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宴是真的有些氣急敗壞了。
他昨天就應該去出差,顧及著溫南溪生理期特意推遲了。
結果溫南溪竟然跟別的男人出去吃飯,回到家里還要把他趕出去?
還把他推到別的人懷里去?就當真這般不在意嗎!
“溫南溪,你有沒有心!”
溫南溪被問的有點懵。
“那……我走?”
溫南溪琢磨了一陣,傅辭宴這麼生氣可能是覺得他才是別墅的主人,這麼被趕出主臥可能有點掛不上面子。
于是慢吞吞的從被窩里坐起來,薄荷綠的真吊帶睡襯得清新俗,臉上的表毫不在意:
“行吧,我給你們讓位置就是,我去客房,臥室讓給你們。”
傅辭宴幾乎要咬碎一口鋼牙,一把抓住溫南溪的手腕:
“你到底想干什麼!”
溫南溪秀眉微蹙,握著手腕的那只手掌立刻放松了些許。
輕嘆了口氣,掩藏住心中的緒,難得的跟他說了掏心窩子的話:
“我沒想做什麼啊,傅辭宴,你和季姣姣那麼多年,既然你把留下了,就好好對人家,別出了什麼事,回頭又要賴在我上,我承不起。”
傅辭宴眼眸深邃:
“溫南溪,姣姣是我妹妹,你不要把我們想的那麼齷齪。”
“齷齪?”
溫南溪嗤笑一聲:“行吧,都是我思想齷齪,我要睡了,別來煩我。”
真是搞不懂,這倆人都你儂我儂了,還說思想齷齪。
真是又當又立。
溫南溪回被窩里,背對著傅辭宴,把自己團一個球,被子蓋住半張臉,拒絕通。
傅辭宴臉變換幾次,到底是沒再說什麼。
生理期的人緒暴躁,他是男人,得多擔待點。
溫南溪聽著浴室傳來洗漱的聲音,將自己抱。
是真的生氣了,再也不想理傅辭宴了。
即將進夢鄉的時候,邊微微塌陷,傅辭宴上了床。
溫南溪也沒理他,卻發覺邊的男人手一撈,就落到了他溫暖的懷抱里。
那雙大手習慣的放在的小腹,緩解上的不適。
溫南溪想掙,但是又覺得太過刻意,索就這麼著了。
“如果你不喜歡于嫂,我可以把換掉。”
傅辭宴低沉的聲音響起,溫南溪沒理他,他又自顧自的說:
“我重新給你安排了司機,以后別總網約車,不安全。”
溫南溪本來死寂的心突然又了幾下。
不是沒有駕照,但是上路三次,出了三次車禍,傅辭宴擔心出什麼事,把駕照給吊銷了,然后給安排了司機。
只是那司機跟于嫂是一路貨,起初和傅辭宴好的時候都還好說,自從開始冷戰,那司機就明里暗里給臉看。
所以就沒再用司機,出門都是打車。
溫南溪突然想問問傅辭宴,到底有沒有過自己。
可還沒等開口,邊的人又輕聲說道:
“老中醫那邊我打了招呼,過幾天你記得去看,我要出差,你可以姣姣陪你,也的。”
這一刻,溫南溪不想問了。
他對的那些好,都是給過別人的。
或許傅辭宴曾經是過的,但是他給的那些傷害也不是假的。
不說將隨意的丟在路邊,不問青紅皂白的停職,還有他對季姣姣的偏,自己的那些冷眼。
就單單那長達一年的冷戰,就足以讓磨所有意。
不問了,反正早晚都要分開的……
第二天傅辭宴走的時候,溫南溪還睡著,呼吸均勻,臉蛋上著紅,格外清純。
他低下頭溫一吻,才換了服出門。
溫南溪被夏天的電話醒,收拾好下樓的時候已經快要九點。
于嫂看出來,難得的殷勤:
“太太,你醒啦,今天做了你吃的海鮮粥,我去給你盛。”
“不用了,我出去吃。”
溫南溪對這種討好的行為并不冒,拖著行李箱出了門,夏天已經在門口等了。
“走走走,我們去度假!”
們選擇的地方是一個沿海小城,這個季節還不冷,風景宜人,海風習習,很適合溫南溪這個怕冷星人。
兩個多小時的飛機不算累,溫南溪和夏天換上度假長,在沙灘上踩著浪花,似乎能洗去一的疲憊。
賀晏穿著大花衩,頭上還戴著個草帽,靠在石頭上,瞥了一眼沈越川。
“聽說你要休年假,把沈院長氣夠嗆?”
沈家是醫學世家,世代從醫,沈越川雖然不過三十,但是醫高明,西醫中醫都有深學習,因此深重。
平常忙的像個陀螺似的,賀晏想約他一次比見溫南溪還困難。
沈越川看著前面玩水拍照的兩個人,隨口道:
“氣不死,他好的。”
賀晏豎了個大拇指:“是個大孝子。”
沈越川說道:“南溪的不算太好,你這個做哥哥的,也不知道多關注一下。”
賀晏冷哼一聲:“還不都是被傅辭宴氣的,遇上那麼個糟心老公,沈大醫生,你醫好,能不能治治腦?”
沈越川:“……我對腦科不太擅長。”
“二晏!過來給我們拍照!”
溫南溪的聲音遠遠傳來,賀晏應了一聲,跑過去做妹妹的人行手機支架。
……
京都,傍晚。
于釗拿著時間安排表進了總裁辦:
“傅總,合作商那邊已經推了兩天了,再不過去來不及了。”
傅辭宴了太:
“再留最后一晚,明天定最早的航班。”
溫南溪生理期有一周,前三天都會不舒服。
盡管倆人在吵架,但他還是想陪著。
想到這里,他也沒了工作的心思,直接下了班,連季姣姣都沒等。
可是到了家后,他卻沒看到溫南溪。
于嫂在圍上了手,說道:
“太太一大早就走了,先生,我今天做的菜都是太太吃的,沒放香菜,太太什麼時候回來啊?”
傅辭宴眉頭擰起:“一早就走了?”
他打開手機,正好看到溫南溪的朋友圈。
笑如花,對鏡頭比著剪刀手,后是慵懶的賀晏和張揚的夏天。
“溫南溪……你真是好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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