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怎麼了?你這個妞有私人恩怨啊?”旁邊的獵戰團團員也圍了過來。
陸舒然聽著他們的對話,不由皺眉,這幾個男人說話的語調明顯就很不尊重人。
只能說以類聚人以群分了。
“私人恩怨,怎麼能私人恩怨呢,可是罵了我們所有男人啊。”宋西說著,示意了一下,“我們先把放下來吧,對了,對也不用什麼憐香惜玉的,這張臉也不值啊。”
宋西這麼說,其他人還也就真聽他的,直接松開了繩子,是一點也沒顧及陸舒然被吊高了之后墜落下來的高度。
陸舒然整個人砸在地上,只覺得頭暈眼花。
這幾個人趁著沒注意,又用繩子五花大綁將捆了起來。
“宋西,回去不會告狀吧?”一旁有人擔心。
畢竟陸舒然是隊里唯一的孩子,回去要是撒撒什麼的,害得他們被罰了怎麼辦?
“你們笨啊?這次團長可是放開了,明擺著告訴我們彩球可以搶!”
是啊,彩球可以搶,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可以互相使用手段,或者靠暴力來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樣的比賽,也確實符合顧驚絕這個野一般的人,一直以來信奉的弱強食的森林法則。
“只要不重傷,我們搶奪彩球的時候,傷了其他隊員一點,有什麼問題嗎?”宋西笑著住陸舒然的臉,“更何況,剛剛自己也說了,獵戰團沒有什麼男人人,我們就把當同等的人來對待就好了。”
陸舒然原本沒覺得他的話里有什麼問題,直到有兩只不安分的手在的上了兩下,才察覺到宋西這話語里的不對勁來。
“你們干什麼?!”陸舒然警惕地往后了一點。
“不氣了?害怕了?”幾個高大的男人圍著陸舒然,哈哈大笑。
原本和有仇的只有宋西一個人,但人類從眾心理和劣都讓他們在看到陸舒然被欺負了之后也加了這樣的霸凌行為中。
“你們是獵戰團的人!是保護邊境百姓安危的人,怎麼能做這樣的事?”陸舒然憤憤地瞪著他們。
“你說的,和我們現在做的,有什麼沖突嗎?我們只是在努力完團長派下來的任務啊。”宋西擺擺手,“我們只是想在你上找到球而已。”
不就一個球嘛!
大不了待會兒再找一個!
“我給你們,球在我的口袋里!你們可以放我走了,給我松綁,我沒有能力跟你們爭奪的。”陸舒然干脆地投降。
其他幾個人對視一眼,也好像就這樣聽了陸舒然的話,開始給松綁。
陸舒然松了口氣,將口袋里的白球掏出來丟到地上,然后準備起,“就這一顆球……”
“你說一顆就一顆?”宋西長滿雀斑的臉上出一個邪笑,手按住。
“讓我們搜一搜,才能走!”宋西里說的是搜,其實本就是變向侵害陸舒然。
他猛地扯住陸舒然的領,往外一拉扯,領上方的兩粒紐扣瞬間崩壞飛了出去。
宋西看著陸舒然脖頸上出來的,愣了愣。
“你要干什麼?!給我放手!”陸舒然高聲呵斥,“你們還想在獵戰團繼續待下去嗎?一群人渣!”
“你不是說我們男人腦子里只有廢料嗎?”宋西將臉近陸舒然,“雖然長得丑,皮倒是很白很化。”
“你何止腦子,你自己就是個廢料。呸!惡心的東西!”陸舒然啐了宋西一口,同時從背包里掏出用來防的匕首。
大概是沒人料到竟然會直接從口袋里掏刀子出來。
一眾人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陸舒然手起刀落,直接劃傷了宋西的臉。
“啊啊啊……”宋西滿臉是,捂著臉,還不忘指揮其他人,“按住,按住,今天絕不讓好過!你知道我舅舅是誰嗎?!不讓你死,我宋西今天就跟你姓!”
陸舒然的手被其他人踩住,匕首從的手中落。
整個人被四個獵戰團的男人按在地上。
“救命啊,快來人!”
“救命,嗚嗚……”
陸舒然還沒能多喊兩聲,就被人捂住了。
眼淚不爭氣地從眼角落了下來。
突然的上一輕,著的幾個男人,被人分別扯開。
得救了……
可陸舒然的腦子這一刻還是懵的。
“陸舒然。”
聽到一個悉的聲音在的名字。
好像,從來沒有聽到過,他用這樣溫的語調自己的名字。
陸舒然終于恢復了清明,忽然覺到上一暖,多了一件外套。
外套上是獨屬于顧驚絕的氣味,這讓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個被野狼環伺的初遇的日子。
“顧驚絕,你們獵戰團,怎麼有這樣的人渣,你渾蛋!”陸舒然氣急了,一邊大哭著抹著眼淚,一邊指著那幾個人馬顧驚絕。
顧驚絕被陸舒然的眼淚了心智,眼眸微微發紅,轉將幾個準備逃跑的獵戰團隊員捉了回來。
“團,團長,我們……”有人想要解釋,還沒來得及多說,就被顧驚絕一腳踢在肚子上,疼得整個人弓起,再說不出一句解釋來。
其他人不敢再說什麼,卻都惶恐不已,看得出顧驚絕有多憤怒,也不知道自己會遭遇怎樣可怕的刑罰,全都抖得像個篩子。
“手,都出來。”顧驚絕說著,走到陸舒然的旁,將地上的匕首撿起來,語調加重,“那只手了,老實一點,出來。”
宋西哆哆嗦嗦想逃,被顧驚絕領回來,踹過來一起跪在地上。
宋西本來就滿臉是,被顧驚絕一腳踹在肚子上,整個人瞬間就暈厥了過去。
“把他的手也拉出來。”匕首在指尖轉了個花,顧驚絕表森冷,寒意刺骨,“既然有手不用來做正經事,不如別要了。”
“團長,團長我們錯了……啊……啊啊……”
好刺耳的聲。
陸舒然捂著耳朵,將自己得小小的。
干凈手上濺到的。
顧驚絕大步走向陸舒然,半跪著蹲下子,輕輕抱住陸舒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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