕的臉,手段卻淩厲如刀。 秦煙躲在角落處,偷聽他們講話。 老同學問靳南野:“既然回來了,妳就不打算去找秦煙嗎?” 男人有壹雙桃花眼,看人時總是暧昧含情,可聽到這個名字時他卻眸光微斂,渾身的氣息清冷淡漠。 他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語調漫不經心:“找她做什麽?我又不是非她不可。” 秦煙不願再聽,轉身就走。 在她走後沒多久,靳南野的眼尾慢慢紅了。在嘈雜的歌聲中,他分明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明明是她不要我了。” - 幾年過去,在他們複合後的某個夜晚,靳南野俯身抱住秦煙。 濃郁的酒香包裹住兩人,就連空氣也變得燥熱稀薄。 男人貼著她的耳畔,嗓音低啞缱绻,“秦秦,我喝醉了。” 他輕啄了壹下她的唇。 “可以跟妳撒個嬌嗎?” *破鏡重圓,甜文,雙c雙初戀 *悶騷深情忠犬×又純又欲野貓 *年齡差:男比女大三歲
她是徐家的養女,是周越添的小尾巴,她從小到大都跟著他,直到二十四歲這年,她聽到他說——“徐家的養女而已,我怎麼會真的把她放在心上,咱們這種人家,還是要門當戶對。” 樓阮徹底消失後,周越添到處找她,可卻再也找不到她了。 再次相見,他看到她拉著一身黑的少年走進徐家家門,臉上帶著明亮的笑。 周越添一把拉住她,紅著眼眶問道,“軟軟,你還要不要我……” 白軟乖巧的小姑娘還沒說話,她身旁的人便斜睨過來,雪白的喉結輕滾,笑得懶散,“這位先生,如果你不想今天在警局過夜,就先鬆開我太太的手腕。”
越蘇大學時見色起意,撿了一個男人。失憶,身材野,長得好。 后來,失憶的男人成了男朋友。 越蘇和他陷入熱戀,男人卻恢復了記憶,一朝成了京圈傅家太子爺。 他記得所有人,獨獨忘了她。 雪夜里,越蘇在樓下站了一晚,只為見他一面,卻等來了他的未婚妻。 越蘇心灰意冷,事業受阻,果斷退圈生娃。 四年后,她帶著孩子上綜藝,卻在節目與他重逢。 男人冷漠疏離,對另一個女人生的孩子視若珍寶。 全網都在嗑他和當紅小花的CP,嘲笑越蘇不自量力。 卻在節目結束的某一天,狗仔拍到—— 那矜貴不可一世的傅家太子爺,將越蘇堵在角落。 低下頭顱,卑微乞求她的原諒。 * 要要做了個夢。 醒來驚呆,她媽媽竟是霸總文里的帶球跑女配! 她問小胖:“什麼是女配?” 小胖說:“白雪公主的惡毒后媽就是女配。” 要要:“女配的女兒呢?” 小胖:“那是小炮灰。” 要要不想成為小炮灰,督促媽媽努力賺錢,卻在綜藝偶遇便宜親爹。 便宜爹看著很有錢。 要要:“叔叔,等你死了,能把手表送給我嗎?” 傅西燼:“我不死也可以送你。” 要要:“還是等你死了再給我吧。” 傅西燼微笑,小棉襖還不算太漏風。 要要又問:“可以明天就送我嗎?” 傅西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