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軍人,我效忠于國家,這輩子只需做好軍人這一個職業,其他的我不做,也不能做。”戰北欽對的說法嗤之以鼻
“哦,那剛才是我說錯了,不是我們夫妻兩個一起創業,是你看著我創業,走吧。”
看著創業?
“我對你要干的事業沒興趣,今日我要在家看書。”
“你都說了你是個軍人,看那麼多書不過是紙上談兵,我帶你去看看這世間百態,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你廢了走不了,那我帶你去看世界啊,你也不用太,我這個當老婆的應該的。”
反正他坐在椅上,自己又不會走,任容崢推過他的椅直接出了門。
“任容崢,我說過了,我今天不出門,你是聽不懂我的話?”
“咱們兩個是新婚夫妻,昨天我單獨出門,我都聽到有人傳閑話了,你也知道那些老婆子有多厲害。
我沒生養這是眾人皆知的事,他們說也就說了,但我這新婚期間總是一個人往外跑,我是怕他們背后蛐蛐說你不行啊,所以就做做樣子。”
“任容崢!”
任容崢在背后推著他的椅,他又看不到的表,任容崢此刻特別得逞的一臉壞笑。
生氣了嗎,狗男人?
覺是可忍孰不可忍了?那還坐在椅上干什麼?你若是裝的,你就是站起來啊。
任容崢就推著他,專挑人多的地方走,看到人之后任容崢還都會熱地主打招呼,戰北欽真是覺得丟人和社死。
“若真要去集市,你推我去軍區,我讓李魁開車。”
“都說了我們兩個新婚,二人世界不好嗎?非要搞個電燈泡,不用李逵,也不用張飛,有你老婆我呢。”
此刻任容崢前推著戰北欽,后背著一個大包袱,里面裝著的就是王嫂子給的服。
任容崢一直推著戰北欽到了集市上,特意找了一個低洼的地方將他推進去,用石頭將他的椅給卡死。
然后打開包袱,從包袱里拿出一塊大布鋪在地上,很小心地將王嫂子給的編制品擺在上面。
戰北欽看了看自己腳下,然后又看了看任容崢,他好歹是一個軍區首長,推他過來陪擺地攤?
“任容崢,這就是你說的創業?過來集市上擺地攤,還要讓我陪你一起?”
“我都開始賣服了,這不創業啥創業?我這創業創的可太正宗了。”
“你趕把我推回去!”
“那沒辦法了,攤位我都已經擺好了,人也多了,我勸你別自己折騰,你一個殘疾人,萬一自己推著椅轱轆走,再被人給摔了,完事再被人給踩著,著實不安全。”
“……”
戰北欽此刻真是恨得牙,這個人就是故意的!
“來來來,各位父老鄉親,帥哥們,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大家都過來看看啊!
天氣炎熱得思寒,軍嫂提前送溫暖,您大棉襖上穿,臃腫不便又心煩,不如我這如火炭,防風顯瘦還好看;
我們夜里挑燈夜戰,不為把您錢賺,只為您穿的好好燦爛,這人間自有真在,軍嫂一針一線喚您來,軍民心中藏,不如直接穿上。
走過路過咱瞧一瞧,價格公道,叟無欺,走過路過別錯過,錯過回家空失落,心不如行啊……”
任容崢很是大聲的吆喝賣,而這樣大的賣聲讓戰北欽特別抬不起頭,他好想自己有一種能原地消失的超能力。
任容崢本長得很漂亮,旁邊的戰北欽雖然坐在椅,沒敢抬頭,但也看得出是一個大帥哥。
夸一句任容崢是西施也不為過,所以過來圍觀的人有很多。
“這怎麼賣啊?”湊過來的人里,其中有一個婦人開口問。
“這不要二十八,也不要一十八,只要九塊八,這麼好看的您馬上就能帶回家!”
“九塊八?”聽到這個價錢,那婦人當即皺了眉,“這也太貴了,織哪個人不會?你賣這麼貴,誰能買啊?不要不要。”
那婦人放下剛要走,任容崢立馬深拉住了的手。
“姐姐,剛才你此言差矣,這人人都能做口飯,但不是人人都能做滿漢,就像這,人人都會織,但也不是人人都有這手藝。
姐姐一看就是勤儉持家的好人,那您是行啊,您看看這針線,您再看看這樣式,行人誰能說一聲差?關鍵是這好鞍配好馬,這好就得配人。
像姐姐這出挑的長相,您穿您上這一魚見了沉兩米,到了冬天您要穿上我這,魚見了都得沉到湖底去,姐姐不能用眼看,關鍵看上效果,您就看看我。”
任容崢說著立馬將這件套上了,因為自己長得確實是漂亮,穿上這服就是好看,穿上后在那婦人跟前轉了個圈。
“您看我,長得都沒有您的一半,我穿上這服都好看,更別說姐姐穿了,而且這的彈力,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它彈不到,來,我現在就讓我老公給你展示。”
說完任容崢從上快速掉了,然后拿過去就要戰北欽穿,戰北欽這時候臉都綠了,眼神更是能殺死人的力道。
任容崢,夏日炎炎,如此高溫之下,讓他當眾穿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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