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陸舒然不思索,這人,也是獵戰團的重要角?
基地大門緩緩打開,男人腰背直走了進去。
“過來。”男人微微側臉,瞥了一眼愣在原地等陸舒然淡淡說道。
雖然只是一句非常輕淺的話,卻帶著巨大的迫,這個人上的氣場卻很強。
陸舒然跟著他走了進去。
進獵戰團的基地,陸舒然很難不去想關于顧驚絕的事。
見到顧驚絕應該怎麼做?
明明都已經被趕出去了,還死皮賴臉地進來?可是見不到顧驚絕,也不能這樣輕易離開。
陸舒然正出神,面前的男人突然停下腳步轉過來,也沒注意,直接一頭撞了上去。
好!
“嘶……”陸舒然輕呼一聲,反應過來的時候,才察覺到自己撞上的是眼前這男人的膛。
太近了!
陸舒然下意識地后退,剛剛摔跤扭到的腳腕開始作痛了起來,險些再摔一次。
男人自然地手去拉,陸舒然重心改變,從原本的往后倒的,直接撲進了他的懷里。
“抱歉……”陸舒然窘迫地道歉。
突然間,不知從用哪兒嘩啦啦地涌現出一群士兵,他們著迷彩服,有些人臉上還涂抹著各種油彩與灰塵,仿佛從戰場剛剛歸來,將他們倆團團圍住。
聽說老大回來了,一行人即使冒著被教訓的風險,也一定要趕來迎接他,然而當他們終于來到老大邊時,卻察覺到了一不對勁來。
老大的懷里!怎麼抱了一個妹子!!!
“團長好!嫂,嫂子好!”趙航是顧驚絕的警衛,平日里最機靈,立馬會意就高喊了一聲,氣勢十足,頗有平時訓練時候喊號子的架勢。
趙航都這麼了,其他人自然全都七八舌的開始嫂子好。
“嫂子好!”
“嫂子辛苦了!”
那男人沒有一分回應的意思,趙航對旁幾個人眼睛,示意大家都有點眼:“那,那我們就不打擾老大和嫂子過二人世界了。”
一行人嘰嘰喳喳地吵鬧著準備逃離案發現場,卻被顧驚絕住。
“越來越沒規矩了!”顧驚絕的聲音低沉,明明沒有太大聲,但威懾力足到讓人忍不住想要跪下來,“明天訓練翻倍,十秒鐘后沒有離開我的視線,就再加倍!”
男人這句話說完,原本鬧哄哄的一群人立即作鳥散。
唯獨陸舒然整個人還僵在男人的懷里。
剛剛那些人他……
團長?邊的這個男人,是獵戰團的團長?那也就說,這個男人,就是顧驚絕?
不,怎麼可能?
大家不都說顧驚絕又黑又丑,兇神惡煞人見人怕,眼前這個男人樣貌俊朗,除了個子確實很高之外,哪有一點相像?!
剛剛甚至還向這個男人詢問關于顧驚絕的事……
在他看來,自己一定特別蠢吧!
“剛走進基地有半分鐘嗎?”顧驚絕輕蔑一笑,稍稍側過臉在的耳畔冷冷嘲諷,“就開始投懷送抱?陸小姐。”
男人的話更是陸舒然整個人一震,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猛然睜大:“你……你……”
這個男人,是從什麼時候知道是陸舒然的?
不對,他是……知道自己今天要來?那為什麼沒有和哨兵提前打招呼,把晾在外面?他是故意在耍自己嗎?
顧驚絕看著眼前這個像是驚的小一般的人,只覺得可笑。
本以為如此孤一人敢闖他的獵戰團,是有些膽量的,沒想到一句話就把嚇這樣?
顧驚絕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將陸舒然拎起,扛在肩上。
“啊——!”陸舒然驚呼一聲睜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
太魯了!
陸舒然從沒有被人用這樣難堪的姿勢扛起來過,雖然陸家行事作風不行,但自被外公養大,外公一生只讀圣賢書,對國學頗有研究,擅長中醫。
也將養得一書卷氣,即便不算是大富大貴的千金小姐,也從來都要將修養二字擺在第一位的。
何曾遇到過如此鄙無禮的男人,被迫趴在男人的肩上,能到他健壯的軀,還有那獨屬于男人的荷爾蒙氣息。
“你!不要臉!俗!無恥!放我下來!”
“不想死就閉。”顧驚絕輕輕皺眉,最討厭這種滴滴綿綿的東西。
陸舒然抿住,不再出聲,想起人們口中的顧驚絕。
他是沒有人的人,隨手弄死一個人,好像也習以為常,陸舒然并沒有將他的這句話當威脅,而是當做他陳述的事實。
陸舒然就以這種恥到毫無自尊的姿勢被顧驚絕一路帶到了寢室。
顧驚絕將陸舒然扔到床上,轉掉沾了的上。
見他服,陸舒然有幾分張地往后了一點,將自己團一團。
顧驚絕余瞥了眼床上像是初生小一般的小丫頭,沒有多言,自然地將下的上扔到一旁,出線條流暢的。
陸舒然趕忙低下頭,雖然不敢再多看一眼,但已經完全紅了耳朵。
顧驚絕沒有理睬陸舒然,走進浴室,快速沖完澡走了出來。
陸舒然一抬頭,流淌著水滴的大片淺麥的映眼簾,結實的倒三角形,顧驚絕穿著服的時候完全察覺不到,他竟是這樣一腱子,寬肩窄腰確實穿顯瘦有,而他的皮上無數刺眼的傷疤,仿佛深深烙印在了他的里。
“好看?”顧驚絕淡淡問。
陸舒然立馬察覺到自己不知不覺間,竟然盯著顧驚絕看了起來,小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好在有圍巾遮擋。
除了之前的一次意外,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這樣一個沒穿服的男人。
顧驚絕眉頭一挑,他鼻尖嗅到一淡淡的梔子花香氣,明明是很清新的味道,像在他的心頭了一把火。
“是你,怎麼不穿服。”陸舒然不愿表現得像是自己做錯了事一般反駁。
“我在自己的寢室,不穿服有問題嗎?”顧驚絕聲音平穩,并非質問,但戲弄的味道很明顯,“倒是你,現在還遮著臉,是不能見人嗎?”
聽他這麼一說,陸舒然下意識地抬手按住自己的臉。
見作,顧驚絕手一扯,作不大,但不容任何的反抗,直接將的口罩與圍巾全都扯開,出了的整張臉。
這是一張白皙令人憐的小臉,只是一側的臉上有一塊難以忽視的丑陋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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