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涵掛斷電話然后把暖暖給筱雅照顧,自己則穿上外套準備出去等顧城燁,可是還沒走到門口就被薛子聰追上來。
“你去哪?”
“哦,師兄來找我了,我想問一下他今天跟陳帥的談話容。”
“我陪你一起去?”薛子聰有些張地拽住的胳膊。
蘇涵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在意自己跟學長見面?以前也跟別的男人相過親,沒見薛子聰這麼在意。
于是直接問道:“你什麼意思?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對我師兄有很深的見?”
“我……”薛子聰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言之不好說出口,他想了想改口揶揄道,“我對他沒見,我是怕你陷進去,畢竟人家是大律師,有錢有事業有值,你呢?一個漢子,別到時候深陷發現對方本不待見你,就慘咯。”
這話說得有些不經腦子,所以說完后他也意識到有些過分了,臉有些心虛地打量著蘇涵,生怕急起來手。
豈料蘇涵卻笑了:“哈哈……薛子聰你說什麼呢?我對師兄沒那個意思,我只是激他幫忙獻心罷了,別想多了。”
不會生氣,因為薛子聰也是擔心,何況,這家伙賤的很,早就習慣了。
于是說完就推開他的手,轉往外走去。
薛子聰還想住,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關于顧城燁的事他也不好多,萬一說錯了怎麼辦,豈不是了小人?
顧城燁是他大學時候的學長,在學校的時候就是法律系的風云人,邊的人如流水一般更換,他多且薄的渣男名聲也傳遍了整個校園。
他是真的害怕蘇涵被這個渣男欺騙,畢竟再怎麼說也是一起長大且共事多年的好伙伴,他的擔心是正常的。
蘇涵其實也知道顧城燁隨便的個,但是他們連道的時候本就沒有什麼男之分,對打的時候顧城燁可沒有放一丁點兒的水。
若是把當人,怎麼可能會對下手那麼狠。
當年那個慘痛的過肩摔,直接讓疼了半個多月,現在仍是記憶猶新。
寒風蕭瑟,蘇涵冷的起了脖子,然后將風裹站在救助中心的大門外向來路張,不一會兒果然一輛白的奔馳越野駛來,看車牌號的確是顧城燁。
“你怎麼站在這里等?”
“我怕你來了找不到我,已經遲到了,總不好再讓你等我。”
“你這丫頭還有禮貌的,快上車吧,外面太冷了。”
“嗯。”
蘇涵打開車門坐進去,車的空調很溫暖,瞬間驅走的寒意。
薛子聰站在原地看著車子駛離救助中心,眼神充滿擔憂。
……
雖然客人私是不對的,但是這個人是問題很嚴重的人,蘇涵有必要知道他以后能不能改掉這些惡習。
“目前來看,他的心理狀況還是很嚴重的,從小缺乏母,又遭父親的家暴,所以整個人的心存在極為不安分的暴力種子,經過第一次的談,我基本了解了他的人格,只要對癥下藥,一個月以后,他一定會有所改變的。”
“這就好,謝謝師兄這麼費心,要不是你,我也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了。”
“不用謝,誰讓我欠你的。”
“你欠我的?”蘇涵眨了眨眼,有些疑。
“你忘了,咱們學道的時候,我給了你一個過肩摔,當時你都疼哭了。”顧城燁很不好意思地說道。
“哦~這件事啊,你不提我都快忘了哈哈……”蘇涵恍然大悟地笑起來,“當時我也虎,自己跟你差一頭半就敢挑戰,還大言不慚要打敗你為道班第一名,現在想來,還真是自不量力。”
“對了,有個師弟開了個道館,有沒有興趣改天一起去練一練?”
“怎麼?你這是要向我發起挑戰呀?”
“當初你輸了,難道就沒有不甘心?”
“當然有,我甚至有一段時間把沙包當你來打呢。”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記仇哈哈哈……”
“那是自然,你說吧什麼時間,我這一次必須打敗你。”
“周末吧。”
“好,一言為定!”
……
吃過晚飯,顧城燁把蘇涵送到樓下。
“今晚多謝師兄沒有讓我放,都盡點一些便宜的菜。”
“孩子嘛,總要留些錢買買服化妝品,何況你還要養那些小,以后就讓師兄請你吧。”
“不行,吃人,我可不想欠你的,省的日后得上趕著還債。”蘇涵笑著說。
“你呀,這張可是伶俐得很,時間不早了快點上去吧,不然叔叔阿姨會著急的。”
“我……自己住。”
“是嗎?現在像你這麼獨立的孩子應該多的,真羨慕你,我還要給我老媽帶宵夜。”
“有家人在邊其實好的,不說了,我先上樓了,拜拜。”
“嗯,拜拜。”
道別后,顧城燁坐在車上目送蘇涵進了樓道,雙手握著方向盤,眼神中的笑意更深。
他低聲嘟囔了一句:“自己住……好的……”然后便發車子離開了。
……
轉眼已是一個月后。
蘇涵最近跟顧城燁走的很近,休息時間基本都會和他約會,薛子聰知道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他只是蘇涵的朋友,沒資格去管的私事。
只是蘇麗麗他們回家吃飯的時候,蘇涵還是會愿意陪他演戲。
大黃好了很多,只是眼睛再也看不到了,經過大家的一直商討決定把大黃留在基地,它這種況的狗被領養走很可能會遭到棄,到時候還會造第二次傷害。
至于暖暖,原本大家都是不看好它的,海爺甚至也快要放棄它,因為它上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了,很多貫穿傷的傷口都難以愈合。
林風帆將暖暖的視頻發在了天使基地的視頻賬號上,然后得到網友們的熱心幫助,有人說用純蜂涂抹傷口可以愈合,于是他們決定試一試。
就是這麼一試,暖暖的傷口真的奇跡般愈合了,而它也堅強的活了下來。
一個月后的暖暖和大黃了好伙伴,它們兩個都屬于比較穩重的大狗,很安靜地趴在基地的角落里彼此依偎著。
看著它們互相治愈,基地所有人都到無比的欣與。
……
蘇涵剛下課,正準備回辦公室收拾一下等下班,就接到了電話,是何菁。
“親的涵涵小姐,現在有空嗎?”
“有啊,咋啦?”
“來接我唄,我可想你了!”
“真的只是想我了?”
“還有行李太多……”
“就知道你沒啥好事兒。”
“不說廢話了,你快來吧,我真的是可想你了!”
“得了,待會兒見。”
蘇涵放下電話臉上出一抹無奈的笑容,然后起把教材放在桌子上往外走去。
得去接這個小祖宗了呢。
機車來到機場接機口,還沒看到何菁下來便看到一個悉的影。
“喂,你在這兒做什麼?”蘇涵上前問道。
薛子聰看到來也是一愣,疑地說:“何菁說要我來接,你怎麼也來了?”
“廢話,回國住我家,我為什麼不能來?”
“哦……這樣啊。”薛子聰點了點頭,目深沉,然后接著說,“你家方便嗎?你不是很喜歡自己住嗎?”
“應該不會住太久,買到房子就搬走了。”
“買房子?要回來定居?”薛子聰問道。
“是,定居,某些人以后可能就有機會了。”蘇涵笑著說。
“別胡說八道,我跟現在是朋友關系。”
“切,我又沒說你,不打自招。”
“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啊!”
“怎麼樣,不服來打一架啊!”蘇涵趁勢卷起袖子來。
“算了算了,我怕了你了!”
兩人推推搡搡正拌呢,突然一聲尖打斷了他們。
“啊!親的涵涵,我想死你啦!”何菁張開雙臂飛撲過來,一下子就抱住了蘇涵,險些把撞倒。
兩個材高挑的相擁在一起,在機場匆匆的人流中格外顯眼。
薛子聰小聲提醒道:“低調低調,那邊追拍明星的都快被你吸引過來了。”
“薛子聰,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這麼貧!”何菁一掌打在他胳膊上,嬉笑著沒有半點尷尬和生分。
蘇涵也附和:“說的是,非但沒有改,反而變本加厲,這張是越來越欠了!”
“你們兩個這是人攻擊!”薛子聰抗議。
“來,對別人算,對你頂多是辱罵哈哈哈……”
“欺人太甚,不給你扛行李了!”薛子聰負氣地轉要走。
何菁見狀急忙松開蘇涵去抱住他的胳膊,撒地說道:“唉呀人家說錯了,對不起嘛,行李很多的也很重,幫幫忙嘛歐~”
“真是麻,算了算了,看在你剛回國的份兒上,我勉為其難。”薛子聰大方地點頭。
然后兩個人就挽著胳膊走在了蘇涵的前面,并且有說有笑,似乎完全忘記后的電燈泡。
蘇涵看著他們的背影是如此般配,心中莫名有些傷,腦海中屬于青春期的回憶浮現在眼前。
當年,就是這麼默默跟在他們兩個人的后,看著他們甜言語、打罵俏,看著他們分分合合、糾纏不休。
當時的心中作痛,可此時的卻已經麻木不仁。
對薛子聰還有覺嗎?
好像是沒有了,即便有,也只是朋友之間的義氣和共事多年的份罷了。
作為他們的朋友,還是希他們好好的吧。
“唉……”深深嘆了口氣,故作抱怨,“我這個電燈泡早知道就不來了呢。”
何菁和薛子聰一愣,同時回頭看,瞬間反應過來,急忙推開了彼此。
何菁紅著臉說:“哎呀涵涵你說什麼呢,他才是我們倆的電燈泡好不好!”
說完,跑過來抱住蘇涵的胳膊,親昵地蹭了蹭。
蘇涵也不推,笑著調侃:“你要這麼說我可就痛快多了,終于讓薛子聰也會一把電燈泡的樂趣,走,咱倆走著!”
“好嘞!”
何菁和蘇涵挽著胳膊往前走去,把薛子聰一個人落在后面。
“喂,好歹幫忙拿個行李啊……”薛子聰很不滿地追上去。
……
來到蘇涵家,薛子聰把三個大行李箱一放,累的靠在沙發上氣:“你這箱子里都是什麼東西,想累死我啊?”
蘇涵遞給他一瓶水,然后笑著說:“說不定是什麼金銀珠寶,這麼著急回國,是不是翹了哪個土豪的寶藏了?”
“還不是給你們帶的禮啊!”何菁說完就打開一個箱子,里面全是一些包包化妝品和電子產品。
“這麼多貴重的東西……你搶銀行啦?”蘇涵驚訝地問。
“不是啦,是我爹地給的錢,他已經認我了,而且他的囑里也有我的一份產了。”何菁很得意地說。
“那你以后豈不是了富豪千金?”蘇涵調侃道。
“我本來就是,只可惜那個老太婆不肯讓我進門。”何菁有些氣憤。
聽到這個稱呼,蘇涵和薛子聰都有些不舒服。
畢竟,口中的老太婆才是父親的原配。
兩人作為的朋友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轉移話題。
薛子聰忙說道:“我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對對,我也看看……”
兩人蹲下開始在箱子里找自己喜歡的禮,一人挑了一件便自覺地把箱子合上。
“都是給你們的,怎麼只拿一個?”何菁郁悶地問。
“一個就夠貴重了,心意我們領了,但是拿人手短嘛。”蘇涵說道。
“那既然這樣我把房租轉給你。”
“不用……”
“當然要用,一碼是一碼,親兄弟還明算帳呢,而且我聽說你和薛子聰搞得那個什麼救助站很需要錢,別跟我客氣了,另外這些東西你看看需要什麼就留下,不需要的賣掉好了,就當是我捐贈給那些小的。”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那他們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就謝謝了。”
“收拾一下咱們出去吃飯吧?”何菁提議道,“我都想死咱們老祖宗的食了,國外沒有一家地地道道的中餐廳,可把我饞死了!”
薛子聰笑著說:“我都訂好餐廳了,是你喜歡的那家。”
何菁驚訝:“你還記得我喜歡的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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